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擊敗段明,對于刑天來說實在是非常輕松的事,淬體境界的武者肉身強度便要強過普通人,再加上刑天每天都會喝紫葫蘆里的水來淬煉身體,就是同樣是淬體初期的武者也不一定比得上刑天。
而那段明還未淬體成功,輸在刑天手里也不冤枉。
通過武試第四關,對于刑天來說還是破天荒的頭一次,即便是他生性較之同齡人要沉穩(wěn)許多,但也不禁面露幸喜。
只要再過一關,那么他多年來的愿望便會實現(xiàn),一旦通過武試,他的人生將不再平凡,也不會像老爹一樣,一輩子和泥巴瓦場打交道。而如果要說的現(xiàn)實一些,只要通過了武試,老爹也能跟著自己享享清福,這才是刑天最為看重的。
此刻和刑天一起闖過第四關的便只有一十七人,呂蒙果然是被那少女給淘汰了,只不過被淘汰的考生也沒有被遣散,此刻已經有一些門派看上了那些考生中天資上佳者,準備收徒事宜。
能被武門看中收入門墻,通不通過武試卻已不重要了,一時間后面的考生群眾時不時發(fā)出驚喜的叫聲,顯然都是些被一些武門所看中的,只是對那些淘汰考生下手的多半都是一些小門小派,一些大門派卻是不屑為之。
他們盯著的,卻是這十七個進入第五關的考生。
和前四關相比,武試第五關沒有規(guī)定的測試項目,每年都是由負責武試的主考官來臨時決定,此刻當地父母官劉大人對著余通海一抱拳,道:“那么就請余長老來決定這第五關的內容吧!”
后者也是呵呵一笑道:“劉大人客氣!”
說罷去是起身,雙足點地縱身一躍,竟然徑直躥起六七丈高,隨后落在那一十七名考生面前。
此刻余通海渾身勁氣繚繞,衣衫鼓起,胡須飄蕩,倒真有一番高人的姿態(tài)。自然看在那些考生眼中,都是一臉震撼,眼中充斥著羨慕之色。
學武之人誰不是為了練成不世神功,高人一等。
倒是刑天暗中將面前的余長老和老啞做了一番比較,當下便做出了判斷。
老啞要強過這位余長老,那晚老啞和黑衣老人對持時所爆發(fā)出的氣勢,便比這位余長老強了一倍有余。
就在此刻,余通海掃視眾人一后沉聲道:“武試第五關內容,便是你們每人接我一招!”
話音剛落,便是一片喧嘩之聲。
“余長老,這……這恐怕不妥吧,您的武學修為比這些考生不知高出多少,這些后生晚輩怎么可能接下您的一招半式!”
第一個跳出來說話的便是劉大人,這武試他可是負責人之一,如果出現(xiàn)了什么漏子那余長老可以拍拍屁股走路,而他不行啊,到時候上頭肯定會怪罪下來。
誰料余通海呵呵一笑道:“劉大人放心,老夫學武四十五載,出手早已隨心所欲,一會只會用半分力,而且不動用真氣,不會傷到這些考生的,畢竟其中也可能會有我卦山派將來的弟子!”
“原來如此,那樣最好!”劉大人擦了擦額頭的汗珠,卻是松了口氣:“卦山派余長老能親自檢驗后生晚輩武學修為,實在是他們的福分,那么就有勞余長老了!”
“好說!”余通海哈哈一笑,眼角卻是泛出一絲冷色。
遠處綿山派那外門長老見狀卻是冷哼一聲,對身邊的同門道:“這余通海心胸狹隘,睚眥必報,多半是因為咱們看重那刑天,所以才要故意為難那少年了!”
“這老匹夫,簡直太不要臉……”綿山派一位外門執(zhí)事眉頭一橫便要上前,卻是被那老者拉了回來。
“你現(xiàn)在去說,那余通海會承認嗎?呵呵,這件事早在我預料之中,我剛剛故意用這叫做刑天的少年為話題挖苦那余通海,就是讓他去故意刁難那少年,這樣一來,便是絕了這少年拜入卦山派的可能,在場的諸門諸派,也只有我綿山派能和卦山派相提并論,自然他只能拜入我們綿山派了!”老者老神自在的說道,那位同門執(zhí)事一聽慢慢琢磨一番也覺得是這么回事,趕忙道:“還是長老您英明?。 ?p> “呵呵,而且我還要看看這余通海會怎么做,如果他做得過火,只會惹人詬病,損了他卦山派的聲譽,我這一招可是一箭雙雕!”
