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甜品治療師的小心機(jī)1
“你們看?!?p> “糖、果肉、亦或是其他各異的添加品,一同沉淀在飲品的下端,等著人來挖掘?!?p> “當(dāng)我們用力將吸管插入,開始啜飲這份飲品,便會從內(nèi)而外感受到深深地幸福感?!?p> “幸福感在宇宙上是表面浮溢的,是一切甜得發(fā)膩的東西?!?p> “但在那之下,倘若你把目光從那些亮眼的表象上移開,凝視于你眼前的、暗沉的、飄乎虛無的———空氣………”
慕容曉突然將目光看向蕭飛練,他的眸子中掩藏著點點笑意。
雖然他與之對視,可他的嘴上動作可未消停。
“你會看到,那隱藏在表象之下的冰冷核心?!?p> “這種冰冷,是來自于內(nèi)心深處的寒冷,是那種從心臟深處傳遞而出的寒意,是那種由靈魂深處散發(fā)而出的冰冷……”
慕容曉閉著眼睛,似乎在享受。
亦或者如他所說,他是在感受。
蕭飛練拿著小本子,一臉無語的看著慕容曉。
如果不是因為原主的父母要求她來學(xué)習(xí)甜品,她才不會到這兒來看慕容曉裝逼。
慕容曉是有名的甜品師,據(jù)說他的課除了能學(xué)到技能,還能夠凈化心靈。
如果沒有人脈關(guān)系,就算有錢也預(yù)約不上他的甜品課。
原主在父母的安排下,已經(jīng)學(xué)習(xí)了很久的甜品課。
今天的課程是水果奶昔,慕容曉現(xiàn)場教學(xué)只教授五個人。
而蕭飛練就是其中一個。
蕭飛練此時的身份是財閥小公主。
因為原主不堪父母掌控其擾,所以患上了抑郁癥,從而放棄了生命。
原主明明有機(jī)會、有能力反抗父母。
但她是個好孩子,從小被父母洗腦,要對父母的話唯命是從。
起初蕭飛練以為原主的愿望是打破常規(guī),做自己。
可后來經(jīng)過她多次折騰,毫無效果而得知。
原來,她并不是想反抗父母。
而是希望有個人來代替她繼續(xù)愛父母。
因為她實在是沒辦法再堅持下去了,她明明知道,這么做是不應(yīng)該。
蕭飛練覺得可惜。
有些人用童年治愈一生,有些人在用一生治愈童年。
而原主,可以說是根本就沒有童年。
哪怕是死去,也不想違背父母,讓她們傷心。
蕭飛練百無聊賴的看著甜品師慕容曉裝逼,心中卻是不耐煩的緊。
她好想逃,卻逃不掉。
“沒有任何事物是永恒的,也不存在絕對的平衡與永恒?!?p> “只有不斷升高或者降低的溫度。”
“我們的甜品、飲品皆是如此?!?p> “所以,我們得出個道理?!?p> “你身邊所擁有的,并不一定是真正屬于你的,它還可能是別人的,你的身體中充斥著太多的雜質(zhì)?!?p> “甜品就和人一樣,千變?nèi)f化。”
“你說是吧?”
“飛練?!?p> 蕭飛練被慕容曉點名,打著馬虎眼應(yīng)了兩聲。
不知道為什么,她總感覺這牛逼怪是在內(nèi)涵她什么?
可轉(zhuǎn)念仔細(xì)一想,她又覺得自己想多了。
“好了,下課!“
“咱們的水果奶昔課程下一次再學(xué)?!?p> 蕭飛練收拾好東西,馬上便拍拍屁股走人。
終于是解脫了。
“你們聽說了嗎?“
“今天早上的時候,有幾個人突然昏倒了,然后就被送往醫(yī)院?!?p> “啊,你說的是上午慕容老師教學(xué)課的學(xué)生嗎?”
“啊對對!”
“那幾個人都被送去的是市區(qū)最好的醫(yī)院。“
“經(jīng)過檢查,你們猜怎么著?”
“怎么了?”
“那幾人的病癥啊,全好了!”
“內(nèi)憂外患,通通被解決了!”
……
“這么神奇?”
蕭飛練在出門時,偷聽到隔壁幾個小姑娘在討論慕容曉。
那幾個姑娘一看是蕭飛練,連忙巴結(jié)過去。
“那可不是!”
“聽說蕭小姐也是老學(xué)員了,難道對這些事一無所知嗎?”
蕭飛練被問道有些愕然。
她每天對付原主父母都還來不及,她怎么有心思把注意力放在牛逼怪的身上?
不過她也懶得跟幾個姑娘瞎扯,反正這些事情和他無關(guān)。
“算了,本小姐對這種事情也不是特別感興趣。”
蕭飛練說罷就轉(zhuǎn)身離開,上了豪車。
“蕭小姐你慢走。“
“蕭小姐你慢走?!?p> “蕭小姐拜拜......“
......
蕭飛練離開之后,幾個姑娘又在議論起蕭飛練來,說蕭飛練真是太灑脫帥氣了,而且蕭飛練也真是漂亮啊。
.
蕭飛練在離開之后,直接坐著豪車回家。
不得不說,有錢人的生活真是令人太舒坦了。
要不是她每次的位面世界是隨機(jī)的,否則她寧愿永生永世都做這樣的豪門任務(wù)。
不說其他,就簡單的感受一下有錢人的生活。
愜意又隨和。
蕭飛練一邊欣賞窗外風(fēng)景,一邊回味著豪車的舒適與愜意,不由得有點陶醉。
享受這種奢侈的生活實在是太美妙了。
這種生活真不錯,如果她一輩子都能夠這樣該多好呀。
“滴滴滴滴......“
突然,她的手機(jī)響起。
看著屏幕上的陌生來電,她努力回憶著原主的交際圈。
會是誰呢?
“喂,哪位?”
她接通了電話,禮貌的詢問對方是誰。
“是我......“
對面?zhèn)鱽硪粋€低沉沙啞的男聲。
蕭飛練眉頭一皺。
這聲音……
她完全不熟悉啊。
“你是?”
對方一陣沉默。
“喂?”
“你好?”
“喂?請問有在聽嗎?”
蕭飛練再次詢問。
可對方依舊沒有回答。
蕭飛練是個暴脾氣。
這種惡作劇電話,她見一個拉黑一個。
“有毛病……”
蕭飛練拉黑電話后,便抱臂休憩起來。
因為開車的是自家管家,她完全不必?fù)?dān)心自己的安全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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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到家了?!?p> 開門的保鏢禮貌鞠了一躬,蕭飛練便隨之出了車門。
眼前幾百平的別墅正是原主的家,里面有數(shù)不清的仆人和房間。
“恭迎小姐回家!”
兩排女仆夾道相迎,主動問好的同時接下蕭飛練的首飾等物品。
“飛練回來了啊?!?p> “今天回來的早,很好?!?p> 蕭爸爸舉著報紙在看,頭也沒抬。
蕭爸爸是有名的理財大師,他就算不出門,也能日賺斗金。
甚至無所作為,他的前半生收入也足夠一家人生活。
“是呀,飛練真乖?!?p> 蕭媽媽端來一碗鮮榨果汁說道。
而這一位,則更不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