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執(zhí)事見馬屁拍在馬腿上,干笑道:“我是來領新晉院的福利,見你老忙就瞎聊聊,你別放心上?!?p> 誰知,王副主管更怒了,說了聲:“瞎鬧!送客!”自己拂袖而去。
謝執(zhí)事懵了,不明白王副主管的話,明明昨天他還叫自己來領福利,自己就遲了一天來而已,怎么就成瞎鬧了?難道福利被取消了?他想追王副主管問個清楚。
掃地的兩個弟子攔住了他的去路,說道:“謝執(zhí)事你請回吧?!?p> 給他說請字真的是抬舉他,一個執(zhí)事沒有筑基,他們兩個打掃的都已經筑基了。
謝執(zhí)事問道:“我東西還沒有領呢?怎么?福利取消了?這不是耍我們側峰嗎?”
一個打掃的弟子說道:“你們東側峰新晉院的昨天已經如數(shù)將東西領走了,還是你們弟子自己拿的名單來領的,你怎么可能不知道?”
謝執(zhí)事心火一蹭就起來了,面露狠色問道:“是誰拿的名單來?叫什么名字的?”
打掃的弟子說道:“不知道名字,是一個穿白衣的挺俊秀的一個弟子。怎么?他拿名單來還錯了嗎?東西只要沒有發(fā)錯不就行了!”
謝執(zhí)事說道:“沒事,先告辭了!”
謝執(zhí)事風風火火地往回趕,心里想著,反了!敢反了!看我不整治他,免得他不知道誰是爺!
謝執(zhí)事沖到新晉院,見人便吼道:“全部人,立即給我集合!”
新晉院的人拖拖拉拉的集合,因為現(xiàn)在正是務工時間,有的是借口不參加這突然發(fā)起的集合。
結果集合后是六十二個人,還是差七個人。王宇和鐘叔都在。
謝執(zhí)事問道:“昨天是誰拿了名單去主峰領東西的?”
大家無一人回答。
謝執(zhí)事說道:“不說是吧,你們以為不說就可以躲過去,你們以為我就不敢處罰你們全部?”
大家都小聲說道:“為什么要處罰我們全部?”“不關我們事?!?p> 謝執(zhí)事說道:“我剛才去主峰問過,昨天你們中有人開了名單,私自叫你們去領東西,是誰?在沒有我的允許下這么做?”
眾人七嘴八舌說道:“是主峰來的弟子叫我們去的?!薄笆前?,我們自己哪里敢去?!薄笆且粋€白衣弟子,不是新晉院的?!?p> 謝執(zhí)事說道:“你們不說是誰是吧?好,你們就給我這樣站著,不許走動,不許吃飯,不許睡覺,我看你們能站幾天!”
眾人都苦了臉說道:“我們把東西退了不行嗎?真的不是我們自己取領的?!?p> 王宇和鐘叔站在其中不言不語,他們很氣憤主動說把東西退了的人,怎么就這么怕謝執(zhí)事,大家都擰成一根繩,把事情鬧大,鬧到長堊老哪里去,不相信就永遠被這姓謝的欺!
王宇和鐘叔在心里更佩服瀟玲兒,小小年紀心思縝密,有膽魄!只是他們兩個不知道,瀟玲兒現(xiàn)在就在他們身邊,注視著他們。
瀟玲兒站在旁邊,看著這一切,只是她用了紗巾隱身,大家都看不到她。當謝執(zhí)事叫集合的時候,王宇在門外輕輕敲門告訴瀟玲兒,他集合去了。瀟玲兒就隱身了悄悄跟了出來。
眾人不停地辯解,謝執(zhí)事卻疑心甚重,懷疑所有人串通起來騙他。當時瀟玲兒想到這個行動時,王宇曾經說他開名單帶眾人去,瀟玲兒立刻拒絕了,因為這個謝執(zhí)事的秉性真非善類,為了財寶真的是殺人放火無惡不作。如果王宇去了,根本打擊不到謝執(zhí)事,他會把事情扭轉過來,還不會放過王宇。
瀟玲兒心中又有了主意,離開眾人,往謝執(zhí)事的院子去了。
二進院里,周舅子還不知道外面的事情,他正在廚房里自己煮肉吃。謝執(zhí)事的東西丟了他根本不肉痛,但是他兩天沒有大口大口吃肉了,這才讓他肉痛!
他鹵了一鍋肉,站在鍋邊用手抓著吃,邊吃邊喝點白酒,心情好得很,他希望謝執(zhí)事去久一點,等他把一鍋肉吃完了再回來。
這時門口有人叫道:“謝執(zhí)事。”
聲音很輕柔,周舅子聽見了也當沒有聽見,現(xiàn)在天大的事都沒有他多吃點肉多喝點酒大。
“謝執(zhí)事!”那叫聲很執(zhí)著。
周舅子一邊舔著順著手肘往下流的油,一邊說道:“謝執(zhí)事不在!”
那人問道:“他有一封信,你出來拿好嗎?”
周舅子心煩不過,也不出去,繼續(xù)吃肉。
這里他除了怕謝執(zhí)事,誰都不怕!
外面沒有了叫聲,謝執(zhí)事想可能是走了。
他站著吃覺得腿疼,不知道那是什么火,把他皮膚燒毀了不少不說,還燒得他內傷,骨頭疼。他索性把鍋端到地下,酒也放到地上,坐在地上吃。
他吃肉下酒,正得意,突然眼角視線處出現(xiàn)一雙腳立在門外,他驚了一跳。抬頭看,卻是一個不認識的人。
他抬頭問道:“你是誰?你怎么進了的?”
那人說道:“我在門外叫了半天,我就自己進來了?!蹦侨苏f道,“有一封信,請你交給謝執(zhí)事?!?p> 那年輕人遞了一封信給周舅子。周舅子手太油,放在了旁邊的地上。
周舅子問道:“你是誰?誰的信。”
那年輕人說道:“謝執(zhí)事看了信便知。告辭?!鞭D身便走了。
周舅子暗暗嘰咕道,難道仆人出去的時候沒有關門,怎么無聲無息就進來了。不過這住宅沒有禁制,只有鎖,能進來也不奇怪。
周舅子本來想對那封信置之不理,但是一封薄薄的信就是給他心里壓力。終于他狼吞虎咽吃了幾口,洗了手,抹了嘴,拿起信找謝執(zhí)事去了。
瀟玲兒見他出去了,也隱身跟著。
周舅子一路慢慢走,在要看見謝執(zhí)事時才跑起來,跑到謝執(zhí)事面前,居然氣喘吁吁,說道:“執(zhí)事,有你的信,剛才一個不明身份的人送到住處的?!彼€抹汗。
謝執(zhí)事正在跟眾多他管的弟子打心理戰(zhàn),他覺得他就要攻破他們的防線了,看見有信來了,心中詫異,從周舅子手上接了過來。
他問道:“誰來的信也沒有說?”
周舅子說道:“那人說你看了信就什么都明白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