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兒,你沒事就好,對了,你怎么沒削發(fā)呢?”陳宇其實還挺期待爾朱玉兒變成俏尼姑的模樣,結(jié)果令他失望的是玉兒竟然是帶發(fā)修行。
“太后自己削了發(fā),別人卻沒有強求!”玉兒輕聲解釋了下,然后便焦急說道:“陳公子……”
“你放心吧,你家小姐安全得很,只是最近無法出門把她憋壞了!”陳宇見爾朱玉兒要問話,他想都不想便直接回到道:“你是不知道,她最近還抱怨自己經(jīng)常不能騎馬人都胖了,你們女人有時候?qū)ι聿囊矊嵲谔舾辛?!?p> “那個!陳公子你……”爾朱玉兒話一出口就又被陳宇打斷。
“你放心吧,爾朱家先鋒部隊已經(jīng)入城了!”陳宇一臉得意說道:“如今大局已定,胡太后的腐敗政權(quán)終于被推翻了!”
“公子你先起來再說話吧!”爾朱玉兒臉色通紅,被一個大男人壓在身下,她還真未嘗試過。
“哎呀,真是失禮了,我怎么忘了這茬!”陳宇這時候才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只見他慢吞吞的站起了身,然后便伸手去扶爾朱玉兒。
爾朱玉兒站起來趕緊平復(fù)了下心情,這時候她臉色才稍微平緩了下,“陳公子為何深夜來此!”
“回玉兒小師太的話!某家深夜帶兵趕來,當(dāng)然是因為擔(dān)心你的安危了!”陳宇一本正經(jīng)說道。
“你少來了,我最多就是個小尼姑,離師太還遠(yuǎn)呢!”爾朱玉兒嘆了口,“勞煩陳公子掛念,我在這里挺好的,沒什么可擔(dān)心的,還請你轉(zhuǎn)告小姐,讓她不要擔(dān)心我!”
“挺好什么啊,你不會是想一直在這吧?”陳宇見對方語氣,好像并沒有因為見到自己而開心,便滿臉疑問道。
“這里安靜祥和,我覺得很不錯,也很適合我!”爾朱玉兒輕聲回答,她說的仿佛也是實話。
“你知道什么,你必須立即離開,不然別說靜心了,你還是會徹底失去自由!”陳宇嚴(yán)肅說道。
“徹底失去自由!到底怎么回事?”爾朱玉兒知道陳宇不會特意跑來逗自己,便疑惑問道。
“這個到不著急和你解釋,對了,這里還有女衛(wèi)嗎?”陳宇小心翼翼問道,倒不是他害怕這些女保鏢,只是他實在是不愿和女人動手。
爾朱玉兒輕聲說道:“沒了,全部的女衛(wèi)都被你抓了!”
“把這是幾個女的壓下去!”陳宇回頭緩緩對錢二狗吩咐。
錢二狗知道自家主子這是要泡妞了,趕緊帶著眾人散開,他自己倒是盡忠職守的站到了一旁。
“玉兒姑娘!我們進(jìn)屋說話吧!”陳宇微笑提議道。
大半夜孤男寡女實在不方便,尤其爾朱玉兒如今還是出家人,但是她更怕陳宇在大庭廣眾下再干出點什么奇怪的事情,她雖然心里不情愿,卻也只好點頭答應(yīng)。
爾朱玉兒在前引路,陳宇后面亦步亦趨的跟著,陳宇這時候才仔細(xì)打量起美人的背影,曼妙多姿的身材雖然被寬大的僧衣掩蓋,不過這莊嚴(yán)的服飾襯托之下,更顯得爾朱玉兒高潔不可侵犯,制服誘惑就是指的這個吧,陳宇心里默默想到。
爾朱玉兒仿佛也察覺到了陳宇那熾熱和極其不老實的眼神,她心里也是又氣又恨,二人剛走進(jìn)屋,玉兒立即呵斥道:“你看夠了沒有!”
“哈哈!”陳宇干笑了一聲,才依依不舍的收回目光,“玉兒姑娘你看起來清減了不少,不過好在關(guān)鍵部位都保持住了!”
“你……”見陳宇有如此輕薄,玉兒忍不住就要動手,不過想起對方武藝還在自己之上,當(dāng)然玉兒主要還是對陳宇平時帶著的繩子比較忌憚,如今自己已然出家,要是再被他捆綁起來的話,那可真就沒臉活了。
“玉兒小姐,你必須和我走,爾朱榮大人想把女兒再嫁給新皇帝,到時候他一旦發(fā)現(xiàn)了你是掉包的,要么順?biāo)浦郯涯憷^續(xù)嫁給皇帝,要么就會找到英娥把她嫁給皇帝,這兩種結(jié)果恐怕都不是你想見的吧!”陳宇說起正事便立即收起來了嬉笑。
“你說還要把我嫁給新皇帝!”爾朱玉兒本來覺得自己一生長伴青燈也是不錯,卻沒想到竟然還是入宮的命運。
“沒錯,所以讓你和我走,之前也就罷了,如今我不會讓你和爾朱小姐再做自己不愿意做的的事情了!”陳宇一挺胸脯,大義凌然說道。
“我留下,一旦我走了說不得小姐還會是嫁給皇帝的命運,如果這真的無法改變的話,我寧愿繼續(xù)替代小姐!”爾朱玉兒神色淡然,完全看不出喜怒,不過她心里卻無限悲哀,女人難道只能被成為政治的犧牲品嗎。
陳宇剛準(zhǔn)備繼續(xù)勸說,卻聽門外錢二狗喊道:“少爺!潘娘娘和胡太后都派人來請你了!”