不遠處,卦山派外門執(zhí)事常瑜此刻也是一臉焦急,他自然也看出來余通海的打算,倒是一旁的伯世平小聲道:“常師弟,莫要擔憂,余長老自有分寸!”
此刻場上,余通海讓人用白石粉畫了三丈大小的圓圈,他散去渾身勁氣,沉聲道:“待會兒一個一個上來,我只出一招,不管你們是如何拆解,是躲,是避,是對攻還是其他招數,總之只要能在我一招之下不被打出這個圈子便算是過關,否則便是淘汰,都聽懂了嗎?”
下面眾多考生皆點頭稱是。
“好,一個一個上吧!”
說完,余通海站在圓圈中央一動不動,如同老僧入定,排在第一個的考生見狀只能硬著頭皮站進了圈子。
這個考生雖然年紀不大,但是身材極為壯碩,不過在余通海面前卻是膽顫心驚,他站到圈子里便渾身不自在,似乎不知道自己該做什么。
便在此刻,余通海眼皮微微一動,抬手一掌便打了過來。
雖然只是簡簡單單一掌,卻是讓這考生心神大駭,只覺這看似平凡的一掌似乎可以將自己周身都籠罩一般,無論如何躲避,如何拆解都逃不過這一掌,下一刻,他只能下意識舉臂格擋,卻是感覺一股大力傳來,一陣天旋地轉之后,才發(fā)現(xiàn)自己不知何時已經坐到了圈外地上。
他猶自迷糊,但是其他人卻是看的真切。
刑天看到這一掌也是暗自佩服,心道果然不愧是名門大派的長老,簡簡單單一掌,卻是包含許多變招,更是可以將對方的動作封死,倘若是自己遇到了這一掌,估摸也和那考生差不了多少。
被擊出圓圈之外,自然是被淘汰,那考生一臉沮喪,欲哭無淚,只能是黯然退開。不過很快,便有一個小門派找到他,要收他入門,那考生這才轉憂為喜。
接下來上去的是一個少女,卻是先對著那余通海躬身行了一禮,結果同樣一掌,她竟然是以一守招擋了下來,過關成功。
只是一些武學修為高深的人看來,這一掌明顯沒有剛剛那一掌的威力大。
如此一來,不少人便心如明鏡,那綿山派幾人小聲道:“這哪是考武功,對他余某人恭敬行禮便網開一面,不然便一掌推出圈外,簡直是小人行徑!”
“幾位這話可就說得有失偏頗了,余長老他這是在考驗這些后生晚輩的武德,畢竟除了武藝尚佳,也需要品格端正,若是不懂如何尊師重道,敬畏長輩,這樣的人將來怕是會墮入邪道,余長老所想,幾位怕是有所誤解!”一旁伯世平緩緩走了過來,他這話說的有理有據,倒是讓人難以辯駁。
考生中,也有不少精于人情世故,上場便對余通海恭謹有加,如此一來倒是有不少考生順利過關。當然,也有一些榆木疙瘩,或是忘了,又或是壓根沒想到行禮,于是皆是被一掌拍出圈外。
“后生晚輩許江,見過余長老,長老親自考驗我輩武功,實在是我等天大的福分!”
輪到許江上場,后者自然早就看出余通海喜好面子,所以他竟然是行了跪禮。果然,余通海十分‘欣慰’的一笑,卻是連聲道了三聲“好!”
結果自然是簡簡單單一掌,那許江是輕易化解,順利通關。
終于,輪到刑天,余通海此刻面上的笑容瞬時收斂,卻是眼皮耷拉,與剛剛那和藹可親之相判若兩人。
見狀刑天心里咯噔一下,只是表面上并沒有缺了禮數,上前躬身行禮道:“后學刑天,見過余長老!”
那余通海也不答話,只是從鼻孔里噴出了一聲輕哼,算是應答,下一刻,卻是抬起手臂,一掌擊出。
這一掌,卻是比之前應對其他考生所用的掌力還要強了一分。余通海心中的打算的確是要為難一下這個刑天,借此給那綿山派的人一個難堪。試想一下,如果這刑天沒有通過武試,以綿山派的地位,也不會去收一個沒有通過武試的人入門,否則便算是自降了身份。
況且在他看來,這刑天雖然對自己也算是恭謹有禮,但和許江那種大禮還是差了很多,又聽說許江和這刑天似乎不合,愛屋及烏之下,對刑天便有了看法。所以從一開始,他便沒有想過要讓對方入卦山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