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透透氣,剛好聽到她這句話的隔壁店員:“……”
擁有這么大一個店鋪,也不賣東西,就這么空閑著,你能賺到錢才不正常吧?
楚溪還不知道,她被人在心里吐槽了一番。
現在她正在給白貓看她在清眠山上拍的圖,為了讓它看得更清楚,楚溪還把自己快要落灰的電腦翻了出來。
白貓一張一張的看完后,搖頭,“隔了這么長時間,就算當時真留下了什么線索,現在也不好找了?!?p> “那要不我再去一趟?”
“不用了?!卑棕堃稽c也不著急,淡定的說:“對方如果是沖著這家店鋪來的,肯定還會有后手,我們暫時靜觀其變?!?p> 楚溪順口問道:“那萬一不是呢?”
萬一對方其實就跟付先生是私人仇怨呢?這要怎么找?
白貓沒有回答她,但它的神情足夠說明一切。
——既然跟店鋪沒有關系,自然不干她們的事。
楚溪想說,這樣難道就不給付先生報仇了嗎?
張了張嘴,最后她也沒問出來。
沒必要,或許只有這間店鋪對白貓來說,才是最重要的,在保全店鋪的利益前,她們這些繼承人其實都可以犧牲掉。
一人一貓雖然都默契的沒有再往下說,但氣氛還是有些凝固。
楚溪也不是那種正義感特別強的人,除了覺得白貓有點冷血外,真的沒別的想法。
她們一人一貓別說利益了,就是物種都不相同。
既然如此,又何必要求對方一定要按照自己所想行事呢?
可能是孤兒的緣故,楚溪從小對待感情都不太執(zhí)著,有時候甚至冷漠的像個旁觀者。
她從小就明白,人與人之間的感情很奇怪,堅韌的時候它可以如銅墻鐵壁,脆弱的時候也只需要一陣風,就能讓它煙消云散。
蝴蝶蘭作為一棵剛化成靈不久的花,沒有人類那么細膩的感情,更感覺不到那微妙不同的氣氛。
它把葉子晃得“嘩啦啦”響,興奮的不行。
“老大老大,你快來看!我發(fā)現了一個好吃的??!”
白貓輕盈的跳到地上,楚溪跟在后面。
她問:“什么好吃的東西?”
“就是很香很好吃的東西?!焙m跟喝醉了似的,左右搖擺,“主人你是人類,聞不到香味的?!?p> 銀柳街沒有飯店,只有一家咖啡店和一家茶館,但是這兩家都在靠近街尾的地方,離64號很遠。
楚溪抬眸往外看了一圈,目光最后停留在不遠處那個戴了頂貓咪帽子的小男孩身上。
蝴蝶蘭對著那個小男孩不停的晃呀晃,如果不是它沒有嘴巴,楚溪都懷疑它口水都要流出來了。
又看了一眼白貓,它倒是神色平靜,只是也一直盯著那個小男孩在看。
她屈指,敲了敲桌子。
“店鋪規(guī)定,不能害人,吃人也不行?!?p> 蝴蝶蘭收斂了點,“哎呀,我知道的,不信你問我老大,我肯定不會吃他的!”
楚溪不信這棵墻頭花的話,扭頭看向白貓。
她好奇蝴蝶蘭為什么會說小男孩很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