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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下的幾天有一天刮風下雨,中間在港口停了一天,航行了六天,終于到了蘇州。楚君杰來到鐵慕青和古麗娘的房間,告辭。
“青姑娘,你把古小姐送到余杭之后,可以來蘇州找我們,我做東,大家開懷暢飲?!庇顝┑虑皫滋煲娮R到了鐵慕青的酒量,傳說中的三碗不過崗,在人家青姑娘眼里,不僅能過崗,估計還能打死幾只老虎,哐哐哐,三碗酒下去,臉不紅,心不跳。
“謝謝宇公子,我還有要事,我?guī)椭銈儼踩竭_蘇州,你們送了我玉佩,我們已經(jīng)扯平了?!辫F慕青抱拳,“以后江湖再見,各不相欠,彼此坦然!”
鐵慕青面露微笑,進了船艙的房間,古麗娘對楚君杰,宇彥德點頭之后,小碎步離開。
楚君杰,宇彥德兩人看著船慢慢離開了岸邊,心里空空的,有點微酸,他們沒有意識到那是一種叫做“舍不得”的東西。
等船已經(jīng)看不見了,宇彥德和楚君杰轉(zhuǎn)身準備離開。附近有著幾個楚家軍士兵,在碼頭上轉(zhuǎn)來轉(zhuǎn)去,像是在接人,為首的一人是楚君杰的心腹馬亮。馬亮大搖大擺地從楚君杰面前走后,像是沒看到楚君杰一樣,身后的清山,清川,剛想喊馬亮,但被楚君杰阻止了。
就在楚君杰,宇彥德發(fā)愣的時候,馬亮好像有什么急事似的,急匆匆地走了。
“君杰,那不是你手下嗎?怎么見到你,不打聲招呼就走了?”宇彥德感到莫名其妙,很是不理解。
楚君杰額上出了一層密密麻麻的的汗珠,攥緊雙手,聽了宇彥德的話,意識到宇彥德到現(xiàn)在還沒有意識到他們易容沒有擦掉,馬亮才沒有認出他們,讓他才意識到這個問題。
“彥德,我們的面容,青姑娘沒告訴我們怎么變過來??!”楚君杰極力壓抑心中的忐忑和恐懼,輕聲說道,底氣不足。
正在走路的宇彥德一個趔趄,差點沒摔跟頭,想死的心都用了,頂著這副面容,丑不拉幾的,別說府里那些如花似玉的美人認不出他,就算他親爹,親奶奶,都認不得。宇彥德急忙拉住楚君杰的手,急忙問道:“君杰,這可如何是好???”
楚君杰現(xiàn)在也是頭皮發(fā)麻,雖然楚君杰是個武人,對相貌不是很看重,就算頂著現(xiàn)在的面容,楚君杰也不嫌丑,但是沒人認識他啊,他現(xiàn)在是另一個原本不存在這個世上的人啊。
楚君杰走到幾塊石頭上面,坐下,剛才楚君杰第一時間想的是鐵慕青會不會是故意先取得他們的信任,然后給他們易容,一輩子不能以真面目示人大,但是仔細想想和鐵慕青相處的點點滴滴,便平靜下來之后,不知道為什么,楚君杰本能的從心底信任鐵慕青,說道:“彥德,要不這樣吧,蘇州這邊是兇險之地,我在這邊暗地里查找證據(jù),反正也沒人認識我,我會找暗中找到馬亮,一明一暗行事。至于你,帶著清山,清水,你們?nèi)ビ嗪?,找青姑娘?!?p> 宇彥德一想到讓好兄弟一個人犯險,心里過意不去,說道:“不要了,我還是和你一起查找線索,證據(jù)吧。至于青姑娘,我相信她只是忘了告訴我們把臉上的東西去掉,不是故意的,等她想到了會回來找我們的。”
楚君杰心里也是和宇彥德一樣,相信鐵慕青不是故意的,點點頭,說道:“我也相信青姑娘不是故意的,等她想到忘了給我恢復面容,她會回來找我們的。不過為了早點恢復面容,我把清山派過去,去找青姑娘,以防萬一?!?p> 清川和清山現(xiàn)在想起了自己也是易容的,雖然這么面容和他們原來的差不多,不好看,也不難看,但是任誰也不想不能用真面目示人啊。
“是,少爺,下午有一艘去余杭的船,屬下追過去,一定把青姑娘帶回來。”清山站出來,保證說道,經(jīng)過將近一個月的相處,其實青姑娘是一個很不錯的女子,除了武功高點,膽子大點,性子冷點,其他的,也沒什么,很好相處的。
“見到青姑娘,一定要以禮相待!不準有半點不敬,知道嗎?”楚君杰交代說道,在內(nèi)心已經(jīng)把鐵慕青當成朋友,希望鐵慕青不要辜負他的一份信任。
“是!”清山應下,從那天見主子把那個隨身攜帶,片刻不離身的青玉玉佩給了青姑娘之后,清山就把青姑娘當半個主子看待;再說了,以青姑娘剛硬的性子,如果不禮貌的話,說不定會被青姑娘拎起腳,扔到河里喂魚。
楚君杰看著一臉皺巴巴的宇彥德,笑著說道:“這一路上,我們躲過那么多兇險,才來到蘇州,那些人既然敢私藏幾十萬擔的官鹽,想必也有那么大的勢力和我們抗衡,難道你以為我們來到了蘇州就安全了嗎?”
