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一章千道流尋圣子
離開了房間,白墨張開雙手,閉上眼,盡情享受著陽光的照耀。
他好久都沒有這么放松過了,今天好不容易有這個機會,可不能錯過。
前不久比比東離去,雖然好好的欺負了她一次,但下一次就說不定是誰欺負誰了。
比比東這個女人,別看她在床上時乖巧的很,但一旦發(fā)起瘋來,那就不是隨隨便便一個男人可以征服的。
“圣子大人,大供奉找您,”菊斗羅背著雙手,走了過來,他用異樣的眼神看著白墨,好似在問,你丫的,到底做了什么事,竟然可以讓大供奉來找你?
大供奉?千道流找自己做什么?
白墨點了點頭,輕聲道“好,那麻煩月關(guān)你帶路了?!?p> 菊斗羅虎軀一顫,月關(guān),他已經(jīng)好久都沒有聽到這兩個字了,世人只知菊花關(guān),卻無人知曉月關(guān)。
除了老鬼和教皇冕下之外,便沒有其他人叫他這個名字了,但現(xiàn)在,白墨叫出了這兩個字,在以前,他只叫自己菊斗羅,今天這一聲月關(guān),已經(jīng)代表自己成為了這位圣子殿下的心腹。
菊斗羅深吸一口氣,他本是比比東的心腹,但從比比東的態(tài)度來看,下一任的教皇有九成的幾率落在眼前這個白衣男人手中。
如果可以成為下一任教皇的心腹,那么他在武魂殿中的份量就會更重上一點。
“月關(guān),你去過殺戮之都嗎?”白墨突然問道。
他看向大殿所在的方向,他知道,比比東正在那里。
菊斗羅搖頭,回道“圣子殿下,我只聽說過殺戮之都這個地方,但是卻沒有去過?!?p> 殺戮之都,他也想去啊,但是卻又不敢去,一旦踏入那個地方,生死只在一念之間,無論做什么事情都要留一個心眼,否則的話,誰又知道自己死在哪一刻?
“圣子殿下,如果您想要去殺戮之都的話,我還是建議您別去,那個地方實在是太危險了,隨時都在死人,那里沒有太多的規(guī)矩,活下來才是王道,”菊斗羅建議道,別看白墨現(xiàn)在是一個封號斗羅,進去雖然沒有什么大問題,但是出來卻并不是很容易的,況且里面據(jù)說還有一個殺戮之王。
白墨淡淡一笑,他一點都不怕,殺戮之都里面到底有著些什么,他是再清楚不過了,而下個月他之所以要去,就是要把殺神領域給唐三斷了,讓他不能得到這力量。
領域的強大,絕對不止外人眼中的那么一點點。
“月關(guān),你想的是什么,我很清楚,不過你也不必擔心,殺戮之都那個地方對我而言,只是一個隨時可以進去的訓練場罷了,”白墨拍了拍菊斗羅的肩膀,繼續(xù)道“你應該明白殺戮之都里面到底有著什么,如果我可以得到那東西,對于我而言,對武魂殿而言,都是一個足以更上一層樓的。”
菊斗羅不再說話,他很清楚白墨說的話是真的,那東西,領域,對于一個魂師而言,其重要程度堪比魂骨。
“圣子殿下,您雖為封號斗羅,但是身上卻還沒有一塊魂骨,如果您想要的話,我可以向教皇冕下請求,雖不敢肯定她會答應,但是也不是沒有機會?!?p> 白墨呵呵一笑,魂骨,他自然要拿到,不過還不是現(xiàn)在,現(xiàn)在得到魂骨的話,就不會給唐三他們的驚喜了。
如果他真的想拿到魂骨,只需要在比比東耳邊說一聲就可以了。
按照比比東對他愛的程度,別說一塊魂骨了,就算是把武魂殿中所存的所有魂骨都給他,比比東眼睛都不會眨一下的。
“月關(guān),魂骨這事,我知道你是為了我好,但是不能好高騖遠,要不然就會從高處一落而下,身上的東西多了,反倒會成為眾矢之的,就算是我是封號斗羅又怎么樣,就算我是武魂殿的圣子,又怎么樣,逃不掉的始終逃不掉?!?p> 白墨笑瞇瞇的看向菊斗羅,他也沒有責怪的意思,菊斗羅是為了他好,他明白,不過時機未到罷了。
“好了,月關(guān),前面就是供奉殿了,我自己一個人去,”白墨停下腳步,道。
菊斗羅點了點頭,“好,圣子殿下,我就在這里等著?!?p> 其實他不想用我這個字的,想用臣這個字,但是如果用臣,就感覺像是帝國一樣,反倒沒有了武魂殿應該所有的禮儀。
而且現(xiàn)在白墨還沒有登上教皇之位,不過等到他成為了下一個教皇,如果他愿意將武魂殿變成武魂帝國,那么他,作為白墨的親信,就應該自稱臣了。
“對了,圣子殿下,”菊斗羅忽然叫停了白墨。
白墨回頭,看向菊斗羅,靜靜的等待著他后面所說的話。
“圣子殿下,大供奉對您的態(tài)度,并不是很好,千仞雪被你帶走了,他懷恨在心,不過現(xiàn)在您的身份是武魂殿的圣子,他并不會光明正大對你動手,而且除非是武魂殿到了生死存亡之際供奉殿的人才會出手。
您是教皇冕下親自壓下眾議所封的圣子,如若對你動手,相當于是打了教皇的臉,這種事情,他是不會做的?!?p> 菊斗羅看向白墨,說真的,他挺擔心這位圣子殿下的,雖然千道流不會對他真的出手,但是刁難卻自然不會少的。
白墨也很懂菊斗羅話里面的意思,不過千道流如果真的想對他動手,能不能打得過他是一個問題,而且上一次古月娜可是將千道流給打成了重傷,他是不可能輕易對自己出手的。
“月關(guān),不必擔心,千道流雖然對我?guī)в泻抟?,但正如你所說的,他不會現(xiàn)在對我出手,除非是想和身為教皇冕下的比比東反目,況且,比比東如果知道我和千道流在供奉殿中出現(xiàn)了意見不合,她自然不會袖手旁觀的?!?p> 白墨轉(zhuǎn)身,推開了供奉殿的大門。
菊斗羅眉頭一皺,什么時候圣子殿下敢將教皇冕下的名字直接說出來了?
而且他今天看到教皇冕下從圣子大人的房間中走出來,而且她好像,走路的時候,腿腳不利索。
嘶,菊斗羅想到了什么不應該想到的,作為圣子的白墨,竟然和教皇冕下走在了一起,而且還纏綿了那么久。
難怪,也難怪他說比比東會為了他出手。
這關(guān)系,都特么睡到一張床上了,能不為了他出手嘛?
菊斗羅連忙搖頭,這事他絕對不能對其他人說,要不然自己就算是有十個頭都不夠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