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震驚!文淵竟然做下如此之事
關(guān)于王道林落塵確實還有一些沒有講,那些東西對于現(xiàn)在的文淵來說,刺激可能有點大,所以林落塵才會有些保留。
王道注定樹敵累累,因為每一位行王道者,牽扯的利益都太多了。
“若是你不說的話,那我說了。”白無情偏要與林落塵對著干,“反正他遲早一天會會知道的。早晚都有一天,還不如早發(fā)生,早接受?!?p> “林……小姐?!蔽臏Y想了半天還是決定用這個稱呼,“聽那位姑娘所言難不成王道還有另外的隱情?”
“你確定你要知道這背后的一切嗎?說出來的話可能會讓你受到刺激?!绷致鋲m有些頭疼道,這多好一個苗子,為什么讓他這么長就接觸到這世間的險惡。
“小子不怕?!蔽臏Y認(rèn)真道,“朝聞道,夕死可矣。在追逐知識這條路上,小子愿付出一切?!?p> “既然你意已決,那我便告訴你?!绷致鋲m深吸一口氣,“這王道背后的真相?!?p> “我之前跟你說過,帶上王冠的這條路注定是白骨累累。你對這句話怎么看?”
文淵認(rèn)真思考了一會兒,道:“文淵以為,想要行王道,那自然就會有許多見不得想要稱王的人。而這些人注定是王道的絆腳石,想要帶上王冠就注定得將他們清理掉?!?p> “是,也不是?!绷致鋲m似似而非道,“你既知道王道需要稱王,需要建國。那你知道一個國家就必定離不開什么嗎?”
“百姓。”文淵毫不猶豫道。
“對,百姓是一個國家的基礎(chǔ)。但一個國家也離不開侵略和被侵略?!绷致鋲m眼中出現(xiàn)一絲鋒銳,“倘若你被侵略了,那你一定會選擇打回去。或者說你主動侵略別人,但無論如何受傷的總會是百姓?;蛟S會有人說修行,哪有不出人命的。但是可有曾想過那些百姓有什么錯嗎?他們沒有錯,他們只是生在了另一個國度,但卻只有忍受侵略。行王道者也只有一人,一旦自己手下的人數(shù)過多,他便不能面面俱到。到時候那些人會干出什么樣的事來,你我都心知肚明?!?p> “或許說這個你還感受不到稱王上的血腥。那我換個問題,剛剛說了,王國離不開百姓。但什么樣的百姓才算你的百姓呢?你明白了嗎?行王道者也就那幾個,但也不是人人都具有大胸襟大胸懷。在這個大陸上幾乎所有人都堅信,非我一族,其心必異。就連同族之間也會出現(xiàn)自相殘殺的行為,更何況是一個國家與另一個國家?!?p> “再攻下一個王國過后,他們做了大多數(shù)人都會做出一個十分血腥的選擇——屠城。”
“可他們的目的是什么?難道他們不應(yīng)該將那些百姓盡數(shù)收歸于麾下嗎?”文淵不解地道。
“立威?!卑谉o情淡淡地道,“攻下一個王國不好,始終有那么些頑固分子不愿意投降,他們就用屠城來立威。告訴他們不投降的結(jié)果就只有死亡?!?p> “立威?就僅僅是為了立威?”文淵的表情看起來都快要崩潰了,“僅僅是為了這個,就屠掉了一城的百姓!那是一個又一個活生生的人啊,不是家畜!”
