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家,來一間客房,送這位小姐去休息。”慕靈幽背著剛才強吻他的女子,來到一家賓館,對著前臺收銀員說道。
收銀員見狀,在面前的電腦敲打一番:“先生,出示一下您的證件,我為您登記?!?p> “證件?”
“對,您的身份證明?!?p> 這時慕靈幽才想起禁衛(wèi)軍長給他的檔案袋,將背上女子放到沙發(fā)上。從納戒中取出檔案袋,慕靈幽并不知道是這一堆證件中收銀員所需為何,索性一股腦全倒在吧臺之上:“你看看這些哪個是,我剛剛來到華夏,不太了解?!?p> 收銀員出于職業(yè)素養(yǎng)并未反駁,半信半疑的翻找出身份證明,又在電腦上一番敲打:“先生,您還有什么需求嗎。”
“隨意,有兩人床即可。”
“抱歉啊先生,我們酒店只剩下單人標準客房了,您要是有其他方面的需求我們可以為您提供服務?!?p> 慕靈幽看了看身后伶仃大醉的女子,無奈道:“好吧,價幾何?”
“200元,您這邊刷卡還是現(xiàn)金。”
慕靈幽又一陣東翻西找,摸出陳剛先前給他的黑卡:“刷卡!”
收銀員不經(jīng)意間的接過那至尊黑卡,還不出一秒,頓時目瞪口呆。小心翼翼的刷卡,隨后畢恭畢敬的將卡雙手遞給慕靈幽。慕靈幽收起卡,轉(zhuǎn)身背上女子,在服務員的帶領(lǐng)下走向房間,留下還在呼呼冒冷汗的收銀員感慨得虧沒得罪慕靈幽。
......
將女子放在床鋪上,慕靈幽才坐到椅子上,看著床上小臉俏紅的女子,慕靈幽仔細打量著,女子她身材高挑纖細,一張瓜子臉,皮膚白凈如雪,五官清秀中帶著萬分的靈氣,柳葉細眉,溫潤的俏臉之上透著一抹酒紅。一襲白色抹胸襦裙,本是烏黑順滑的長發(fā)此時卻糟亂不堪,白嫩的手腕是戴著一只古樸玉鐲,不安分的小腳褪去一只高跟鞋。
慕靈幽望著那鐲子,掐手一算,不禁又是一陣苦笑:怎么又是故人之后。慕靈幽替她脫下剩下的一只鞋,將女子向里挪了幾分,蓋上被子,自己卻在長椅上閉目養(yǎng)神了起來,一夜安靜。
天色初亮,正對旭日的慕靈幽緩緩睜開他那雙眸,深邃的瞳孔中閃過一絲紫氣,他看向早已將被子踢開的女子,慕靈幽站了起來,正欲將被子給她蓋上,女子緩緩睜開眼睛,眼前的慕靈幽使其瞳孔驟縮,“啊!”的一聲過后她一把扯過慕靈幽手中的被子擋在自己的胸前。
“你,你,你怎么在我的房間,啊啊??!”女子閉著眼睛質(zhì)問慕靈幽道。
慕靈幽抖了抖袖口,又回到先前的椅子上,拍了拍自己的長衫,身靠椅背,雙手交叉,正視女子:“昨日,你醉酒。平白無故撞我懷中,強吻與我。我背你至此處,好生將你安頓,實屬冤枉在下?!?p> 女子聽后反而更加激動:“你,你滿口胡言,我怎么會跑到你懷里,甚至,甚至強吻你??”
慕靈幽那浩瀚無垠的雙眸直視女子:“即便荒唐,也是事實。我有沒有碰你,你自己知道?!?p> 女子聽后緩緩掀開被子,見自己衣物只是有些凌亂,但確實沒有破損,身體也并沒有什么不適,只因喝醉胃有些不舒服。女子小心翼翼的蜷縮一下身體,而后蓋好被褥說道:“所以你到底是誰?”
慕靈幽慢慢閉上眼睛,頭仰在椅子上:“汝祖父姓林,名海。原川蜀人士,爾名靜妍?,F(xiàn)林氏一族為繁榮求盛,后居江浙,自此定生,是否?”
面前的女子名叫林靜妍,是江浙地區(qū)名望大族,祖父林海幼時入山閑玩之際,看見慕靈幽懸絲問診,拜求慕靈幽教他醫(yī)術(shù),慕靈幽見其根骨頗佳,便指點一二。不曾想,如今卻是江浙的醫(yī)道世家,名下醫(yī)館無數(shù),身價更是直逼首富陳剛。
林靜妍瞪著她那圓溜溜的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著慕靈幽:“你怎么知道我的個人信息?你調(diào)查我!”
“你個女娃,我有什么好調(diào)查的,若不是與你祖父也算是師徒一場,你的死活與我何干?!闭f完,慕靈幽起身,將椅子放好,扭頭看了一眼林靜妍:“將那鐲子收好,你家中近日必有一劫,必要時可保你一命?!?p> 還不等林靜妍開口,慕靈幽便打開房門,徑直離開,留下氣鼓鼓的林靜妍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