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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師父您能不能別黑化了

番外(一) 學(xué)校

  “張媽,我出門了?!绷致鋲m肩上挎著一個背包,嘴上咬著一片面包,左手順手拿起掛在衣帽架上的校服,沖出門去。

  “慢點兒!”張媽說道,卻又只能無奈地笑笑,轉(zhuǎn)身走入門去收拾餐桌,一邊收拾一邊念叨,“十七八歲的人了,還這么急急忙忙的。這么把持不住,以后沒有姑娘喜歡的?!?p>  “阿落,這兒!”一個俊朗青年坐在勞斯萊斯內(nèi),朝著林落塵揮手道,“快快快,來不及了,來不及了!要遲到了。”

  “來了來了!”林落塵笑著,一個前越從窗戶里面鉆了進(jìn)去,空翻落地,屁股恰好落在皮制座位上,三口兩口的吃完面包,從一旁抽出兩張紙擦了擦嘴,沖著坐在中間的那位高冷青年道,“來來來,別垮著個批臉。笑一個嘛。”

  “阿落!這可是勞斯萊斯?!笨±是嗄暌桓毙耐吹臉幼樱袄腺F了。你這么一踩清洗費(fèi)都是好幾百呢。”

  “我們差這點錢嘛?”林落塵說道,“都是不缺錢的主,談這些?”

  “錢不是拿來亂花的?!备呃淝嗄甑氐?,“為了本不應(yīng)該花錢的地方而花錢,那叫敗家。”

  林落塵和俊朗青年對視一眼,哈哈大笑:“那叫享受!”

  俊朗青年名叫秦少逸。

  高冷青年名叫蘇子安。

  三個人都是這出自京城名門望族。

  三大家族皆是一身錚錚傲骨,又同氣連枝。

  ……

  二十分鐘的車程,三人到了一所大學(xué)門口,這座大學(xué)有個聞名遐邇的名字——清北大學(xué)。

  全九州最頂尖的大學(xué)。

  “遲到了,遲到了!”無一例外的,三人都在這空曠的校園里面開始奔跑。

  今天是開學(xué)典禮,而他們?nèi)齻€則是作為新晉的學(xué)生會會長和副會長是要出門亮相的。

  “人呢?怎么還沒有來?”在后臺一面容姣好女子焦急地等待著。

  而臺上的校長此時已經(jīng)快要繃不住了。

  他的講話其實早在十分鐘之前就應(yīng)該結(jié)束了,但是因為那三個小兔崽子還沒有來,所以他只能在這里硬拖!

  鬼知道下面那些個學(xué)生現(xiàn)在是什么感想。

  “咚咚咚!”一陣雜亂無章的腳步聲傳來,等待的那位女子面露驚喜之色,連忙把門打開。

  她剛剛打開那扇門,林落塵首當(dāng)其沖,第一個就沖了進(jìn)來,差點沒把她直接撞倒在地上。

  緊接著,秦少逸,蘇子安二人也沖了進(jìn)來,三人皆是滿頭大汗,一看就經(jīng)歷過劇烈運(yùn)動。

  “等這次結(jié)束了再收拾你們?!蹦桥訍汉莺莸氐闪怂麄円谎郏δ缓蟮娜舜蚴謩?,示意校長該下來了。

  校長這才松了一口氣。

  他能明顯地感覺到下面的學(xué)生看上的目光已經(jīng)明顯的帶有了殺意。

  畢竟他可是足足講了五十分鐘……

  看來這幾天盡量還是不要出門了。

  “下面有請學(xué)生會新會長林落塵,新副部長,秦少逸,蘇子安!”

  頓時,場下發(fā)出了如同爆鳴般的鼓掌聲。

  其中飽含著對校長的怨恨……

  “大家好,我是林落塵!”林落塵拿著話筒,一臉自信的走上講臺。

  “我是蘇子安?!碧K子安也拿著話筒,一如既往的是那一副冷漠臉。

  “我是秦少逸?!鼻厣僖萃瑯幽弥捦?,神色之間有一分桀驁不馴。

  但無可挑剔的是這三位的顏值都是上上等的,這十大校草里面牢牢的霸據(jù)了前三的位置。

  “啊啊啊啊?。×謱W(xué)長好帥!”

  “蘇學(xué)長好高冷?。。。鬯捞K學(xué)長了?。 ?p>  “秦學(xué)長?。?!我要給你生猴子?。?!”

