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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天想到的這件事也是和金剛掌法有關(guān)。
在當日從藏武閣換取這門掌法的時候,刑天便求問過那藏武閣的長老,問及過此掌法的來歷,而按照對方說講,這門武學(xué)實際并非卦山武學(xué),而是外傳而入。
那長老所說,十幾年前曾有一西域佛陀諸國的僧人來到卦山,以其金剛掌法秘籍換取卦山派一門武學(xué),結(jié)果自然是換了,而金剛掌法便是在那個時候入駐卦山外門藏武閣。
只是當時那僧人換走的是哪部武學(xué),又是以何種方法換走的,卻是無人可知,也是因為上一屆藏武閣長老在數(shù)年前意外身死,所以這件事的細節(jié)便再無人可知。
那么對方換走的,會不會就是此刻刑天手中的‘半部青蓮劍譜’?而當日那僧人便是眼前這一具坐化的尸體?
刑天想到了這一點,這絕非無的放矢,很多事情都是如此巧合,而串連在一起卻是又如此合理。
首先便是金剛掌法,這門武學(xué)刑天修煉過,甚至是機緣巧合下練成藏匿在秘籍中的‘入夢丹’,入夢悟般若,一掌滅修羅,學(xué)到了更加強悍的般若掌。而這坐化僧人所留的文字中,也提過‘金剛般若’,這種若是巧合,那這天下的戀人便都有可能是失散已久的親兄妹了。
而對方來自西域佛陀諸國,而據(jù)刑天所知,西冥國便是那西域佛陀諸國當中的一個。
所以刑天認定,這坐化的尸體,便是當年來卦山派換走武學(xué)的那個僧人。
不過這僧人也倒霉,只換取了半部青蓮劍譜,最后怕是也沒達成目標,最終自絕于此。
“金剛般若,青蓮佛眼,大日真經(jīng),可修得佛陀正果,這番話定然便是這僧人的目標,我如今正卻武學(xué),倒不如修煉一下看看!”刑天盤膝坐地,便開始研讀那劍譜內(nèi)容。
只是看了一眼,刑天又搖了搖頭,道:“怪了,這劍譜分明叫做青云劍法,乃是調(diào)息境武學(xué),根本不是什么青蓮劍譜啊?”
刑天百思不得其解,又道莫非是這僧人胡謅,不過又一想對方撒謊的可能性不大,再說,都落到他這步田地了,騙人也沒有任何好處。
那么,這其中必然有隱情。
果然,刑天在劍譜中又看到了這坐化僧人的留言,一讀之下,刑天是豁然開朗。
“原來如此,青蓮劍譜原本是一門至高無上的劍法武學(xué),但卻是被人給拆成了兩部武學(xué),一部就叫做這青云劍法,而另外一部,叫做蓮花神功,只有將兩部武學(xué)籌齊修煉,才算是青蓮劍譜。這叫做悟真的僧人一開始并不知情,只換了這一門青云劍法,卻不知還有一門蓮花神功,而等到知道的時候,一切晚矣!”刑天不禁搖頭長嘆,暗道這悟真也真夠倒霉,這么背的事都能遇到。
感慨了一陣后,刑天又將注意力放到了這青云劍法上,才發(fā)現(xiàn)這門劍法也是極為精妙,其劍招兇猛,乃是一門十分厲害的武學(xué)。
刑天知道,淬體境以練拳掌功夫比較好,而調(diào)息境便則是劍法刀法為佳,如今有這么一門白送的劍法,為何不學(xué)?再說,若是將來有機會弄到那另外一部‘蓮花神功’,便可合二為一,練成‘青蓮劍譜’,這悟真僧人能抓來開穴境的妖獸守護石室,其修為定然不俗,連他都將這青蓮劍譜當做至寶,那顯然更是一門厲害無邊的武學(xué),自己學(xué)來也絕對不虧。
再多的東西刑天也懶得想,卻是以指代劍,開始修煉這門劍法。
又是三天過去。
這日刑天像往常一樣滋養(yǎng)靈器,修煉調(diào)息基礎(chǔ)篇,帶到真氣充裕之時,便去扶起公孫芷,以手按在其小腹和后腰,以真氣調(diào)理療傷。
只是這次,刑天卻是明顯眉頭一動,他先是錯愕了一下,隨后看公孫芷依舊是雙目緊閉,似還在昏迷當中,卻是繼續(xù)運氣。
半個時辰后,刑天一頭大汗,卻是將公孫芷扶著躺下,便一邊用手扇汗,一邊自言自語道:“在這里什么都沒有,嘴里都淡出鳥了,不如出去看看,打些野味回來充饑!”
