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空大殿內,有序的走進數(shù)十名白衣華服的月衛(wèi),他們頭披白綢布,整齊的站在大殿兩側,對著那口黑棺齊齊下跪。
焱帝療好傷,拂袖起身道:“爾等皆為靈尊親隨,若干時辰后避免不了一番血戰(zhàn),可曾畏懼!”
“誓死追隨尊上!”一眾月衛(wèi)氣勢軒昂。
......
遠方的天空開始蒙蒙泛白,一縷橘紅緩緩侵染冷白的天空,太陽徐徐升起。
林靜妍此時也是身著麻衣,頭披白綢,在黑色棺材的正前方跪倒在地。
“武帝于喪!“無歸在殿外高聲呼喊。
焱帝負立于黑棺一側,看向一襲黑衣的武帝,武帝不可置信的瞪著那口黑棺,步履蹣跚的緩慢前行。
武帝走到林靜妍身后一尺的地方,目光仍然瞪著棺材,隨后仰天微閉雙眼,一行熱淚劃過俊美的面龐,順著臉頰滑落。
只見武帝拱手躬身:“吾敬尊者,未盡最后相見,實屬后悔。恭送靈尊!”
話畢,武帝深深一鞠躬,緩步走向一側的焱帝。
“靈尊這般強者,為何隕落?”武帝迫不及待的問向焱帝。
焱帝搖了搖頭:“只怪靈尊尋玄女心切,中了小人之記。”
武帝聽后緊握雙拳,殺氣充斥著全身,焱帝拍了拍其肩膀。
“天府,衍帝,荒帝,木帝于喪!”無歸的聲音再次響起,只見殿外狂風大作,天空被撕開一道裂痕,四道人影從裂痕中緩緩走出。
“各位,還請褪去配器?!睙o歸上前攔住四人。
其中一人只是一個眼神,無歸便口吐鮮血飛出:“宵小之輩,妄想阻攔天府使者。”
荒帝輕微一笑,對著開口的天府使者拱手:“使者勿怪,還請上殿。”
“好大的膽子!”焱帝闊步上前,一步踏出,虛空便被踏碎,來到四人上空,俯視著幾位位面之主。
“今日乃是靈尊停棺之日,爾等竟敢在此放肆?!”隨后釋放無窮的威壓。
“你……”
天府使者剛想說話,就被以焱帝為中心向四人散發(fā)而出的凌厲的靈氣壓制。
焱帝冷漠的高處俯瞰幾人:“今日,不論何人,膽敢生事,本帝定教他明白花兒為什么這樣紅!”
“焱帝勿怪,使者和荒帝也是急著去祭奠靈尊?!蹦镜圻B忙打圓場。
衍帝也隨之附和:“是啊,靈尊停棺之日,各位都少說兩句?!?p> “哼!”焱帝一甩衣袖,轉身回到大殿。
天府使者滿臉怨氣,陰沉的將佩劍交給無歸,也走進了大殿。
衍帝,荒帝,木帝附身鞠躬,對著慕靈幽的棺材一拜。
隨后便響起天府使者的聲音:“凌霄天帝無法抽身前來,各位也都知曉,本使代天帝前來祭奠靈尊!”
話畢,早就忍受不了的武帝瞬移來到天府使者面前,滿眼殺氣的盯著他:“小子!天帝是天帝,你是你!給我跪下!對著靈尊磕三個響頭?!?p> “武帝的意思是在蔑視天帝了?”天府使者挺了挺胸,嘴角帶笑的看著武帝。
“小子……”武帝話還沒說完,天府使者便“撲通”一下跪倒在地。
“你算什么東西?天帝見了尊上都要禮讓三分,你還真拿雞毛當令箭了?”只見洛璃一腳將天府使者踹到。
“你……你……”
“你什么你,對著我?guī)熥鹂娜齻€響頭!”又一道身影閃來,摁著他的腦袋。
周邊瞬時響起肅殺的聲音:“跪拜!跪拜!跪拜!”
不正是長空和月衛(wèi)一眾嗎。
“你們,你們……這是要造反?!”天府使者的頭被長空摁著,認他怎樣都無法抬起,只能貼著地說。
“琉璃女帝,劍帝于喪!”
眾人看向大殿口,只見翩若輕云出岫,攜佳人兮步遲遲腰肢裊娜似弱柳。
恐怕九天之上除了九天玄女,也只有琉璃女帝才能襯托這樣的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