  幾乎是在三人說完話的同時,場下再次響起了雷鳴般的鼓掌聲,以及一些令人面紅耳赤的聲音。

  接下來自然是那枯燥乏味的講話過程。

  不過或許是因為有顏值加成的緣故,場下的人聽著他們的講話,不僅沒有一絲的不耐,反到還聽的津津有味。

  “那么咱們暫此別過,在今后的日子里還請?!?p>  三人齊聲說道:“多多指教?!?p>  ……

  就在三人下臺之后,與那人氣爆棚的演講不同的是,氣氛簡直冰冷到了極點的休息室。

  那面容姣好的女子坐在椅子上,翹著二郎腿,手中端著一杯茶,一臉的冷色。

  “說吧,怎么回事?!?p>  這一句話讓三個人都感覺尾椎骨一陣冰涼。

  “老師……”林落塵正準(zhǔn)備說話。

  “你準(zhǔn)備說什么?又準(zhǔn)備解釋是不是,都已經(jīng)是多少次了,我告訴你們多少次了,重要場合,不要遲到,不要遲到。你們就是不聽!”那女子嚴(yán)厲道。

  “老師……”林落塵再一次準(zhǔn)備出聲提醒,這一次卻被他的兩個兄弟拉住了。

  他們的手在背后扯著林落塵的一角,一副寓意深長的樣子。

  “你們知道校長在上面有多尷尬嗎?足足十分鐘,他在那里尬聊了十分鐘,連我特么都覺得尷尬!你們倒好啊,說遲了就遲到一點也不把我們放在眼里?!?p>  刀子嘴,豆腐心,是女子,雖然話聽起來有些難聽,但實際上卻是對他們最好的老師,他們?nèi)齻€犯的事兒,基本上都是她在扛住百分之四十的壓力,而剩下百分之六十……那就交給校長去扛了。

  “媽,算了吧?!绷硗庥幸幻聿膵尚〉模瑓s有著一對十分巨大的資本,并且容貌也比老師要美上好幾分的女孩撒嬌道說道,“子安哥哥,他們不是故意的。我覺得他們一定是有原因?!?p>  林落塵三人都在心底對幫他們求情的女孩——也就是邵顏豎起了大拇指。

  真要論助攻還得看邵顏啊。

  “行,那就給你們一個解釋的機(jī)會。”邵顏的母親,邵華說道,“子安,你來說。”

  蘇子安走上前一步,用手扶了扶眼鏡框,道:“這都是阿落的原因,跟我們沒有任何關(guān)系。”

  林落塵瞪大了眼。

  你怎么這樣賣隊友?蘇子安!我林落瞧不起你。

  “邵老師,確實是這樣的?!鼻厣僖菹蚯白咭徊?,與蘇子安站在一起,左手輕撩耳畔發(fā)際,說道,“都是阿落的問題,為了等阿落,我們足足浪費(fèi)了二十分鐘。他還大言不慚:‘遲到就遲到,怕個屁,真男人就應(yīng)該無所畏懼。’”

  秦少逸你學(xué)壞了!怎么都學(xué)會編派人了呢?

  雖然這話他確實說過是……但是他沒這么說過啊!你這么一說,性質(zhì)就完全變了!

  “那這么說跟你脫不了干系了?”邵華將矛頭指向林落塵,一臉冷色。

  “媽,我也覺得一定是阿落的問題?!鄙垲佋谝贿呥M(jìn)行無情補(bǔ)刀,“您想想,這一年來他干的這種事情還少了嗎?”

  “確實,五千字檢討,林落塵今天晚上必須交起來。”邵華毫不猶豫下了最后通牒,“你們可以走了?!?p>  五千字……就是把肚子里面的墨水都榨干了,也寫不了這么多啊。

  論如何把兩個字?jǐn)U寫成五千字。

  “對了,你之前想說什么來著?”邵華忽然問道。

  “沒啥……”林落塵果斷閉口。

  你都叫我寫五千字了,我還能把你漏點的事告訴你?開玩笑!

