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值思考時,云陽說巧不巧撞了個滿懷,突然謎團有了突破點,她著的是綠色的華裳,她從前最不喜的便是綠色,云陽走后,容糯立馬去找了史官。了解了匈奴當(dāng)代的家族與尚書楊風(fēng)的家史。
楊風(fēng)是云陽的爹爹。
匈奴有一女與云陽只差一歲,八歲死于馬踏下,正好那一年是云陽得了頑疾去往老家養(yǎng)病,十四歲才返回京都。
如果她僅僅是想做皇后,沒必要費這么大的周折,讓我證明傳位于二哥,名正言順??扇缃穸邕t遲未及京都,以她的性格,一穩(wěn)當(dāng)穩(wěn)為先,怎會將皇爺爺病逝的消息昭告天下,除非她有極大的把握,我輕閉眼,將初雪那夜至如今零碎的片段在腦海里一一演過——她不是云陽。
“來人,抓起來”還沒待我緩過來,宮殿已被鐵衣圍了個遍,云陽緩緩走進來道:不虧是容拓和溫傾城的女兒。
我一驚道:你知道我母親?
云陽笑了笑,跨出殿門,用余光瞟了一眼身后的我,不留半點情面道:即刻關(guān)入打牢。
“這乃紫宸郡主你們敢”槿紫是我的侍女,從小與我和副將一同長大,可能也是這樣的緣故,養(yǎng)成了她口無遮攔的性格。
她說的就要擋在我的前面。
我立即抓住她的手,搖了搖頭。
“來人,分開關(guān)押”云陽輕瞥一眼道。
南稱臣關(guān)押在我的左側(cè),而槿紫同朱雀門的將領(lǐng)田充關(guān)押到了一處。
“郡主為何”?
槿紫不明了。
我回道:她不是云陽是匈奴公主——尼婭。
槿紫恍然大悟,喃喃道:怪不得怪不得。突然又加重了音量:她身邊的那些將士我覺得如此陌生,原來她早已換成了匈奴人。所以她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