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劉正對這幫高利貸公司的人有了預(yù)估。
可還是被這些人的混賬給驚到了。
坑錢只是基本操作。
這些人居然還專門找那些涉世未深的女大學(xué)生,借錢給她們后一步步的引入歧途。
而有的女學(xué)生不堪受辱,最終選擇了自我了斷。
對此,這些人毫無羞恥之心,對這些被他們坑害的女學(xué)生壓榨到了極致。
同一些場所聯(lián)合,控制住這些女學(xué)生,當(dāng)做他們的賺錢工具。
并且,還專門保留她們的把柄威脅,方便自己的控制。
可以說,在場的這些人有一個算一個,死不足惜。
只不過,
劉正沒有弄死他們的意思。
一死了之太便宜了他們,索性每個人都施展一次搜神術(shù),全部給弄成白癡。
當(dāng)然,也有個別意志不行的,直接成了植物人。
而后,劉正通過這些人的記憶將這家高利貸公司的所有借款文件全部用火屬性術(shù)法銷毀掉。
而他們掌握的把柄留存電子產(chǎn)品也被劉正給同樣銷毀掉。
這其中,就包括李麗的。
這樣一來,劉正不僅解決掉了李麗的問題,同時也解救了一些被坑害的女學(xué)生。
全程經(jīng)過,劉正都使用控鶴手操作,以免自己留下指紋被查出來他的破綻。
如今,劉正修為日深,對于控鶴手的操控更加的得心應(yīng)手。
使用控鶴手做這些事,根本沒有什么困難。
做完這些事的劉正,感覺自己神清氣爽,毫無任何心理愧疚。
還是那句話,這些人死不足惜。
所以必須讓他們生不如死。
…………
回到別墅,陳娟她們已經(jīng)起床正在吃早飯。
主要是她們起的比較晚,這都已經(jīng)上午十點了,這才開始吃。
相比昨天來看,兩人此時的精神狀態(tài)倒是好了不少。
就是李麗看起來仍舊有些心事重重的。
這很正常,她的事情一天得不到解決,她的心靈就一天得不到解放。
“回來啦?”
見到劉正回來,坐著吃早飯的陳娟笑著打了個招呼。
經(jīng)過一夜的休息,即便只是畫了淡妝的陳娟,仍舊顯得格外地嬌艷動人。
相比第一次的見面,此時的陳娟沒有了那時的單純可愛。
轉(zhuǎn)變成性感和美顏。
也就是說,在歲月和社會的雙管齊下,讓陳娟就像是一頓鮮花徹底的盛開了。
“嗯,休息的還習(xí)慣吧?”
劉正走到餐桌前坐下,對兩人問道。
“挺好的?!?p> 陳娟笑著點頭,不知想到了什么,臉色紅了起來,最后還是對劉正輕聲道:
“實在抱歉,我又給你添麻煩了。”
你還知道啊。
劉正心里也是吐槽。
這兩次陳娟打電話給他,基本上都是麻煩事。
尤其是這次事情,鬧到最后多出了一幫白癡和植物人出來。
“沒事,都是老鄉(xiāng)嘛?!?p> 劉正笑著搖搖頭,想了想說道:
“你們的事我找朋友了解了下,這個事情也算是不難解決。
我已經(jīng)找到中間人,幫著看看能不能私下解決,只要一有消息就會通知我。
到時候我把錢先墊上,然后也把留在他們那里的把柄拿回來,這件事就算是到此為止了。”
“真的?”
陳娟眼睛一亮,就連李麗也是神色有些激動。
沒想到劉正真的找到辦法了。
至于是否是劉正忽悠她們,兩人根本沒往這方面想,實在是劉正如今給她們的感覺很神秘。
有錢,身手還厲害的不行。
這樣的人有點有本事的朋友,這也是很正常的。
即便劉正打了他們,在陳娟她們看來,這樣就更加顯得有威懾力。
更加的讓那些人顧忌。
事情也就更好談。
再說了,道上混的不是講究不打不相識嘛。
打了一架也就有交情了,這樣也有突破口繼續(xù)談下去了。
自行腦補這種事,女人尤其的擅長。
“嗯,所以你們也不用再待在這里了,我想那些人也不會繼續(xù)過來找你們。
等到中間人談好了,我再喊你們一起坐下來,好好的談一談?!?p> 劉正笑著點頭。
“那我們可以回去了?”