說完,刑天卻是將東西帶好,然后搬開密道地板鉆了進去。實際上這段日子刑天也時不時會出去摘野果,打野味,否則他和那公孫芷早就餓死了。
從另外一頭鉆出,刑天回頭看了一眼緊閉的石門,搖了搖頭,便走出了山洞。
在外門轉(zhuǎn)悠了半個時辰,刑天又抓來一只野豬當做口糧,隨后回到山洞,又從地道鉆了進去,只是進入石室后卻是看到公孫芷已經(jīng)不見了蹤影。
刑天也并未驚訝,只是苦笑著搖了搖頭。
實際上剛剛給對方以真氣療傷的時候,刑天就發(fā)現(xiàn)公孫芷似乎已經(jīng)醒了,而且她似乎并不擅長演戲,當時臉頰俏紅,長長的睫毛也是顫動不已,若說這只是刑天的猜測,那對方體內(nèi)的真氣卻是做不了假,療傷之時,對方真氣已經(jīng)是充實無比,而且隨著自己的引導(dǎo)而流動,若是在昏迷之時絕對做不到這一點、
刑天有些不明白,他不明白公孫芷是什么時候醒的,更不明白對方為什么要裝著沒醒。只是刑天也并非全不明白,或許有的人,天性如此,喜歡將自己偽裝,尤其是女人,刑天知道,女人的想法普遍都非常奇怪。這句話是老爹說的,刑天從小沒有娘,更別提見了,所以不知道老爹的那些言論是不是來自早亡的娘親,而老爹最常說的就是,女人往往會將一些小事看得比天大,同時也會將一些天大的事看得微不足道。
總之,就是難以理解,而刑天最后只能歸于公孫芷裝著昏迷,肯定有她的理由,本著這個原因也就沒有拆穿她。而后來刑天故意離開,然后返回發(fā)現(xiàn)她已經(jīng)離開,也隱約在刑天的預(yù)料當中。
既然裝著沒醒,便是不想讓自己知道,不想讓自己知道,自然就不會傻等著自己回去。
這便是道理!
刑天笑了笑,暗道自己想太多了,走了也好,這說明公孫芷傷勢大有好轉(zhuǎn),自己也不需要留在這里了,畢竟誰知道那楚英杰會不會突然找回來。而就在刑天也準備離開的時候,他發(fā)現(xiàn)在石床上放著一個瓷瓶,拿起一看,里面是十枚二品調(diào)息丹。
不用問,這肯定是公孫芷留下的,刑天笑了笑,暗道這位公孫師姐倒是不喜歡欠人情,光是這十枚調(diào)息丹,便價值白銀兩千兩了。
刑天正缺調(diào)息丹鞏固功力,所以毫不猶豫的笑納了。
既然公孫芷都走了,刑天便沒有理由留在這里,也是從密道離開。
之后幾天,刑天一直游蕩在不歸山中。黑風(fēng)山的山賊顯然大部分已經(jīng)離開,更有許多被殺死在了這片山林,而刑天也只遇到幾個落單的山賊,將其擊殺奪了對方腰牌,便再無斬獲。
不過從這幾個山賊手里,刑天也得了一把精鋼長劍,雖然不如卦山長劍的做工精良,但用來施展青云劍法也是足矣。
那坐化僧人說過,‘般若乃是大智’,參悟般若,便等同于擁有了大智慧,刑天不知道真假,但是他自從練成般若掌法后對于武學(xué)的理解的確是越來越深刻,學(xué)習(xí)得也越來越快。短短幾日,青云劍法已經(jīng)被刑天施展得有模有樣,配合金剛般若掌,刑天簡直如同一尊殺神,即便是單獨遇到兇獸,也能仗劍擊殺,不費吹灰之力,更不用說刑天還擁有一件靈器了。
又游蕩了幾日,刑天便打算返回卦山派,畢竟這一次離開也有些日子了,況且刑天也不知道卦山派知不知道韓不成的死訊,倘若離開太久被懷疑,倒是得不償失了。
有了這個想法,刑天便有意向不歸山外走去。
這日行到正午,遇到一溪清泉,刑天便脫了衣服,好好的洗了洗,隨后穿好衣物,卻是看了看紫葫蘆。
小白依舊沒有從沉睡中醒來,顯然消化那一顆妖獸內(nèi)丹頗為耗力。不過話說回來,妖獸內(nèi)丹何等珍貴,刑天他們也是運氣好才遇到這么一個半死的妖獸,若是對方清醒的時候,兩人便只能逃命,畢竟最差的妖獸都等同于武者中的開穴境。
就在這時,遠處卻是突然傳來了一陣喊殺聲。
側(cè)耳一聽,刑天淡淡一笑,對此他已經(jīng)是見怪不怪,這不歸山中每日廝殺不計其數(shù),有的是人和人,有的是人和野獸兇獸,有時甚至是野獸與野獸之間的搏殺,不歸山外便傳著這樣一句歌謠,“茫茫不歸山,一寸一人埋,骨枯伴日落,哪聞親人哀!”,由此可見這不歸山的兇險,不歸,不歸,進山不歸,也是山如其名。
若是數(shù)月前的刑天,進入不歸山的確是九死一生,但如今刑天修為大漲,無論是遇到山賊又或者兇獸都絲毫不懼,所以遇到打斗,他基本上都會去看看。
刑天想到這里,卻將佛珠揣到懷里,一把抓起那柄拾來的長劍,施展天山云步便向打斗聲所在快速奔去。
距離越近,聲音越清晰,刑天耳朵動了動,大概知道這是兩方人馬在搏命,步入調(diào)息境后,因為真氣的緣故,刑天的聽力越發(fā)的敏銳。
腳蹬樹干,刑天施展天山云步,一下躍起兩丈,如靈猴一般攀上了一個樹干,向下一掃,便看到了正在以命相搏的兩方人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