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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醒來的時候,溫暖看到溫媽媽的眼睛有些腫,看來昨天還是哭了,心中閃過一絲苦澀。不過怕溫媽媽看出她的異樣,揚起一抹燦爛的笑容:“媽媽,今天做了什么早飯啊,真香!”
溫媽媽將碗筷放后,沖著溫暖笑笑:“哪有做什么早飯,是你奶奶早上外面買來的金油團,還有燒了點粥?!睖貗寢屢驗樽蛱鞙厣氖虑椋砩弦恢睕]有睡好,今天早上醒來就有些遲了,還好溫奶奶有準備好早飯。
“肯定是因為被媽媽手碰過了,所以才會特別香?!睖嘏室馊鰦傻?。
溫媽媽被溫暖的話逗樂了,捏捏她的小鼻子,說道:“就你嘴巴甜,快點吃飯吧,待會兒還要上課去呢!”
溫暖見溫媽媽的眼中有了笑意才微微放心,坐到椅子上開始吃起早飯來。
洪棋下來見溫暖神色平淡,沖著她打了個招呼也坐了下來,開始吃早飯。
等溫暖他們都吃的差不多了,溫莎才下樓,看她眼睛紅腫的樣子,晚上似乎哭的時間也不短,溫暖掃了她一眼以后就繼續(xù)吃自己的了。
“媽媽?!睖厣p輕叫了一聲,溫媽媽身子微微僵了一下,也沒有說什么,自己走進廚房去了。
溫媽媽人雖然溫柔,以前對溫莎也是真心的好,但是她畢竟不是圣母,發(fā)生這樣的事情以后還讓她像以前一樣對她,她還是做不大到的。
“洪棋,你好了沒?”溫暖吃完碗底最后一點粥,說道。
洪棋微微加快了一下吃飯的速度,幾下就將早飯解決了。
“媽媽,我們上學去啦!”溫暖沖著廚房喊道。
溫媽媽探出頭來沖他們揮揮手。
溫暖和洪棋走到一個拐角的時候正好碰到在等溫莎的朱一楠,這也是讓溫暖覺得有些看不慣的地方,大家又不是不知道溫莎住在他們家,還讓同學在路口等,不得不說溫莎心中的有些想法真是夠矯情的。
“暖暖,莎莎還沒有出來嗎?”朱一楠看到溫暖過來,連忙問道,以前都是溫莎稍微早一點出門的。
開始的時候溫莎還想著和溫暖一起上學,但是溫暖只要和溫莎在一起,就都是自顧自走路的,溫莎也會覺得無聊,后來和朱一楠關(guān)系好了,索性也就各走各的了。
“她還在吃早飯。”溫暖簡單地解釋到。
朱一楠點點頭,見溫暖就要走了,連忙又問道:“那個,你媽媽有答應(yīng)讓溫莎去練舞嗎?”
溫暖臉色微微冷了冷,并沒有直接回答她的問題:“待會兒溫莎來了,你去問她不就好了?!?p> 朱一楠“哦”了一聲,也沒有繼續(xù)問下去。
溫暖便和洪棋繼續(xù)往學校走去,只是卻沒有什么心思閑聊。
“暖暖,你是不是還在難過??!”見溫暖的話比平時少了不少,洪棋小心地問道。
溫暖微微搖頭,心里雖然不是很舒服,但是也稱不上難過,昨天已經(jīng)難過過了。
溫暖以為,這件事情這樣也差不多算過去了,爸爸媽媽心里雖然有了疙瘩,但是溫暖覺得經(jīng)過這件事情,至少讓爸爸媽媽有些知道溫莎的本質(zhì)了。
不過溫暖忘記了,奇葩是處處都存在的,晚上放學以后,溫暖剛剛走出教室門就被朱一楠叫住了。
“溫暖。”
溫暖微微抬頭看了她一眼,這次倒是沒有叫她暖暖呢!
“莎莎說你媽媽不讓她去跳舞,為什么啊!”小姑娘語氣中含著一絲義憤填膺。
溫暖臉色不變,反問道:“那個也是溫莎的媽媽。”
“才不是呢,莎莎的媽媽老早就去世了。”朱一楠脫口而出。
溫暖微微歪了歪頭,也沒有覺得生氣,反問道:“既然溫莎媽媽都去世了,那她要跳舞干嘛要問我媽媽的意見呢!”
朱一楠一時語塞,好一會兒才說道:“可是她住在你家??!”
“對啊,她是住在我家,可是你住在你鄰居家的時候,難道什么都問你們鄰居了嗎?”溫暖也沒有說錯,他們兩家本來就只是鄰居關(guān)系,只是平時關(guān)系不錯罷了。
“這個……”朱一楠畢竟只是一個八歲大的女孩子,哪里說得過溫暖,可是她是來給溫莎伸張正義來的,可不能就這么膽怯了。
“你讓開一下,我要回家了?!币驗橹煲婚略陂T口,里面好些人都看著她們。
朱一楠發(fā)現(xiàn)自己堵住了人家的教室門,也有些不好意思,畢竟這里都是二年級的,連忙將路讓開。
“暖暖。”蘇歡看看朱一楠再看看溫暖。
“溫暖?!敝煲婚俅喂钠鹩職庹f道:“莎莎真的很喜歡跳舞?!?p> 溫暖剛開始還有些耐心,畢竟對方只是一個小孩子,但是她這樣讓她心中一陣煩躁,語氣也差了些:“溫莎昨天自己已經(jīng)說過一遍了,還有,你現(xiàn)在來是來給她抱不平嗎?”
朱一楠被溫暖的語氣嚇了一大跳,但是想到今天看到溫莎時,溫莎那紅紅腫腫的眼睛,還是忍不住說道:“溫暖,你就讓你媽媽答應(yīng)讓莎莎跳舞吧?!?p> 溫暖深呼吸了一下,然后定定地看著朱一楠:“想必你的莎莎沒有告訴你她心臟有毛病吧?!?p> 朱一楠結(jié)結(jié)巴巴地說道:“有,有說過?!?p> “好,那你難道不知道她有先天性心臟病,還支持她去學跳舞,是嫌棄她命不夠長嗎?”
朱一楠這下真的是有些惶恐了:“我,我不知道?!?p> “你不知道的事情還多了去了,你和你們家莎莎說,要是不想要命的話,只管去跳?!睖嘏f完也不管朱一楠,拉過蘇歡自顧自地走了,洪棋連忙跟上。
溫暖原本并沒有生氣,只是看到朱一楠有些好笑,不過也為溫莎的手段感到心驚,才八歲的女孩子竟然就知道指使別人了,雖然朱一楠的性格也是一部分的原因。
她想起剛剛朱一楠說的話,原來在溫莎的心目中,所謂的爸爸媽媽原來一直就只有那已經(jīng)去世的兩位??!雖然有點為自己的爸爸媽媽不值得,但是至少覺得溫莎沒有忘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