“這妖后我還沒找她算賬,竟然主動送上門來了!”陳宇說罷又對玉兒道:“我先處理了這天下大亂的罪魁禍?zhǔn)祝粫僬f你的事情!”
“我知道你恨她,但是你卻不能殺她,至少不應(yīng)該有你來殺她!”玉兒急忙勸道。
“多謝師太提醒,小的自有分寸!”陳宇又笑著調(diào)侃了一句,才緩緩?fù)崎T離開。
“對了,這里叫什么來著,來得匆忙還忘了看!”走出爾朱玉兒房間后,陳宇便好奇問道。
“靜心庵!”錢二狗立即回答。
“哈哈,名字倒是不錯,不過太后那老人家的心還靜得下來嗎!”陳宇冷哼道。
“潘妃也派人請你,少爺你準(zhǔn)備去哪里?”錢二狗小心請示著。
“先帝對我畢竟不錯,就看那匹汗血寶馬的面子上也得照顧下他的孤兒寡母!”陳宇淡淡吁了口氣。
“少爺,潘氏雖然傳聞也是極其嬌媚,先帝能把后宮三千佳麗的寵愛都集在她一個身上便可見一般,但少爺你畢竟已經(jīng)準(zhǔn)備收了爾朱姑娘,如今再惦記人家孤兒寡母是不是,旁人也就算了,她們畢竟都是皇帝的女人,多少雙眼睛都盯著呢……”錢二狗輕聲勸道,作為一個稱職的狗腿子,他覺得有些話還該說的。
“說得好像很有道理!”陳宇微笑回答了一句,隨即他便飛起一腳踹到了錢二狗屁股上,“我什么時候惦記人家孤兒寡母了,我都沒見過潘氏好不好……”
陳宇滿臉無奈,心道自己一直正正經(jīng)經(jīng),除了妻子以外都沒和別人發(fā)生過關(guān)系,怎么現(xiàn)在好像都把自己傳成好色之徒了,“你去見潘妃吧,告訴她我定會保全她們母子平安,另外!如果她厭倦了這的生活,等過陣子風(fēng)頭過去了,我可以安排她們離開!”
“少爺你就白給人家?guī)兔??這也不是你性格啊,你是因為那匹寶馬,還是因為搶了爾朱小姐心里對先帝過意不去?”錢二狗挨了一腳明顯不長記性,好奇之心仍然不死。
“也許都有吧,或者只是可憐他明明是一國之君卻落得如此下場,先帝雖然嗜酒好色,但何嘗不是被太后壓迫得太緊,心里苦悶導(dǎo)致的!”陳宇輕嘆了聲才罵道:“你小子趕緊去辦正事!”
甩開錢二狗這個跟屁蟲,陳宇便被一位小尼姑領(lǐng)著去見太后,陳宇這時候才顧得上觀察靜心庵周圍的環(huán)境,如今雖然是夜晚,但是陳宇依然能看出來這里建設(shè)得非常精致典雅,亭臺樓閣不但應(yīng)有盡有還都各具特色,包括這里的植物修剪也極具品味,胡太后為人聰敏又很有藝術(shù)天分,可惜這些天賦都沒用在正地方。
想想胡太后本來就是尼姑出身,生命的最后幾天能在尼姑庵里度過,也算是因果循壞了。
陳宇跟著小尼姑順著小路,三拐兩拐才發(fā)現(xiàn)一間獨立的院落,這里位置幽靜,還真有幾分清新脫俗的意境,這時小尼姑便也停下腳步,只見她雙手合十道:“緣凈師太已經(jīng)等候施主多時了,施主請你一個人進(jìn)去吧!”
“哈哈,好一個緣凈師太,太后想把塵緣俗世忘得一干二凈嗎?”陳宇大笑一聲,便推院門大搖大擺就走了進(jìn)去,他倒不怕這時候太后還有埋伏,他只是好奇太后如今又會和自己說什么,難道還想以色娛人嗎,可惜自己雖然好色但卻也有潔癖,對這種人可妻的女子,哪怕再漂亮也不會動心。
院子安安靜靜,屋內(nèi)燭火閃爍搖曳,幽靜的小屋里又平添了幾分安謐,陳宇推開屋門,見太后一身僧袍正襟危坐,看她模樣還真是非常莊嚴(yán)。
“師太,你念的是欲津|精嗎?”陳宇哪管佛祖在前,見到太后便直接調(diào)侃道:“太后可曾念過我寫給你的詩呢,不知道太后覺得內(nèi)容是否貼切?”。
太后本來還打算裝下高深,被陳宇這突如其來的一句弄得也不好意思了,陳宇那首詩本就是露骨得不行,太后一聽也頓時又羞又怒。
“你果然就是陳宇,虧你也算是有名的才子,竟然裝神弄鬼假扮道童,而且還提這種詩句,何況竟然寫在……”難得這胡太后竟然能被陳宇弄得滿臉羞紅。
“太后夜深了!”陳宇突然抽冷子來了句。
“恩?”胡太后知道大勢已去,她如今還真有想以色|誘惑陳宇的意思,不過由于之前的失敗,胡太后如今也沒有多少信心,不過聽到陳宇這句話后,她的心思卻又活絡(luò)了起來。
“夜深了,陳公子想干什么?”太后使盡渾身解數(shù),媚眼更是頻頻拋了過來。
陳宇卻沒理會太后勾魂的眼神,只見他掏出一瓶明顯配好的油墨和一支毛筆,然后便壞笑的看向太后,“夜深了,本公子要做些詩畫,明天我還要早起呢,太后,你趕緊把“紙張”給本公子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