我們一群人圍在一個大圓桌上一起吃著火鍋聊著天,既增加了彼此之間的友誼,也拉近了大伙間的距離,琵琶仙人看我的眼神也變得慈祥,不再冰冷。
這時琵琶仙人拍了拍我的肩膀,說:“浪野,之前是老夫看錯你了,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你還有這么好的一面!還得感謝你辦了這場宴會,喪尸出現(xiàn)一年了,這種場面還是第一次?!?p> 我笑了笑,回道:“只要你舉止有度,我下周再辦一場也不是不可以?!?p> 虎叔聽到后插嘴道:“說話算話?”
“當然……”我用自信的語氣說出了前兩個字,隨后又收起語氣尷尬地說:“……說話不算數(shù)了,房車里的存糧可扛不住這么折騰。你要是琢磨著養(yǎng)群家禽還差不多。”
琵琶仙人敲了下我的腦袋,說:“算你小子誠實!”
不出意外的話,該出意外了。伴隨著一陣笑聲,我嘴里的飯嗆到了自己,連忙劇烈咳嗽了起來。川哥見狀連忙拍著我的后背,說:“叫你剛剛吹牛,遭報應了吧?!?p> 一陣咳嗽后我總算是把嗆在咽喉處的食物弄了出來,隨后我拿起琵琶仙人面前滿滿的一杯水,說:“喝一下您的水,別介意哈?!?p> “別……”還沒等琵琶仙人說話,那一杯水已經(jīng)被我炫了下去,隨后我的嗓子就出現(xiàn)了一陣劇烈的灼燒感,又猛的開始咳嗽。
琵琶仙人看著這一幕,說:“別喝,那可是一整杯白酒??!”
頓時我的頭變得迷糊,說:“什么!這是白……”沒等我把話說完,我的雙腿一軟,癱倒在地上就這么昏了過去。
虎叔看著倒在地上的我,無奈地搖了搖頭,說:“這小子真不叫人省心,我去把他安頓在我的房間里,你們繼續(xù)吃吧?!?p> 川哥看著那個空杯子,問道:“牡丹大夫,浪野這第一次喝這個量的白酒會怎么樣。”
“只要睡一覺基本上就沒什么事了。”
旁邊的芙瑩看著被虎叔抱走的我,說:“好家伙,一口氣喝這么多白酒,從某種程度上來說你還是挺厲害的?!?p> 戰(zhàn)幻看著桌子上沒吃完的飯,說:“這玩意怎么辦?”
憨熊回答道:“就交給我了!”隨后只見他端起盤子一下子就吃完了里面剩下的食物。
鋒望看著憨熊,無奈地說:“只要是吃的就逃不過憨熊的嘴?!?p> ……
火鍋宴很快就結(jié)束,人們也各自回到了自己家,只剩下了芙瑩一家人和留下來幫忙的鋒望?;⑹蹇粗呀?jīng)收拾好的家,說:“既然全部都已經(jīng)整理好,那我也該走了。女兒,今天還得委屈一下你了,我還要去整理附近的所有軍區(qū)回收來的槍械,就不在家里住了。”
“別啊……”芙瑩剛想伸出手去攔住,可虎叔已經(jīng)走遠,黑夜中只看得見虎叔離去的背影。
這時候牡丹大夫也換上白大褂,拍了拍芙瑩的肩膀,說:“醫(yī)院一樓里的病人同意我回來,但是二樓到五樓里的病人可沒做好準備,我放心不下他們,也要委屈一下芙瑩你了?!?p> 芙瑩連忙拉住牡丹大夫的胳膊,乞求道:“別啊,媽,你就留下來陪我一天嘛。”
牡丹大夫推開芙瑩,說:“沒看到我離開時那群病的比較重的人嗎,我是他們唯一的希望,只能委屈一下你了?!?p> 隨后牡丹大夫蹲下來親了下芙瑩的額頭,說:“乖女兒,明天再來醫(yī)院找媽媽,我在那里才能放下心來好好陪你?!?p> 隨后牡丹大夫站起身往醫(yī)院走去,家里又變得和往常一樣冷冷清清。芙瑩站在門口,自言自語著:“唉,最終還是和平時一樣,只留下了我一個人。”
鋒望把手放在芙瑩的肩上,說:“別傷心了,你的父母也有自己的苦衷,再說了你們都是虎族,基因里就喜歡獨行,慢慢習慣吧。不過,好在今晚也不是只剩下你一個人,總比平時好一點。我也要離開了,再見?!?p> 芙瑩站在門口看著鋒望離開的背影,終于繃不住流下了眼淚:“騙子,一群騙子,說好了今晚要陪我,可結(jié)果還是只剩下了我一個!”
隨后芙瑩站起身擦了擦眼淚,自言自語道:“算了,鋒望說的也對,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苦衷,我也不能太自私。至少,今天還有一個留下來陪我的?!?p> 隨后只見芙瑩走進安頓了我的房間,把我抱到了自己的臥室里……
時間不知過了多久,我迷迷糊糊的睜開雙眼,腦袋里還是暈沉沉的。我看著這陌生的天花板和月光照耀下寧靜的屋子,心里正疑惑著是不是在做夢。
下一秒穿著短袖的芙瑩一轉(zhuǎn)身把胳膊搭在了我的身上,我轉(zhuǎn)頭看到了在我旁邊呼呼大睡,還蓋著同一張毛毯的芙瑩,心想:這個夢做的還有點真實,連觸覺都想象出來了……
不對!觸覺?我用仿生臂的手抓起芙瑩的胳膊,這真實的重量和熟悉的觸感,這特么不是夢!
“??!”我頓時坐起來,尖叫聲也吵醒了熟睡中的芙瑩,我連忙用毛毯捂住自己的身體,說:“你個變態(tài)對我做了什么!”
芙瑩把眼睛瞇開一條縫看著我,又懶洋洋地用毛毯蓋住臉,說:“都是未婚夫妻了,就不要在意這些細節(jié)嘛。難得不是我一個人在家,你就先陪陪我嘛?!?p> 說著芙瑩一把抓住我的手,把我拽了下來,又用另一只手控制住我,說:“你現(xiàn)在是我的人,不許跑,嘿嘿嘿。還有,你的全身都被我摸完了,一處都不剩?!?p> “你個變態(tài)快放開我!”雖然嘴上是這么說著,但我的身體還是很誠實地順著她,心想:算了,跑不掉就跑不掉吧,這樣也挺好。
芙瑩看著我不再想跑,也放松了抓著我的手,摟著我繼續(xù)埋頭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