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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明月圓

【第九回‖牛腳登場】

清明月圓 青田小仙 1966 2022-02-12 23:58:17

  牛小小,不知何許人也!

  體寬腰粗,大高個。圓臉,塌鼻梁,寬臉頰。厚重的嘴唇向外翻著,好像是別人呼吸用鼻子,而牛小小只能用嘴巴一樣。

  一雙圓溜溜的大眼睛藏在濃黑的眉毛下。頭發(fā)長長的向下彎曲著,是他常常用嘴巴去吹拂的對象。

  一天不知從哪本書中看來,知道了“丹鳳眼”“臥蠶眉”這樣的詞語,便總是常常拿了鏡子照給自己看,覺得他們形容自己簡直再合適不過了!

  因此,每當牛小小不開心的時候,他總會照起鏡子,好像照鏡子能使他很開心一樣。然而,從旁人看來,牛小小這種看似臭美實則臭美的行為上,真的在他那一張五大三粗的牛臉上找不到任何認同感。況且,牛小小也仿佛從他降世以來都沒有開心過。

  他有個父親叫做牛老栓,在鄉(xiāng)下經(jīng)營了一家“牛家餐館”,每天的顧客都是絡(luò)繹不絕,想必天天賺的盆滿缽滿,牛老栓也對此高興不已。倘若他和牛小小站在了一起,乍眼瞧去,簡直就是牛小小的加大加肥加老版本,這使得牛老栓每天都更加確信牛小小是自己的親生兒子了。除此之外,他的家里還有一個妹妹和弟弟。

  弟弟牛小弟年紀不大,還在念小學。聽說牛小小凡是得了閑,便總會按時去學校接牛小弟回家,騎著牛老栓常去省城買菜買肉的那輛摩托車。兄弟二人貌似親密無間,也有時會打架。然而,他們?nèi)羰悄奶煺娲蚱饋?,牛小弟根本就沒有任何還手之力,分分鐘就會舉手投降,任憑牛小小發(fā)落。聽說就有一次,牛小小從學校回來,不知怎么就知道了牛小弟在學校偷偷抽煙的事,二話不說便很氣憤的打了他一頓。而,牛小弟妥妥的只有挨揍的份。

  說起妹妹牛小妹,她本是該念初中的年紀,卻早早的輟了學,賦閑在家,是家中唯一的女性,承擔著打掃家務(wù)的勞動。因為常年待在家里做家務(wù),外人也很少見過她。牛小妹小小的年紀,卻總愛動歪腦筋,常想著變了花樣的騙牛小小每月牛老栓給的的巨額生活費(但若照牛小小意思,這也只能稱的上是小錢了)。可惜的是,她卻很少成功過,常常是牛小小得意的打發(fā)了她,而她卻無功而返但也從未泄氣。倘若問起她輟學的理由來,自是念書沒興趣。況且她這個年紀輟了學待在家的女娃娃又不單單只是他們一家。甚至可以說,女娃娃初中輟學回家,都算的上鄉(xiāng)下的習俗了!

  常言道,“眼大脖子粗,不是大款就是伙夫?!迸P⌒〖乙患宜目?,三個孩子,卻只靠著牛老栓一個人賺錢補貼家用。相比其他家孩子有父母兩條經(jīng)濟收入來源,牛小小家過得并不比他們差,甚至還要好過很多!這樣看來,牛小小雖然眼大脖子粗,但是不僅算得上是伙夫,還是個有名的大款。至于,這些到底真不真,假不假,編者也不得而知了!

  閑話莫提。然而,這些都只是牛小小“傳奇”一生中的冰山一角了!

  話說,牛小小當初出生時,還曾發(fā)生過一件趣事。后人總結(jié)詩云,

  “萬里無云傳霹靂,家家茅廁冒青煙?!?p>  那叫一個,動天地,泣鬼神!隨著牛小小他媽在床上的一聲大吼,牛小小這大胖小子就落地了。一看是個男娃子,牛老栓早高興的蹦到了九霄云外,想著自己也終于給牛家完成了傳宗接代。于是,好奇的把牛小小惦起來放在稱上一稱,

  “喝!六斤八兩!”

  牛老栓高興的忘乎了所以,那是屁顛屁顛地就把牛小小他媽給送走了。說來也可憐,這牛小小自出生下來便沒了娘,被牛老栓親手一把屎一把尿的給喂大,也不知究竟是挖空了多少次茅廁,才長成了現(xiàn)在這傻不拉幾的樣。

  然而,這些話是論誰也不敢和牛小小提起的,甚至連一個“媽”字也不許說。畢竟,誰都不愿意惹怒一頭發(fā)怒的卻無比“風流倜儻”的瘋牛吧!

  話是這樣講,但牛小小終究是“不平凡”的降世了!

  說來也奇怪,打著牛小小一出生,那是不哭也不鬧,光是閉著一對小眼緊鎖著眉頭,這可急壞了接生婆。這生下來的孩子若是不會喘氣,那便是生了個死娃娃了!然而,硬是他們怎么打牛小小的兩個屁股蛋,即便是開了花,“若是個漢子,那得生下來就是”牛小小硬是沒吭一聲,像是不會哭一樣。這牛小小到底能不能呼吸,這幫子頓時沒了注意。鄉(xiāng)下有句話,說是生下來不哭的娃,以后會哭了,那得哭的比誰都厲害。然而當務(wù)之急,是要讓牛小小能呼吸,讓他哭起來。這好像是每個人都知道的關(guān)于生孩子要做的事。

  最后,還是接生婆細心有主意。她見牛小小不哭,便爬在了牛小小的臉上聽。不一會兒,就“呼—呼—”的喘氣聲響了起來。這還哪用哭?牛小小是自生下來便會用嘴呼吸了!這也總算是過了出生的一大生死關(guān)。

  不久后,牛小小的頭上便長出了幾撮黃毛,接著,便會睜眼了!

  他是生下來就是一雙圓溜溜的大眼睛。不管牛老栓如何在他面前逗他玩,他都不屑一顧,仿佛自生下來便失去了快樂,整天發(fā)呆似的看向窗外。

  牛小小會說的第一句話,不是爸爸媽媽,卻是一句嘆息,仿佛是從上輩子帶來的,忘了今生非前世。

  但是牛老栓作為他兒子的父親自是不愿意看到孩子這樣,逗他逗不成,便在吃的方面下起了功夫。兒子照樣是不開心,但牛老栓的廚藝卻日進月益,那是十里八鄉(xiāng)的出名,索性就在鄉(xiāng)下離縣城不遠的地方買了一個家,開起餐館了。

  很快,牛小小便會走路了。于是,他就這樣開啟了他這“傳奇”的一生。

  

青田小仙

我突然靈光一閃,想出了個牛小小,期望借此能夠使大家樂呵樂呵。   值得一提的是,牛小小此后還會遇到清明,而且牛小小家其實就是阿嫻此后嫁去的婆家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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