陳娟問道。
她實在不好意思長時間待在這里,已經(jīng)夠給劉正添麻煩得了,她不想因為她們打擾劉正的正常生活。
能回去自己住的地方,那是再好不過了。
“嗯,可以,你們隨時可以回去?!?p> 劉正給出明確的答復(fù)。
其實,劉正之所以這么忽悠她們,還是想讓她們早點走。
事情都已經(jīng)解決了,也就不要繼續(xù)就在這里打擾他修煉了。
對于女人,劉正知道接觸的越多越麻煩。
就好比現(xiàn)在,這兩女人已經(jīng)一副為他馬首是瞻的趨勢。
誰知道接觸的時間長了,會不會出現(xiàn)什么別的幺蛾子。
再者說了,兩個大美女和他住在一個屋檐下,真要是發(fā)生點什么他也忍不住。
他是男人。
還是個氣血極其旺盛的男人。
要不是因為他專注于修煉,身體的一些欲望被功法修煉減輕。
恐怕,他的欲望要比一般的男人強大的多的多。
所以,
還是今早讓她們離開為好。
…………
時間很快就是兩天后。
劉正盤膝坐在練功房里修煉,電話鈴聲再次響了起來。
與以往不同,這次劉正很快結(jié)束了修煉,拿起電話接通。
“嗯,我是,好的,我馬上過去。”
對著電話一陣通話后,劉正笑了笑,起身換上另外一套干凈的白色練功服。
出門就朝著警察局驅(qū)車而去。
他早有預(yù)料,所以一點也不奇怪。
剛在人家公司打架進了公安局后,第二天就出現(xiàn)那些人變成了白癡和植物人。
警察喊他們了解下情況也很正常。
到了警察局,陳娟和李麗已經(jīng)先一步到了這里,見到劉正過來后,兩人臉上的笑容止不住的流露出來。
“你們也來了?。”
劉正笑著打招呼道。
“是啊,我們也剛來不久。”
陳娟靠近劉正,輕聲輕語道:
“你也知道了那家高利貸公司的事了吧?”
“嗯,剛知道不久?!?p> 劉正不在意的點頭。
“這事實在太意外了,這樣一來,麗麗的事徹底沒問題了,錢都不用還了?!?p> 陳娟的語氣里透著興奮。
確實不用還了,借款文件什么的都被銷毀,相關(guān)人員全部變成白癡,想還都還不了。
“呵呵,是嘛?”
劉正敷衍的笑了下,目光卻是放在了別的地方。
在這里,他看到了一個很讓他意外的人。
距離他們不遠處的玻璃辦公室內(nèi),由于卷簾沒有落下,劉正很容易的就看到里面的人。
其中就有他認識的張玉成。
這位可是特殊部門的人,為什么今天會在警察局見到他?
會不會是因為他的事?
否則怎么會這么巧?
劉正心里有些不確定。
很快,就有人過來帶著劉正在陳娟她們好奇的目光下,來到了玻璃辦公室。
卷簾窗也落了下來。
“張隊,那你們先聊?!?p> 之前同張玉成說話的人站起身,和其他人一起離開,把辦公室留給了張玉成和劉正。
“說說吧,怎么又到警察局來了?”
張玉成依舊一副酷酷的模樣,只是看著劉正的目光帶著探究,仿佛像是要把劉正看穿一般。
“不太清楚?!?p> 劉正搖搖頭,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確定了,張玉成應(yīng)該是沖他來的。
“是嘛?!?p> 張玉成不置可否的點了點頭,接著從自己的公文包里拿出一個精致的盒子遞給了劉正。
“本來呢,這東西我想著直接送你家去的,順便和你詳細的談?wù)劸幫馊藛T的一些規(guī)則要求。
既然這么巧合的在警察局碰到,那就直接給你吧?!?p> 啪嗒——
接過盒子打開一看,里面是六顆培元丸,質(zhì)地相比他在內(nèi)網(wǎng)買的好了不少。
光是從培元丸的外觀就能看出來。
當(dāng)然,好是好了點,但也不可能好太多,依舊是最低檔次的培元丸。
只是,
劉正站在有了血玉之后,對于培元丸的需求大幅度下降。
可以說,在血玉能量吸收完之前,他基本上用不到培元丸了。
“謝謝了。”
劉正道謝一聲。
“謝就不用了,這是你應(yīng)得的東西?!?p> 張玉成說完,話題忽然一轉(zhuǎn)好像很隨意的問道:
“最近還是一直宅在家里修煉呢?”
