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餐廳
夢里,好像聽見有人在叫自己。
“韓夢雨,醒醒,醒醒!”
有點分不清夢境和現(xiàn)實了,但身體告訴自己,躺下繼續(xù)睡就對了。
“余浩過來看你了?!?p> 韓夢雨瞬間清醒,余浩太可怕了,睜開眼,眼前是路橋川和肖海洋。
很明顯,第一句是路橋川說的,第二句是肖海洋說的,此刻二人正一臉的微笑。
“吃飯了,夢雨,已經(jīng)中午了,你吃點什么?!甭窐虼ㄕf道。
韓夢雨此刻有點懵,用力的揉了揉頭,昨天余浩的聲音感覺還在耳邊。
“要不,我們給你帶吧,我倆去學(xué)校的小餐廳吃飯,你看你吃什么。”肖海洋看韓夢雨有點懵,在一旁關(guān)切的說道。
韓夢雨用盡全力提取剛剛的話,他倆去餐廳吃飯,要給我?guī)э垺?p> “余浩不去,對嗎?”
路橋川肖海洋互相看看,肖海洋一臉肯定的說道:“對,就我倆去。”
“我馬上下來,等我一下!”韓夢雨說完開始下床。
穿上衣服,洗把臉,不到3分鐘就整整齊齊的跟著兩人出發(fā)。
三個人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聊的游戲里面的內(nèi)容,這個世界的游戲韓夢雨也不懂。
偶爾提幾個問題,混點存在感。
學(xué)校的小餐廳,看起來和西餐廳一樣,由于三人早餐沒吃,來的還算早,現(xiàn)在沒什么人。
“路橋川我在這!”
剛到餐廳就看到鐘白揮舞著手臂,很激動的樣子,旁邊李殊詞乖乖的坐著,吃著面條。
路橋川尷尬的揮揮手,轉(zhuǎn)頭解釋道:“鐘白和我是同學(xué),一個地方來的?!?p> “哦!”韓夢雨和肖海洋無所謂的哦了一聲。
點了三份蓋飯,一份肉絲面少放蔥多放菜,坐到了鐘白和李殊詞對面。
剛坐下,鐘白讓李殊詞等自己一會,就離開了。
“她去干嗎?是準(zhǔn)備拿兇器打你嗎?”韓夢雨轉(zhuǎn)頭問向路橋川。
“應(yīng)該不是,鐘白沒你想的那么暴力,上次是事出有因。”路橋川解釋道。
一旁的肖海洋笑笑沒說話,眼神左右打量著。
“那你高中有挨過鐘白打嗎?”韓夢雨不死心的問道。
“…有?!甭窐虼ㄗ笥铱戳丝?,小聲的說道。
那還說什么,都追到大學(xué)來打你了,還沒看清啊,我是你早跑了。韓夢雨在心里吐槽了一番。
三人的飯到了,狼吐虎咽的吃起來,看鐘白過來也無視了。
鐘白拎著一個大袋子,放下東西,對路橋川溫柔的說道:“你回去之后,把袋子里的東西分成兩份,一份給任逸帆,我買的是蚊香液,別弄灑了,聽說軍訓(xùn)的地方蚊子都是黑色的,所以一定要點蚊香?!?p> 怪不得不跑,原來是沉沉的母愛?。№n夢雨吃完在一旁看著幾個人。
路橋川和肖海洋把余浩的肉絲面也吃了,還編了個吃涼的肉絲面會肚子痛的瞎話。
李殊詞呆萌的還信以為真了。
“服務(wù)員買單!多加一碗肉絲面打包?!毙ずQ蟪酝晟焓终f道。
“少放蔥多放菜?!表n夢雨趕忙補充道。
看李殊詞還在吃,韓夢雨提醒道:“沒事,肉絲面還要再做一會,你慢慢吃,不要緊的?!?p> “謝謝!”李殊詞放下筷子,睜大眼睛,萌了韓夢雨一臉。
