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慕靈幽起的很早,在操場鍛煉完身體便回到宿舍。
看著穿上還在呼呼大睡的三人,“快遲到了?!秉S甫杰頓時一溜煙的跳起來,忙里忙外的穿衣服,張思銘捂著腦袋坐了起來,只有李凡不緊不慢的說:“才6點(diǎn),還早?!?p> 黃甫杰頓時像蔫的白菜,“靈幽,你真損,昨天喝那么多,到現(xiàn)在我還難受著呢?!?p> 張思銘晃了晃腦袋,“對啊,我現(xiàn)在頭疼死了,上午還有課,啊??!”
慕靈幽拿起桌子上的杯子,喝了一口說道:“穿衣服,吃點(diǎn)早餐我們該去上課了?!秉S甫杰下了床:“吃什么啊,我還沒說餓,你就餓了?!?p> “第二天上課,要適應(yīng)一下?!?p> “你都是個老不死的了,還上什么課啊?!?p> “……”
幾人收拾好東西,來到學(xué)校食堂,張思銘拍了拍慕靈幽:“老大啊,你說你一個神仙還需要吃飯嘛?你不應(yīng)該像小說里那樣一個月不吃飯依然精神抖擻的那樣嘛?!?p> 慕靈幽解釋道:“我要像正常人一樣,免得暴露?!?p> 李凡摸了摸鼻子說:“我覺得還是不要在食堂吃了吧,你看那些女生的眼神?!?p> 張思銘和黃甫杰環(huán)顧了一下四周,周圍零零散散的女生全都看著慕靈幽,恨不得一把撲上來。黃甫杰挺著胸膛說:“不行!越是這時候越要冷靜,今天必須在食堂吃!”
張思銘笑了笑:“我看胖子你是想看美女吧,哈哈哈。”
慕靈幽搖了搖頭,拿走黃甫杰的飯卡:“飯卡用一下?!?p> “哎哎,你一個闊少飯卡沒錢嘛?!?p> “還沒辦。”
黃甫杰氣的直跺腳,“你看看,你看看,什么人啊?!睆埶笺懶χS甫杰去買飯,李凡緊隨其后。
往往在人群密集的地方,慕靈幽總會引起嘩然?!澳憧?,你看,這不是歷史系那個帥哥哥嗎?”
“真的好古風(fēng)啊,好想去要聯(lián)系方式?!?p> 黃甫杰眼睜睜看著慕靈幽優(yōu)雅的吃飯,調(diào)侃的說:“靈幽哥,幫弟弟一個忙,弟弟想找對象。”
張思銘一巴掌拍在黃甫杰頭上:“熊兒子,你媽媽知道你那么調(diào)皮嗎?”
慕靈幽無奈的搖了搖頭:“胖子,緣分可遇不可求,這種事情要看上天。”
“咦,拉倒吧?!秉S甫杰幾人樂呵樂呵的笑著吃飯,李凡看了一眼手表,忙里忙慌的將就幾下:“兄弟們,先走了,一會導(dǎo)員改罵我了?!?p> 說完便收拾飯盤離開了食堂,幾人見狀也潦潦草草得吃完飯,各自回了教室。
慕靈幽和黃甫杰來到教室,偌大的教室現(xiàn)在只有零零散散的幾個人,兩人坐在了最后一排。慕靈幽看了看四周,隨后趴在了桌子上。
黃甫杰扶額:“靈幽,咱能別那么夸張嗎?”
時針指到8點(diǎn),一名深沉的老者推開了教室門。
“你們導(dǎo)員暫時有事,今天我來代一節(jié)課?!崩险哒碚硪路?吹搅撕笈潘恼愕膬扇?,大喝道:“后排睡覺的兩個同學(xué),上課了!”
黃甫杰一激靈,抬頭看見了上方的老者,頓時感覺大事不妙,“這不是考古系的李教授嗎?他怎么來了?!毙南胫B忙將慕靈幽喊醒。
慕靈幽抬起昏昏欲睡的腦袋,定睛看了一眼,李教授跟慕靈幽對視一眼,心中頓時猶如醍醐灌頂,不過幾息過后又恢復(fù)平靜。
慕靈幽優(yōu)雅的伸了伸懶腰,李教授清了清嗓子:“同學(xué)們,今天我們不講三國,不講春秋。我們來談一談秦始皇。”
“話說嬴政一統(tǒng)天下后,焚書萬卷,坑殺儒士過千……”
“正史記載就一定對嘛?”慕靈幽閉著眼向李教授提問。
“哦?這位同學(xué)想談一談自己的想法?”
“文字留世,只是先人所記,后人并非親眼所見。始皇嬴政,史傳暴君也。我說,他是仁君,是千古一帝?!?p> 李教授目不轉(zhuǎn)睛的看著慕靈幽說:“這位同學(xué)何出此言?!?p> 慕靈幽站了起來,看著講臺上的教授又看向窗外道:“嬴政坑殺的三千儒生,不過是將死戰(zhàn)俘,焚毀的經(jīng)書萬卷,不過是萬匹絲綢。若依你所言,后世儒學(xué)何以平天下?”
李教授沒有說話,慕靈幽睜開他那浩瀚的雙眸說:“若不是嬴政讓王翦鎮(zhèn)守南海,致死不歸,龍國何來領(lǐng)海。若不是嬴政筑萬里長城,何抵匈奴南下。其乃千古一帝也?!?p> 李教授扶了扶鏡框,“同學(xué),慎言,史書乃是考古學(xué)家驗(yàn)證,權(quán)威不容置疑?!?p> 慕靈幽搖了搖頭:“權(quán)威?在事實(shí)面前,不過是過眼云煙?!?p> “荒唐!”
“沒有什么事情可以僅憑一紙文書可以證明?!蹦届`幽再一次閉上眼睛。
李教授剛要反駁,見慕靈幽如此只得搖搖頭。黃甫杰目瞪口呆,“我靠,靈幽,你牛啊。公然和權(quán)威叫板,你是第一人?!?p> 慕靈幽沒有理會其他人的議論,在腦海中浮現(xiàn)一個少年的身影,那少年對著白衣飄飄的慕靈幽用稚嫩的語氣說:“仙長,我一定會統(tǒng)一天下,讓后世永遠(yuǎn)不忘我之威名。”
那少年不正是嬴政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