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格來說,石頭甚至包括人身上的原子都是宇宙大爆炸誕生。
想象一下一只手的兩根手指,可能分別來自于不同的星系,在機緣巧合之下構建起一具身體。
而他們無外乎就是不同的堆砌方案而已,可是五行轉換之術,或者說古代仙人的點石成金。
那可是從根本意義上神技,改變原子堆砌的結構,來制造出自己想要的世界。
大長老想了很久很久,他始終想不明白,為什么這種壓箱底的玩意會給這么一個沙雕。
然后這么一個沙雕,用這種神技構建起這么一個毀三觀的事物。
“我要回去想想…”
他有些疑惑,這個世界到底是怎么了?怎么能做出這么一件悲苦人間之事。
懲罰吧…可是這種壓箱底的招式墨三都弄到手了,不懲罰吧…這個的大寶貝矗立在家門口。
如此復雜的事情…大長老寧愿去和山本干一架也不愿意在這挺留片刻。
“那什么我就交給你了,我有事情先走了。”
他拂袖而去,至于外殼的工作,反正他不會再插手,誰愛接這個破事誰接吧。
席地而坐的陰陽家巨子把玩著手中的核心,這種傻瓜式操作,只需嗯一下就能九九八這種傻瓜式操作,也只有墨家才能做出來。
他們不僅僅是對能力進行分解,更加的細化,然后…最重要的來了,他們能夠量產!
“這可真是世間最大的魔力,甚至比吾等都要不可思議?!?p> 陰陽家巨子拿著這個金屬球體,沖著太陽照了照,金屬色的光澤反射著耀眼的弧光。
“你說我們這一生,到底是圖了什么?”
別人的人生至少有一個瀟灑隨性,可是他的人生毫無意義。
“從什么時候開始呢?我們開始逐漸的閉門造車,從不接受他家反駁,維持著自己的信念傻呵呵的認為這就是寶物?!?p> 他陷入了迷茫,尤其是看著別家的進步,這可是比他自己退步更讓他心疼。
每次想到這里,他就心痛到無法呼吸,看著墨家的發(fā)展,他更加的心痛,忍不住想要給他們添點堵。
“反正以他們的技術,想要攻破這一道難關其實不難,不過我陰陽家如果不能轉化思維的話…別說別的這一關都過不去?!?p> “這可未必。”
雜家巨子呂不韋慢慢的走了過來,輕搖折扇慢悠悠的走到他的面前。
“不得不說你陷入了虛妄,難不成堅持信念難不成不是一件好事么?比如我想要堅持,都不知道堅持什么。”
呂不韋笑瞇瞇的湊到了一旁。“你說這一次百家整奪,誰會站在最上面成為巔峰?”
陰陽家巨子搖了搖頭?!胺凑钦l也不會和我們有關系,難不成不是么?”
這一代的年輕人,那都是小母牛的親戚,一個比著一個兇狠。
更有一些從未出現(xiàn)過的學派已經前往,比如未能參加上一次的醫(yī)家,還有一直在不說話的農家。
“那邊現(xiàn)在應該很熱鬧吧?”
呂不韋笑了起來,笑的肆無忌憚,那種張狂中帶有幾分桀驁。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以國家作為棋盤,用百家之人作為棋子,那么這一場大戲應該會很有趣的。”
陰陽家巨子點了點頭?!按_實…有趣確實就夠了,剩下的全憑他們造化了?!?p> 而剛才還在被討論的醫(yī)家,正在和神父聊天。
自從看過那本紅寶書之后,神父的狀態(tài)似乎出現(xiàn)了一些小小的問題。
這可能是她自己都不曾預想到的,畢竟來到這里也是一時興起。
“醫(yī)生,我想我已經明白了,我又一次把自己鎖在監(jiān)獄中感受著龍場悟道,這一刻我終于明白自己所求的是什么了?!?p> 神父有些激動的握住了她的手,這一刻出現(xiàn)在這里的不在是以前的那個只知道兒女情長的他,他升華了,已經堅定的握住了鐮刀。
醫(yī)家的華醫(yī)師從來沒有姓名,只有那祖祖輩輩繼承下來的名號。
“你先等會和我說,現(xiàn)在有人要見我?!?p> 她擺了擺手,示意神父離開這個房間。
在等到無人之后,華醫(yī)師長談一口氣。
“出來吧,我知道你在這?!?p> “你不該來湊這場熱鬧的。”
“我不該來?我為什么不該來?繼續(xù)償還那個數(shù)都數(shù)不明白的陰債?我醫(yī)家上百口人,從出生開始就活不過三十五歲,你看看那山后的枯骨,最后你得出這樣的一個解決?”
華醫(yī)師,杏目圓瞪,這一刻憤怒的情緒已經占據(jù)了她的腦海。
她醫(yī)家曾經極度的輝煌可是呢?沒有可是,從未有人,從未有直系的血親到達過那個歲數(shù),只能不斷的去行走,只能不斷的去醫(yī)治別人。
來換取那微不可察的壽命的增長,醫(yī)者不能自醫(yī)…
“可是那畢竟是你老祖欠下的孽…”
“他欠下的憑什么讓我來還?就算讓我們來還,這都多少年了?這都多少年了?你告訴我,還沒還清?!?p> 華醫(yī)師的臉色扭曲成了一團,她根本就不想繼承這個名為醫(yī)家的家族。
別人繼承不說家財萬貫吧,也可以不愁吃穿??墒撬??那可真是不僅是窮的揭不開鍋,還得背負上死的早的名字。
她們容易么?想要學有所成,最起碼就得三十歲左右,想要真正的集大成者,最起碼也要將近五十。
可是呢,時間從未給過他們半分的寬裕。
給他們留下的只有那催命一般的詛咒,最后還義正言辭的說這是你們應該背負的。
“你不感覺這個十分可笑么?這不就是沖著別人說你應該努力,然后到死吃不上的那個大餅一樣可笑?”
華醫(yī)師扯下自己的面罩,泄憤一樣的扔在了地上。
“憑什么要這樣對待我們?我們又到底做錯了什么?”
陰影之中的人,沉默良久,最后還是說道。
“你又不是不清楚,那可是陰債,你還不清會遺留給你子孫的陰債。”
“那老娘躺平了,我以后不會生孩子,甚至不會再有傳下去的欲望,就像這個陰債從我這里斷掉不好么?”
在她很小的時候就已經接下這個擔子,如今已經十余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