“路橋川你看看人家韓夢雨?!辩姲字钢n夢雨說道。
“怎么了?”路橋川無辜的問道。
“看人家對女生多溫柔,你就沒對我這樣。”鐘白一臉的憤憤不平。
路橋川無語的低下頭。
“你不開口,是不是在心里罵我?”鐘白繼續(xù)逼問道。
“你們的面好了?!辈蛷d老板這時候發(fā)出聲音,無疑是救了路橋川一命。
路橋川和善的對著鐘白笑笑。
韓夢雨摸了摸身上,手機(jī)在,可是錢包不在,這就尷尬了,習(xí)慣付賬用手機(jī)了。
李殊詞帶著笑臉說道:“我來結(jié)賬好了?!?p> “開什么玩笑,和女生吃飯,怎么能讓女生結(jié)賬?!毙ずQ蠛浪恼f道。
韓夢雨趕緊湊過去小聲說道:“我錢包忘記帶了,幫我墊上?!?p> 另一邊的路橋川也湊了過來,也沒帶錢。
肖海洋在身上摸了半天,尷尬的左右看看,目光和韓夢雨路橋川接觸,三個人都尷尬起來了。
竟然三個人都沒帶錢,是要比誰更尷尬嗎?不對,最尷尬的是肖海洋,剛剛那番話絕對打臉。
鐘白不愧是路橋川成長路上的母愛,看見路橋川尷尬的樣子,趕忙說道:“還是讓殊詞結(jié)吧!”
這才化解了三人的尷尬。
“殊詞,好熟悉的名字,好像在那聽過?!毙ずQ竺悦5膯柕馈?p> 路橋川嘆了一口氣,無語了,在一旁小聲的提醒道:“昨天晚上咱們一個班的。”
“真的嗎?”肖海洋一臉的不相信,然后笑著說道:“妹子,你的存在感好薄弱??!”
李殊詞撇撇嘴,委屈的站起來買單去了。
“真是我們班的嗎?”肖海洋看李殊詞起來,加快語速問道。
“你說呢!”韓夢雨和路橋川同時回答。
現(xiàn)在有個洞,韓夢雨感覺自己能鉆進(jìn)去,原以為肖海洋只是智商有問題才導(dǎo)致的留級,現(xiàn)在看來情商也有問題。
鐘白這時候問道:“路橋川不是說,你們和畢十三是一個宿舍的,這份肉絲面是給余浩的,畢十三怎么辦?”
“我單獨一個宿舍,他們四個是一個宿舍的?!表n夢雨笑著解釋道。
路橋川接著說道:“那個畢十三昨晚沒回宿舍,所以不用給他帶。”
“我們宿舍林落雪也沒回來?!辩姲滓荒槹素缘恼f道。
刺激,韓夢雨刷著手機(jī)都停了下來,今天難道有八卦聽。
肖海洋一臉的無所謂,拿著牙簽透著牙。
路橋川沒接話,思考了起來。
鐘白看路橋川沒接話,敲著桌子說道:“你的女人味,在外面過夜了,心酸嗎!”
路橋川低著頭,無意識的說道:“你說像鐘白這種,無論跑題多遠(yuǎn),都能扣回一個主題的,作文分?jǐn)?shù)為什么能這么低?!?p> “你為什么用第三人稱?”肖海洋在一旁驚訝的問道。
“你不是無所謂嗎?為啥聽的這么清楚。”韓夢雨聽到肖海洋的話,吐槽道。
“我就知道,有時候你不說話,是在心里罵我。”鐘白生氣的指著路橋川說道。
“怎么會?!甭窐虼◣е敢獾奈⑿Γ沃^,停了一會說道:“只有百分之三十是吐槽你的?!?p> 鐘白聽到這,剛想拍桌子。
路橋川趕緊轉(zhuǎn)移話題:“你剛剛是不是覺得他倆沒回宿舍有點蹊蹺?!?p> “對對對!”鐘白點了點頭。
路橋川附和道:“很蹊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