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謝謝“寧花不缺”童鞋的打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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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我回來!”
陸啟疾電連續(xù)數(shù)拳轟出,一拳力量疊在一拳力量之上。
拳勁與拳勁產(chǎn)生一個個力量階級,彈向‘雷之意境’。
全力之下,瞬間破開‘雷之意境’的最內(nèi)層的防護(hù)力量,追及而至。
“聚神”散發(fā)的主要是吸納力量,之前的攻擊,只不過是寧鐵臨時所附。
上面的寧汾看到從地底的黑點往上飛,雖然看不清是誰,急道:”寧鐵,那個強者出來了!快將他轟下去!“
‘雷之意境’在下面發(fā)著耀眼的紫色光芒,即使距離遙遠(yuǎn),但是看得真徹。
看到黑點將要奪走紫芒,寧汾難以淡定起來。
長時間的極限精神控制,將龐大的綠質(zhì)泥土吸納,他的精神力量已近空竭,疲憊不堪。寧鐵表面輕松,腦袋卻不好受。
“大局已在我掌控?!?p> “小小波瀾,難掀大浪!”
“聚神”再次迅速急沉,連著巍峨的軀體向陸啟撞擊而去。
奪得“雷之意境”固然重要,但再重要,那及得上性命重要!
陸啟眼見巨大的“聚神”將要撞擊已身,身體的手腕頓然一伸,硬生生地從紫色電芒取下一小半“雷之意境”,然后一掌擊在下墜地的‘聚神’身上,趁力急速飛開。
“你他娘的,到底是誰?”
“夠種的就報上性命!我陸啟定然不會饒過你!”
他知曉全奪“雷之意境‘的愿望落空,憤怒地咆哮著。
‘聚神’巨大的磁吸力量,在他的咆哮和聲中將剩下的九成“雷之意境”吞噬。
往上一升,向上面飛射而去。
陸啟憤怒的聲音在空曠大洞回響著:“你別以為藏首隱尾,我陸啟就找你不到!只要你一天帶著雷之意境的氣息,一天帶著聚神,憑我裁判所的通天手段,一定會將你抄出來!”
陸啟滿是不死心,看著飛騰而上的’聚神‘,憤怒咆哮著!
他看不清山上的狀況,卻是知道在上面,定躲著指揮‘聚神’的那只大手!
他不甘!他不服!
“雷之意境本應(yīng)該是我的!”
他苦苦遍尋,殺死諸多的競爭對手。
直至剛才,他還將杜無腸、管仲這兩大罡力境斬殺!
在最后時刻,他幾乎就成功了。
誰有他這么出色的謀力和智慧?誰有他年青的天才的出塵卓若?
沒有!
“雷之意境”只配他這種天才絕艷之人擁有,他為此花費心血、汗水,最后時刻卻被人奪走,摘了桃子!而最羞辱的是,他連這個幕后的人是什么模樣,是誰,皆一無所知。
他是西部最杰出的天才,無人能敵!
自從他得悉他出關(guān)的第一個任務(wù),他就滿腔壯志,要一戰(zhàn)成名!
他鄙視那些愚蠢無用的底層學(xué)員,他覺得和這些低劣學(xué)員談一個字,那也是浪費生命。
天地豪情,壯志滿腔!
最后結(jié)果卻是這樣!
打臉,赤果果地打臉!
被人從眼前將”雷之意境’在手中奪走,他如何回報對他充滿期的審判長?……羞惱交集,他不斷地向上咆哮。上面靜悄悄的,沒有任何的回音。
‘聚神’越來越小,最后消失在他視線之內(nèi)。
他沮喪地發(fā)出一聲凄厲的長嘯,因為這意味著一切已經(jīng)結(jié)束。
如果說前面他成功九十九,那么最后一步,他輸了,輸了全部。
這個時候,姚青青從里面上到來。
看著陸啟幾近失控的的表情,有些驚駭。
待看到他手里攥的‘雷之意境’,不禁為之一喜。
“陸啟,你成功了?”
但話出口,立即就覺得不對。陸啟成功,自然喜不勝禁,不會這個悲憤模樣。他手里攥的‘雷這意境’似乎比之前暗淡很多。
陸啟逐復(fù)寧靜,良久,他嘆口氣:“失敗了。我們遇到那個厲害的高手?!?p> “是他在最后時刻,從我手里奪走雷之意境!”他目光狠狠地盯著望不見頂?shù)纳厦妫睦飬雀校骸澳闾硬坏舻?!我不管你是誰,你給了我陸啟第一戰(zhàn)的恥辱。我必要親自在你身上,十百倍的給予之?!?p> “如不取你脖上人頭,我陸啟,寧愿死!”
姚青隨著他目光掠向天上,格外的惘然。
“高聳的淵壁頂處不知高多少丈,非人力能夠攀越!難道那位強者,從上面走了?”
“這太可怕了!”
“你看清是誰沒有?只要有他的容貌,我們衛(wèi)級裁判所要找一個人,應(yīng)該沒有問題?!?p> “殺死烏浩崖,身有‘聚神’的人!”陸啟頭也不回,大步向下離開。
“什么?”
“殺死烏浩崖的那人?”姚青被這個答案嚇一大跳。
她親眼目睹,陸啟連殺管仲等兩個強力者,石破天驚。論能力,陸啟出類撥萃,遠(yuǎn)超同輩。說他為衛(wèi)部裁判所二十年來最杰出的天才,絲毫不為過。
那個神秘人是從何處冒出來的強者?能在陸啟手上奪得“雷之意境”,做到管仲和杜無腸兩大老牌強者都無法力到的事。
……………………
“寧鐵,這就是雷之意境?”
寧汾細(xì)細(xì)地打量,著寧鐵手內(nèi)似是硬質(zhì),又似是流質(zhì),散發(fā)著厲隱隱雷聲的紫色長團(tuán)。
“恩?!?p> 可惜最后被陸啟那個奪去一分,否則是完整無缺一份。
寧鐵想到陸啟的勇猛,道:“此人年青卻武力高深,潛力非常可怕。“
兩人奪得‘雷之意境’后,為怕被人知曉,一連往外奔走近百里。
趕到天色暗下來,這才停下。
“就是前些天我們碰到的那個衛(wèi)級裁判所的高傲之徒?真不想到他實力強勁如斯,能人所不能在山底下,找到‘雷之意境’。”
寧汾想到當(dāng)日陸啟傲慢而迎來的模樣,不甚歡喜道:“他再厲害,不是被你從手里將‘雷之意境’奪了?哼,什么裁判所的天之驕子,我看他連你也不如?!?p> “我實力一般,不堪和他相比。若不是依靠‘聚神’,不可能奪和此物。算起來,此寶能落到我們手上,有冥冥中的天意?!?p> 寧汾一想,寧鐵說得不錯,得到此寶最大利益于‘聚神’的神奇。
“實力上,你自然不如在裁判所修習(xí)多年的他。但是論見識,論你對聚神的改造和天賦,你比他不知強上多少倍?!苯?jīng)過一次次的險遇,寧汾對這個小堂兄,好感大增,道:“真是奇怪,你過往從未曾這般謙虛。今天得到這么一件大功勞,從陸啟這種強者奪下至寶,竟破天荒不炫耀,還真是改性子。”
“呵呵,有嗎?”寧鐵心里暗叫不妙,自已始終不是以前的寧鐵,沒有以前的年青心態(tài)。自然而然將前世的閱歷和老成代入。外人不察覺,但是和親近的熟人相接觸,自然而然就被發(fā)現(xiàn)不妥。
長此下去,難免會漏出蛛絲馬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