“嗯?!?p> “有類似楊忠的人找過你嗎?”
“沒有,最近一直很平靜,也沒有人打擾我修煉?!?p> “是嗎?”
張玉成目光波動了一下,看著劉正平靜的面孔,道:
“你確定真的沒有?”
“要說是有人來,那肯定是有的,之前來了一幫社會上的人,問了我關(guān)于王云的事。
這你知道的,我跟王云根本不熟悉,見問不出什么,那些人也就離開了。
后面也沒見到這些人再過來?!?p> 劉正猛的反應(yīng)過來,他都快忘記尹勝海和劉威他們了。
尹勝海去他別墅找他這件事只要有心查,肯定是瞞不住的。
再說,劉正覺得自己就算講出來也沒什么。
把尹勝海和劉威弄成白癡這件事,整個過程他都做了偽裝,即便查也查不出什么來。
“想來你也不知道,那個去找你的尹勝海去你那里不久,就被人弄成瘋子了吧?!?p> “尹勝海?這是誰?”
“就是那天去你那的領(lǐng)頭的,當(dāng)天晚上就變成了瘋子。
同他一起的,還有他的老大劉威以及本市一位著名的企業(yè)家,都成了瘋子?!?p> 張玉成一邊說著一邊注意劉正的神色,卻并沒發(fā)現(xiàn)劉正有什么異常的地方。
“現(xiàn)在,一幫混混也是變成了瘋子,這兩件事放在一起,是否有什么內(nèi)在聯(lián)系?
要不,你給我說說你的看法?”
這是懷疑我可了啊。
劉正心頭微動。
“我哪懂這個,張隊你跟我說笑了?!?p> “沒事,就是隨便說說。
畢竟,這兩幫人都和你有過接觸,也許的看法對我們起到一些啟發(fā)的作用也說不定?!?p> 張玉成不給劉正推脫的機會,繼續(xù)說道。
“我真沒什么想法,張隊你知道我的,我這人除了修煉外真的不去關(guān)心其他的事。
你問我這個,真的是問錯人了啊?!?p> 劉正微笑,根本不上張玉成的套。
他確信張玉成只是懷疑,而沒有什么過硬的證據(jù)。
否則的話,就不是這么跟他說話了。
直接就是興師問罪了。
“行,你不想說就算了?!?p> 張玉成盯著劉正看了一會,罕見的笑了起來:
“你是超凡武者,普通人對你來說隨手就能碾死。
可坐人要有自己的底線,不能仗著自己的實力就隨意的做出違法的事來。
這是我給你的提醒,也是給你的忠告。
當(dāng)然了,你也不要多想,我不是說這兩件事就是你做的。
我愿意相信你是個遵紀守法的人?!?p> 說到這里,張玉成又深深地看了劉正一眼,若有所指的說道:
“畢竟,就我們掌握的線索,這兩件事的真兇留在監(jiān)控里的長相都不一樣,從這點看來并非一個人。
疑點就是身材行為舉止看起來很相似,可以說相似到了極點。
這就很奇怪了。”
“是嘛,那是挺奇怪的。”
劉正只能笑笑。
他能說什么,說這就是他換了張臉做的?
多說多錯。
只要他裝糊涂不亂說,即便懷疑他也沒用。
指紋什么的沒有留下。
毛發(fā)什么的更不可能。
以他現(xiàn)在的修為,早就不會像普通人那般隨意的脫落毛發(fā)了。
就算脫落了,他也能感知到。
所以,
懷疑只能是懷疑,沒有證據(jù)誰也奈何不了他。
就像是在K城的賭場一般,你即便知道我出千了,可沒有證據(jù)那就必須認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