“對啊,所以我才不想讓你知道?!绷致鋲m走了過去,輕拍文淵的肩膀,以示安慰,“這是大多數(shù)稱王者的選擇。因為這一招最管用。通常被選中了城都是都城或者其他有象征性意義的城市?!?p> “為什么??!他們都說無辜的?。 蔽臏Y痛苦地用雙手抱著頭。
“你說大多數(shù)?”文淵已經(jīng)顧不得用上敬詞,像是找到了那救命的稻草,抓住林落塵的皓腕,“那,那極少數(shù)呢?!?p> “極少數(shù)啊?!绷致鋲m抬頭,從窗外遙望那遠(yuǎn)方的藍(lán)天。
“什么極少數(shù),那就叫只有一個?!卑谉o情看不慣林落塵這副裝的模樣,道,“遠(yuǎn)古時期——軒轅氏,黃帝,公孫軒轅?!?p> “怎么會?”文淵像是丟了三魂七魄一般,失魂落魄地跪坐在地。
“還有一些,我便不與你多說了。知道的多了對你沒有好處。有些事情你到后面就自然而然的會明白了?!?p> “對了,白無情,把劍還給我?!绷致鋲m忽然想起軒轅劍還在白無情手里呢。
“憑什么給你?這是他的,不是你的?!卑谉o情冷冷地道。
“那最開始就是我借給他的,不過他又還給我了罷了?!绷致鋲m道。
也不算,睜著眼睛說瞎話吧。
畢竟我就是他,他就是我。
“我不信?!卑谉o情道,“有本事你叫它兩聲,看它能不能出來。若是它真就自己從空間戒指里出來,給你又何妨?!?p> “這可是你說的?!绷致鋲m微微一笑,左手打了一個響指。
“啪!”
軒轅劍出現(xiàn)了,靜靜地躺在了林落塵的手里。
“你看他這不就出來了嗎?”
“你,你耍詐。你,你肯定用了那個東西。”
“少來。難道無情劍仙說的話也不算話了嗎?”
“你,你?!?p> 這個是林落塵的劍,怎么偏偏就落到這個壞女人的手里,而且居然還這么聽話。
這林落肯定用了一些手段!但奈何自己僅僅是個合體期,打不過林落。
白無情憤憤地瞪著林落塵一眼,在心底咬牙切齒。
你給我等著,遲早我要讓你跪著給我唱征服。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文公子?”原本在舞臺中央演奏樂曲的神音宗外門弟子走了過來,看見痛哭流涕地文淵有些吃驚道,“您怎么了?”
隨后她又將目光投向了林落塵和白無情,十分不客氣道:“你們對文公子做了什么?你們知不知道文公子是我們神音宗的貴賓,你們敢這樣對文公子,我們宗主是不會放過你們?!?p> 白無情面無表情,而林落塵卻有些驚訝。
這文淵竟然還是神音宗的座上貴賓,看不出來啊完全。
見二人遲遲不回話,那神音宗的弟子也有些生氣了,正欲再次發(fā)問。
“沒事,你回去吧?!蔽臏Y攔住了她,“你繼續(xù)去演奏,這里不需要你來管?!?p> “可是文公子,宗主說?!蹦巧褚糇诘茏舆€想在這里停留。
“宗主那邊自然有我去交代,這邊你就不用管了。”文淵淡淡地道,隨后對林落塵露出一個還算比較陽光的笑容,“讓林小姐見笑了?!?p> 林落塵看著我暈了這副模樣,感覺有種說不出的怪異。依舊是那么的溫文爾雅,但是這個笑容卻莫名其妙帶了一點邪氣。也不是覺得難看吧,就是覺得有點怪,與之前的文淵感覺判若兩人。
那神音宗弟子還想說些什么,卻也不得拂了文淵的面子,只好回到自己的舞臺,繼續(xù)演奏。
“林小姐剛才的一番話,讓在下受益良多,不知林小姐可否給在下講解一下,何為霸道。”文淵道。
此時的文淵身上有種說不出的怪異感。
“累了,乏了,不想說了?!蹦兀致鋲m不想與文淵再多糾纏,“你回去吧。你既是生命中的座上貴賓,那自然在六層也有個包廂。想要來與你論道的女子怕是數(shù)不勝數(shù),沒必要跑到三樓來自講身份。所以文先生請回吧?!?p> “但是她們都沒有你的學(xué)識淵博啊?!蔽臏Y竟然伸出舌頭舔了舔自己的嘴角,帶著那頗為邪氣的笑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