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靈幽坐在龍都中心公園的公共座椅上,那浩瀚無垠的眼睛望著眼前的湖水,不知在想些什么。周圍的路人時不時看向慕靈幽,只怪他那格格不入的服飾。
湖前的一片空地上,有三三兩兩,成群結(jié)伴放風(fēng)箏的,也有說說笑笑,談笑風(fēng)生的,更有幾對熱戀中的情侶,相言天涯海角。
慕靈幽沒有在意他人的目光,他的眼神落在了一對打太極的爺孫身上。
爺爺鋼骨鐵梁,國字臉上面帶祥和,孫女婀娜多姿,有著沉魚落雁,閉月羞花般的容貌。只見兩人氣若游龍,將太極拳打的虎虎生威,氣勢磅礴。
慕靈幽沒想到在此還能碰見熟人,輕輕一笑:“下盤不穩(wěn),腳步虛浮,印堂黑氣籠罩,面帶不祥之兆,命不久矣。”
話剛說完,那孫女便瞪著慕靈幽,氣勢洶洶的跑到慕靈幽跟前:“你說誰有大兇呢?你才有病?!闭诖蛉臓敔斠餐A讼聛?,慕靈幽沒有理會孫女,徑直走向了爺爺。
“不記得我了嗎?”慕靈幽走到老爺子跟前,雙手負立。只見那老爺子撲通一聲跪下:“恩人,老朽不成想將死之際能再見恩人一面?。 崩蠣斪訉O女見狀立馬過去扶爺爺:“爺爺你這是干什么?快起來啊!”孫女在路人的目光下覺得特別不自在。
“別拉我,快跪下,如果沒有恩人,我早餓死街頭了!”老爺子呵斥孫女,“憑什么,他與我年紀相仿,我為什么要跪他,爺爺你是不是糊涂了!”
“逆子!你若不下跪,就別認我這個爺爺!”
慕靈幽見狀,拉起老爺子:“現(xiàn)在都什么年代了,跪拜就免了?!崩蠣斪勇爼ⅠR起身,對著慕靈幽作了一個揖:“這是犬子的女兒,名叫陳柔希,是龍都大學(xué)的新生?!比缓笥謱χ惾嵯Uf:“柔希,這位是我們陳家的恩人,當(dāng)初倭寇發(fā)動戰(zhàn)爭,是恩人讓我加入禁衛(wèi)軍,我才得以生存,后來棄武從商,才有如今的榮耀,可以說,沒有恩人,就沒有現(xiàn)在的陳剛!”
“看來,現(xiàn)在你是家大業(yè)大啊?!蹦届`幽淡淡的說道。陳剛聽后恭敬地說道:“托恩人教導(dǎo),現(xiàn)在在龍國有一些微薄的資產(chǎn)?!标惾嵯B牶蟛唤朔籽郏喝绻麪敔斈切┵Y產(chǎn)是微薄的,整個龍國酒沒有敢稱自己有錢了。
慕靈幽并沒有在意陳剛的謙遜:“我現(xiàn)在缺一個住處,幫我尋一處安靜的地方?!?p> 陳剛立馬回應(yīng):“恩人,您如果不嫌棄,那就來我的住處吧,反正家里空的房間還很多,并且沒人敢打擾恩人。”慕靈幽想了想:“也罷,正好體驗新的生活,跟你在一起,能省下一些麻煩。另外,不必對我那么客氣,我現(xiàn)在只是一個普通人?!?p> “恩人言重了,那我就喊您先生吧,畢竟,沒有您我也不會有現(xiàn)在的光景?!标悇傋鹁吹恼f:“先生,您先前說我有大兇,此言何意?”
慕靈幽看了一眼遲暮的陳剛:“換個地方說吧。”
“好,我贊同!”陳柔希早就不想在這個地方待下去了,立刻附議道。陳剛看著周圍路人異樣的眼光,也覺得有些不妥:“那請先生移步寒舍,我們好好談一下。”
慕靈幽沒有立馬同意,他現(xiàn)在有更重要的事情做:“無礙,我先去置辦一些事情,事后再去找你。”陳剛聞言不由得心中有些失落:“那先生先去辦自己的事情吧,這里有一張卡,里面有一些錢財,現(xiàn)在的龍國,跟當(dāng)年完全不一樣了,先生拿著或許會有些用處?!敝灰婈悇傔呎f邊拿出一張通體黑色上面印有一只金色龍形標志的卡片。陳柔希不由得震驚:這可是龍國至尊黑卡,爺爺竟然把這么重要的東西給他,看來他真的身份顯赫。
慕靈幽接過黑卡,隨手將他放入納戒之中,然后對著陳剛說:“我知道了,今晚我會去找你?!彪S后便離開這中心公園。
陳剛和陳柔希也坐上了車,車內(nèi),陳柔希不解的問自己的爺爺:“爺爺你真的有大兇之兆嗎?”陳剛看著自己的孫女:“近些年來,我發(fā)現(xiàn)我的身體大不如從前,所以才會每日練習(xí)太極,希望能有所好轉(zhuǎn)?!?p> 陳柔希很是擔(dān)憂,又道:“那爺爺你并沒有告訴那位高人我們家的地址,他會找到嗎?”
“先生乃是隱世仙人,他既然說會來找我,就絕不會食言!有些事情,不是我們這些凡人能夠揣摩的。柔希啊,你記住,見到先生如同見到我,他說的任何事情,你都要照做!”陳柔希雖然不是特別愿意,但聽到自己的爺爺都這么說了,只好答應(yīng)了。
慕慕慕九幽
故事純屬虛構(gòu),事實并無真實發(fā)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