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杰手握劍柄,凝視著拓跋雪心中暗道:“這丫頭,詭計多端,我可是要小心了?!蓖匕涎┮娝q豫,自己也不多話,催馬舉劍直刺拓跋杰小腹,拓跋杰手中劍一橫,劍身擋住和拓跋雪的劍尖,不待他用力,拓跋雪劍已收回,反手刺向拓跋杰的右臂,
拓跋杰一撥馬頭,正欲回擊,拓跋雪一聲驚叫:“啊!”拓跋杰不知怎么回事,趕緊勒住馬,正待他遲疑時,拓跋雪的劍已經(jīng)刺到他的右臂膀的袖子邊,忽然,胡楊坡南樹林飛出一粒石子,正好打中拓跋雪的手臂,她手一抖索,力度減弱,急速撤劍,
此時,南樹林躍出一人,此人正是竇天志,拓跋杰看見義父,心情大悅,滿臉笑容,親切叫了聲:“義父!”竇天志看著他點點頭,一步步近前來對拓跋雪喝道:“丫頭,莫再使用詭計!”拓跋雪被他這么一說,臉色大變,羞愧難當,澀然道:“我們是單打獨斗,你來干什么?”
竇天志道:“來阻止你的詭計!”拓跋雪氣憤之余,一時說不出話來,舉劍刺向竇天志,拓跋杰一拉馬韁繩,近得前來,架住拓跋雪的劍道:“姑娘,我們再來比試,不要與我與義父爭執(zhí)!”拓跋雪:“哼!”了一聲極不情愿的往回退去。
正當他們再欲出手比試劍法之時,遠處有幾十匹戰(zhàn)馬忽奔而來,中間一匹馬上大旗飄擺,斗大的三個字“左賢王”格外耀眼。幾個人聽見遠處的馬蹄聲越來越近,竇天志雙腳點地,來了個“蜻蜓點水”縱身躍上枝葉繁密的樹首,往遠處觀看,
對他們二人道:“是左賢王的人馬,趕緊進樹林,隱蔽起來,以免節(jié)外生枝?!蓖匕辖軐ν匕涎┥塘康溃骸暗溶姳^去,再戰(zhàn)如何?”拓跋雪點點頭,表示同意,他二人立即催馬進入南樹林,靜觀左賢王人馬到來。
這幾個人剛剛進入樹林,左賢王的人馬就趕到了胡楊坡,馬的速度也慢了下來,走在前面的一個都尉,停住了馬回頭對后面的人道:“讓后面人馬跟上,保護左賢王,赫連托陰險狡詐,知道賢王今日東巡回來,路過此處,以免有埋伏?!币粫海竺娴娜笋R就跟上來了。
躲在樹林深處的拓跋雪聽的非常清楚,自從知道了左賢王是她一家的仇人,她就想親手殺了他,可自己整天在寧月軒怎么能夠知道左賢王的行蹤呢?今日,被拓跋雪遇見,她心中暗想:“欒提諾,今天你的死期到了?!?p> 她雙腳一點蹬,“啪啪啪”一甩馬鞭,拍馬沖出樹林大喝一聲:“欒提諾,你拿命來!”舉劍直取大旗下坐騎之人,軍兵呼拉一下就圍攏過來,口中呼喊著:“保護左賢王?!北环Q為左賢王的這個人,面色紅潤,目光敏銳,眉重如黛,一張方方正正的臉,略帶威嚴,目光落在拓跋雪臉上,帶有殺氣。
拓跋雪也不搭話,握住寶劍,一頓拼殺,直奔左賢王而來,幾個都尉與拓跋雪打了一陣,均不是對手,受傷的受傷,被拓跋雪刺死的刺死,坐在馬上的左賢王,觀看了一會,手一擺喝道:“都給我退下!”眾官兵往后一閃,他伸手拿起掛在馬鞍鞘上的大刀了冷冷問道:“想殺本王,是不是赫連托讓你來的?”
拓跋雪舉著劍雙目狠狠的瞪著左賢王,痛恨道:“欒提諾,相父還沒來得及通知我今日取你人頭,正好被我撞見了!”左賢王略帶疑惑的問道:“赫連托是你相父?”拓跋雪應道:“沒錯,如果沒有相父告訴我真相,欒提諾,我又如何找你報仇?”左賢王仔細觀瞧拓跋雪,見她長得標準精致,清秀俊美,沒有哪一個地方長的像赫連托,問道:“你是赫連托的女兒?”
拓跋雪道:“正是!”左賢王又問道:“你是赫連雪?”拓跋雪不耐煩道:“不錯!”左賢王凜然道:“就是你一直在練鴛鴦銅鎖的絕學武功?”拓跋雪一副不把左賢王放在眼里的架勢,道:“練了又如何?”
左賢王慨嘆道:“鴛鴦銅鎖果真落入你赫連家人手里!”拓跋雪道:“如果不是相父,恐怕鴛鴦銅鎖早落入你欒提諾之手了?!闭f罷,使出骨都劍法的第一招“雁過拔毛”橫著刺向?qū)Ψ郊珙i,左賢王大刀劈山砍背往外一拆,直接破解了第一招劍法,拓跋雪借勢出擊第二招“電閃雷鳴”,
照著對方眼睛刺來,左賢王仰面望天,大刀往上一封,拆了拓跋雪的第二招,她有點慌了,想改變招數(shù),哪知左賢王大刀一揮,沒用刀刃,只用刀背,正掃在她后背上:“哎呀”一聲,拓跋雪手中的霜雪劍“嗖”的一聲飛了出去,她人也從馬上摔了下來,軍兵們立刻過來,將她倒背手捆了起來,
左賢王命令道:“押著她回都城,找赫連托去。”官兵們答應一聲:“是,賢王?!北姽俦c左賢王押著赫連雪,離開了胡楊坡,往匈奴國都城康居去了。
見他們走遠后,拓跋杰與竇天志出了樹林,剛才左賢王與拓跋雪的對話,他們聽的清清楚楚,既然知道了那個姑娘是赫連雪,查找鴛鴦銅鎖也要從她身上著手。
父子二人也不敢在此多停留,商量后決定跟在左賢王的人馬后面,以探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