  剛一出休息室,迎面而來的就是另一名女孩。

  她的手中拿著一張紅色的信封,面色霞紅,有些羞澀。

  “林,林,林落塵。”或許是因為心上人就在眼前,她的話有些不利索,“我喜歡你?!?p>  這個女孩名叫安曉,是一個整整追了林落塵一年的女孩。

  “曉曉,你就別在我身上浪費(fèi)時間了,可以嗎?”林落塵有些無奈的接過了這張紅色的信封,“我不是已經(jīng)跟你說過了嗎?你不是我喜歡的那個類型。”

  “那你喜歡什么類型?我,我可以改啊?!卑矔约泵φf道,“不,不管是哪種我,我都可以做到的?!?p>  從看到你的第一眼起,我就喜歡你。求求你,哪怕給我一個機(jī)會也是可以的。我真的可以為你改變??!

  “你做不到的?!绷致鋲m收斂了笑意,說道,“曉曉,別為了我,浪費(fèi)了你的時間,可以嗎?我不值得你這么付出的?!?p>  為什么,為什么連一個嘗試的機(jī)會都不能給我。

  “不,你值得!我不會放棄的!”安曉丟下這句話后,賭氣似的跑開了。

  林落塵望著安曉離去的背影,無奈卻又無可奈何。

  “喂,安曉這么好的女孩,你怎么看不上人家?!鼻厣僖菀话褤ё∷募绨?,問道,“別人長得這么好看,還會這么喜歡你,并且和你也算是門當(dāng)戶對,你怎么就很看不上別人了?”

  “確實?!碧K子安點頭道,“安曉很喜歡你,明眼人都看得出來,如果你對她一點感情,就不能如此辜負(fù)她。”

  林落塵心中莫名其妙有些煩躁。

  “我去畫室了。有事打電話?!?p>  因為他身份的緣故,校長特意批了一個專屬于他畫室留在藝術(shù)樓,每天晚上他都會留出一個小時的時間來到這畫室。

  有的時候或許會畫上一幅畫,有的時候只會單純的對著自己以前畫的那些畫發(fā)呆。

  他也不知道在想什么,但就是會坐在那里發(fā)呆。

  而且他一旦開始畫畫,心情就會不由自主的平靜下來。

  就像是在進(jìn)行一種無比神圣偉大的事業(yè)一樣,容不得有半分的褻瀆。

  “開始吧?!绷致鋲m搖頭,甩開了那些紛亂的思緒,手中提筆,開始作畫。

  每當(dāng)他開始作畫的時候,就連他也不知道最后畫出來的會是個什么東西,有的時候是一幅仙境,有的時候是一些人,有的時候是一些古風(fēng)的建筑,而有的時候只是一片紫紅。

  但是這一次他似乎畫出來的東西有些不同了。

  他畫出了一個人的背影,一個女人的背影。

  這個背影他無比的熟悉,可偏偏又想不起來從哪里見過。

  這個女人仙氣飄飄,就像是天上的仙子無意間遺落凡塵。

  他望著這一幅畫,又一次陷入了沉思。

  昨晚的那個夢好真實。

  就像是真真正正發(fā)生在自己眼前那樣。

  他便是那個故事的親歷者。

  但又十分的不可思議。

  作為一名堅定的唯物主義戰(zhàn)士,是不可能信這些神神鬼鬼的東西的。

  也不知過了多久,畫室的門被打開了。

  隨之而來的還有秦少逸的聲音。

  “你看你看,我就知道他在這兒吧。打電話也不接,急死了?!?p>  “阿落,沒事吧。”蘇子安走到林落塵面前,俯下身子,雙手撐在林落塵的肩上,四目對視。

  “離我遠(yuǎn)點,我不是gay。”林落塵立馬一臉厭惡道。

  “看樣子問題不大?!碧K子安直起身來,“不過阿落,你這時不時陷入沉思,或許是一種病?!?p>  “滾蛋?!绷致鋲m沒好氣道,“你才有病呢?!?p>  “阿落這不是跟你開玩笑的?!碧K子安一臉嚴(yán)肅道,“你知道你在這里待了有多久嗎?”

  “多久?難不成還是一晚上?”

  “二十四個小時?!鼻厣僖菡f道,“你在這些畫室里面足足呆了有二十四個小時,你知道嗎?到處找都找不到,打你電話你也不接,我還以為你被賣到黑洲去挖礦去了?!?p>  “二十四個小時嗎?”林落塵也驚了,“我在這里待了這么久?”

  “那可不嘛?!鼻厣僖菡f道拍拍他的肩膀,“說實在的,阿落你還是去檢查一下。萬一真的有什么事,早發(fā)現(xiàn)早治療嘛?!?p>  “滾,老子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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