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子兩人開懷大笑,兩人收拾好東西去了虎小七家里,虎爸看到他們臉上的毛發(fā),也認識到事情的嚴峻,也沒再挽留他們,吳小芳跟虎爸提了采購幾瓶酒帶著的事,他立刻從自家冰柜里拿出十瓶,都讓王長青帶著,王長青也沒推辭,一股腦的收在了乾坤袋中,
虎小七一家還有彪老板開車給王長青吳小芳送出城,依依不舍的告別,虎小七哭的泣不成聲,
“長青哥,吳阿姨你們保重,有機會要回來看我們??!”
弄的長青也很難過,如果不是因為害怕被妖化了,他一定不會離開這個充滿善意的地方的百花城。
“長青我們向哪邊走?。俊闭驹诔情T前不遠的十字路口上,兩人有些茫然,忘西是百花城,南邊是他們回去的路,
“我們向東走吧,現(xiàn)在天逐漸轉(zhuǎn)涼,北邊已經(jīng)不適應,我們向東,自古都有東勝神州之稱,或許我們能有不一樣的收獲。”
兩人又重新進入山林,一路向東,一個星期后終于穿過這片原始森林,地勢開始變的平坦。
今天,他們沿著兩米多寬的水泥路走著,看到一片西瓜地,一位老伯正在地里忙著,他東瞧瞧西望望,手中還時不時拍一拍西瓜皮,不一會就摘下一個黑皮的,抱到不遠處的亭子里。
“老人家這片瓜地是你的嗎?”走了一天的路了,口中實在是饑渴,這片平原,也找不到野兔野雞啥的充饑,好不容易碰到一片瓜地,可惜是有主人在看守,忙走上去詢問。
“廢話,你是不是打算想偷瓜,我就是專門在這守著的,每次你們這些從林子里出來的人就來我家偷,不會再往前走走,前面不遠還有一片呢。太可惡了你們這些人?!?p> “額,謝謝啊,老伯,我去前面偷,”王長青訕笑著走了回來。
“媽,這老伯,在這看著,沒法偷,我們再向前走走。前面還有一片沒人看著?!?p> “好吧,忍忍.”
此時的王長青跟吳小芳已經(jīng)恢復了人樣,長出的毛發(fā)也已經(jīng)脫落,兩人的身體也在妖酒的滋潤下年輕了幾十歲,一個少年模樣,一個二十來歲的婦女打扮。
只可惜身上,沒有錢財,虎爸給的錢財如同廢紙,這里的人根本就不搭理他們。
“沒錢,滾,沒得施舍。自己還吃不飽,哪來的糧食給你們這些乞丐?!泵總€人都是同樣的回答。
“媽,你說怎么回事啊,這的人怎么都這么窮啊?!?p> “誰知道啊,這莊家地都長滿了草,也沒人種,莫不是都去城里打工了?”
“不像啊,你看這房子還是幾十年前的泥巴房,上面還蓋著茅草,真是夠窮的,你發(fā)現(xiàn)沒咱這一路見的人都是些老頭,老太太的?!?p> “是啊,奇怪啊。”
又走了大概二十分子的路程,忽然又有一片瓜地映入眼簾。
“那老頭果然沒有騙我,媽你等著我去挑個大的熟的,”王長青一路小跑沖了下去,吳小芳坐在馬路邊上歇息。
忽然遠處傳來呼喚聲,嚇的王長青忙跑出瓜地,還被西瓜給絆倒摔了一跤,
“哎呀哦,摔死我了。”
“你小心點,”吳小芳忙上前攙扶起他。
聲音漸漸靠近。依稀聽到是
“兒啊,你在哪啊,該回家吃飯了,兒啊。..”
一個瞎眼老婦人的身影出現(xiàn)在視線中,左手拿著一根木棍在地上戳著,還好路挺直的,不然王長青真擔心老人家會一頭栽倒在路邊的瓜地里。
“兒啊。?;丶页燥埩恕?..”老婦人走到王長青跟前,
王長青忙走上前,說道:
“老人家,我們是從對面一路走來的這方圓幾十里就碰到一個老頭,并沒有您兒子??!您還是回家等吧?!?p> “額,那老頭就是我兒啊,只是被白骨夫人給吸干了精氣,才會這樣的?!崩蠇D人恨恨地說。
“啊,!這朗朗乾坤怎么還會有這種事發(fā)生,沒人管嗎?”
“沒人管,又不會死人,只是變老了罷了,養(yǎng)個十來年又能恢復,只是苦了我的兒,還沒結(jié)婚就沒了精氣。誰家姑娘愿意嫁給他啊。”
“豈有此理,老人家,您給我詳細說說,我是道士,能治的了這白骨夫人?!?p> “哼!光天化日之下,你欺負老人家我眼瞎啊,我可沒錢給你騙,聽你這口音最多十五六歲。別在這礙事,我還要去叫我兒子吃飯呢!”
“哎,我說你這婦人,怎么這樣,我好心幫你,”
“算了長青,人家不領(lǐng)這個情,我們就不要拿熱臉硬貼了?!眳切》荚谝慌源驍嗔送蹰L青的話。
“好我聽您的,我再去找找,今天非要摘個西瓜嘗嘗,”說完王長青又跳下瓜地。
“呸,偷瓜賊...”遠處傳來老婦人的罵聲。
氣得王長青臉紅脖子粗,
“我忍,誰叫俺確實在偷瓜呢...”
兩人吃了個半飽,想再摘個吃,但想想還是算了,畢竟瓜農(nóng)實在是不容易,這一年到頭就靠這幾個西瓜吃口飯,都進了他們的肚子,讓人家瓜農(nóng)怎么活。
天漸漸黑了,夜風刮來,陣陣的涼意別提多舒服了,走著走著,眼前出現(xiàn)了一片茅草房。
不過放眼看去,沒幾家的燈亮著,這大晚上有人家不用露宿就再好不過了,王長青選了一家門面看起來不是很破的敲了敲,門開了是一個老頭子。
“您好,老人家,我是路過的道士,您看,天這么晚了,能否借宿一宿?。俊崩先松舷麓蛄苛讼峦蹰L青跟吳小芳,說道:
“進來吧,小伙子你們怎么來這了,這里不是你們年輕人該來的地方,明天天一亮趕緊走吧!”
王長青,吳小芳跟著老人家進屋。
“怎么了老人家?”吳小芳問道。
“我們這的人都逃走了,這都幾十年了,這村子早就沒有幾個人了。我也是老伴死了,一個人孤苦伶仃的,才從外地回家,不想死在外面了,你們就住外面這間吧,我去里屋睡,”說完拄著拐杖往里走去,可走了一半又折返回來問道?!澳銈儊頃r,有沒有看到一個瞎眼的老婆子,她到現(xiàn)在還沒回來我有些擔心她出事了,他家在我家隔壁,這都到現(xiàn)在了也沒聽到那老婆子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