宇彥德眉頭緊皺,說道:“那要是這么說,蘇州這里就是一個油鍋??!”
“差不多吧,多少雙眼睛等著我們過來呢,他們一定有后招,所以我們也算是因禍得福,頂著這個面孔,可以讓那些人放松警惕,我們就能渾水摸魚,說不定能早一日破案?!背芫従徴f道,摸摸臉,會心一笑。
“嗯,這些社稷蛀蟲,早就要好好的懲治他們了?!庇顝┑職獾靡а绬X,恨不得現(xiàn)在就把那一幫人一網(wǎng)打盡。
兩人正說著,“噌噌······”后面跟來了一隊人,有人手里拿著卷成軸的畫像,急色匆匆,從楚君杰和宇彥德身邊走過。
楚君杰和宇彥德兩人相視一看,好險啊,這副臭皮囊也不是半點作用沒有啊,最起碼到目前為止已經(jīng)救了他們不下三次。三人小心謹慎地住進了一個偏僻額客棧,意圖后謀。
古麗娘在船艙力里面坐立不安,非常激動,馬上要到余杭了,近鄉(xiāng)情怯,在古麗娘身上體現(xiàn)的淋漓盡致。
“麗娘,馬上要到了,你這么興奮干嘛啊!”鐵慕青一把抓住古麗娘坐下,“轉(zhuǎn)得我頭暈。”
古麗娘心里既高興,又害怕,焦躁不安地說道:“小姐,我擔心我娘·····”高興的是馬上到余杭了,害怕的是到了余杭之后,擔心母親不在人世的消息,無法面對。
“麗娘,經(jīng)歷了那么多事,你應該已經(jīng)看開了才是,平常心??!在船上這么激動,下了船沒精神了,那可就得不償失了。”鐵慕青莞爾,古麗娘現(xiàn)在已經(jīng)恢復了女孩子的心態(tài),逐漸從拐賣的陰影中走出來。
古麗娘摸摸臉,眼睛亮晶晶地說道:“小姐,到了余杭,我們要不要把臉上的東西弄掉?。俊?p> 等古麗娘說這句話的時候,鐵慕青“噌”地一聲站起來,一拍大腿,額的個娘,忘得干干凈凈,剛才忘了把準備好的藥水給楚君杰,宇彥德他們了。不知道兩個大帥哥,頂著個豬頭臉,現(xiàn)在是什么樣的心情,暴跳如雷,還是指天罵地,憤憤不平?
鐵慕青摸摸懷里的兩塊玉,面露難色,慚愧啊,收了人家東西,居然還忘了把他們尾巴砍掉。良心發(fā)現(xiàn),于心不忍啊。
“小姐,你是干嘛的,一會兒皺眉,一會兒瞪眼的,一會兒慚愧,一會兒難為情,真嚇人!”古麗娘以后鐵慕青病了,摸摸鐵慕青的腦門,急切問道。這小姐是她的恩人,可不能出現(xiàn)意外啊。
鐵慕青苦著臉,可憐兮兮地說道:“我前兩天干了一件缺德事!”
古麗娘看到的鐵慕青一直是堅強,冷靜,一絲不茍的人,今天卻看到了鐵慕青小女兒嬌態(tài),不盡傻了眼,多變的表情配上那雙亮晶晶,黑漆漆的大眼睛,怎么看都覺得好看,可愛得不行。
聽到鐵慕青說她干了一件缺德事,但古麗娘怎么有一種想大笑地沖動呢,忍住噴涌而發(fā)的笑意,顫音問道:“小姐,你做啥缺德事了,有沒有被人發(fā)現(xiàn)???”
鐵慕青的臉微微發(fā)熱,都是她忘事,看到了好東西,就把正事忘了,不好意思地小聲說道:“我忘了把洗去臉上易容的藥水給楚公子,宇公子了?!?p> 古麗娘腦海里想著楚公子,宇公子易容之前和易容之后的外貌對比一下,心里暗想:“這可真夠缺德的,一下子變得那么丑,任誰也不樂意啊。”雖然這么想,但古麗娘沒有這么說,不能拆小姐的臺啊。
“要不,我們趕回去,把藥水給他們送去?”古麗娘建議說道,一想到要更晚一些才能到余杭,暗暗有些失望,但小姐是個好人,不能讓小姐背上個罵名啊。
鐵慕青糾結(jié)著,到底怎么辦,看到古麗娘緊張的小臉,一咬牙,忍著被他們罵幾天,等到了余杭,找到了古麗娘的母親之后,立即回蘇州。至于楚君杰和宇彥德要是著急的話,應該會派人來余杭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