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天跟著程英繞過了祭壇,在祭壇的后面,有一間很大的殿堂,上面寫著‘國運殿’三個大字,因為來的時候,被前面的祭壇遮擋,臨天并沒有發(fā)現(xiàn)。
來到了殿堂內(nèi),臨天抬眼望去,殿堂的四周并沒有他想象中的富麗堂皇,而是顯得十分的古樸,大堂的之中有一個巨大的書架,上面放滿了眾多的書卷,在臨天看來,這并不是國運殿,倒是有些像誰家的書房。
在大堂的中央,有一張桌子,上面整齊的陳列著文房四寶,只是臨天有些奇怪的是,桌子的朝向本應(yīng)該向外,但是這張桌子卻是向里,面向書架的,很是奇怪,而且臨天能夠隱約的感覺到,有一股微微的氣運波動,從那巨大的書架之中發(fā)出。
程英看了看臨天的反應(yīng),似乎早有預(yù)料,笑了笑說道:“這里便是國運殿的開運之處,千萬不要小看你面前的書架,上面所有的書卷,那可都是國運的詩文,凡是國運之詩,都會被收藏到這里?!?p> 臨天瞪大了眼睛,說道:“莫非,這里面所有的書卷,都是國運詩文?”臨天心中驚訝,‘怪不得方才有股莫名的威壓,原來這巨大的書架有著這樣的分量!’
程英點了點頭,說道:“外面的祭壇,所供奉的,便是大玄國的國運,上面的承載之物,想必你也應(yīng)該知道了,就是我們大玄國的‘玉璽’。凡是能夠得到國運共鳴的詩句,都會受到玉璽的感知,從而出現(xiàn)在上空,前些時日,你的《過零丁洋》便也是如此,而出現(xiàn)的過的詩文,都要本人前來領(lǐng)賞,而且要親手寫下國運詩的手稿,藏于這里。”
此時,臨天才明白,那張朝向里面的桌子的用途。程英繼續(xù)說道:“現(xiàn)在你去吧,把你的那首詩詞寫下來。”
臨天趕緊應(yīng)了一聲,便走到了中央的桌前,拿起早已準備好的筆墨,準備開始在宣紙上書寫,雖然他不知道這開運什么時候開始,但是臨天也并沒心急,因為他知道,這是早晚的事情,也可能寫完這首詩詞,便會開運了。
臨天提筆沾墨,隨后在宣紙上工整的寫下了詩名《過零丁洋》,可是正當他寫下第一個字‘辛’的時候,‘澎!’的一聲,臨天的腦海之中頓時變得一片空白,一股龐大的氣運之力沖進了臨天的身體。
臨天都還沒來得及反應(yīng),瞬間失去了意識,隨后完全沉浸在那股強大人氣運之海當中。
程英仍是站在一旁,面色很平靜的看著持筆僵硬的臨天,很顯然他是知道會有這樣的事情發(fā)生,不知道什么時候,程英的手中拿出了一卷金黃色的精致布卷,中間是雕刻的龍紋玉軸,程英并沒有理會臨天,而是雙手慢慢的打開了金黃的卷布。
隨著卷布慢慢的打開,上面的刺繡龍紋也露了出來,若是明眼人一看便知,這可是當今圣上的‘圣旨’,而且卷布使用的是‘龍紋玉軸’,乃是一品!見此圣旨,如圣上親臨。
臨天并不知道外界發(fā)生的事情,當他緩緩的收回意識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的身體中,似乎有著一股龐大的能量充斥著,可是自己確渾身僵硬,動彈不得,本來手中的只是普通的墨筆,但是此時卻好像有著千斤重,他們來寫的人字已經(jīng)寫出一撇,但是另外一筆,就好像揮動大山一樣艱難。
正在此時,程英完全展開了圣旨,堂外祭壇之上國運之力大放,從祭壇的玉璽之中,一條金龍?zhí)撚捌铺祜w出!在空中盤旋幾周后,飛向了程英手中的圣旨,只見圣旨金芒大放,國運之龍飛進了圣旨之中。
隨后程英的聲音在臨天的耳畔響起:“奉天承運,玄皇詔曰,詩成國運,鎮(zhèn)國之資,當賞開運!”
隨后臨天只覺得身體好像被無數(shù)根針刺穿了一樣,到處都是針孔,劇痛無比,只是不知為何,臨天想要叫出來,但是卻一點聲音都不能發(fā)出,只能默默地承受驕傲。
程英的聲音再次響起:“臨天,圣上旨意已開,現(xiàn)在便是給你開運,你要做的,就是把你這手國運詩寫完!”
此時的臨天已經(jīng)滿身是汗,但是持筆的動作仍舊是僵硬著,沒有絲毫的動彈,臨天心中想著:“沒想到,這開運竟然是這般痛苦,唉,也不提前告知一聲,有點心理準備也好啊,不過看來每一個到這里得道國運開運之人,應(yīng)該都會是這般痛苦吧!”
臨天無奈的只能心中搖頭,“唉,雖然不清楚這開運的做法,但是既然已經(jīng)說了要寫完這詩,看來只能拼了!必須進入文修!”
臨天試著靠自己的意志,開始手上發(fā)力,想要動一下筆,可是手腕剛一顫動,渾身的劇痛竟然加倍襲來,那無數(shù)針扎的感覺,就好像把自己身上的每一處毛孔都穿透了一樣,臨天頓時青筋暴突,眼中已經(jīng)有了數(shù)條血絲。
從外界看,臨天的周身竟然是被金色的光暈包圍著,在臨天的頭上,盤旋著國運真龍的虛影,著金色的光暈就像有了靈性一般,霸道而又不講道理的充斥著臨天的身體。
程英還是雙手端舉這圣旨,在一旁看著臨天,慢慢的他瞇起了眼睛,嘴里輕輕說道:“既然你是‘那位師叔’看好的,就要拿出真正的天資,這種考驗可要把握住,不是什么人都有機會的,盡量多寫幾個字吧!至少一句也好,不然也枉費了‘那位’的心思?!?p> 隨后程英扭頭,看向了堂外,眼神漸漸地變得深邃,輕輕地嘆了口氣:“唉,這國運真龍開運,歷來也沒有多少人能寫出兩句,若是能寫出一句,那開運之后的‘運?!惨呀?jīng)了不得了,希望他并沒有看錯人吧!”
臨天并不知道程英的心中所想,此時的他,正面臨著有史以來最大的痛苦,當他每想動一點的時候,身上就好像被多扎了數(shù)百個氣孔一樣,劇痛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