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企谷八幡輕輕拍了拍正在憂郁的雪之下雪乃肩膀。
“沒事的...你還有我們在身邊啊?!?p> 雪乃苦笑了一下,真正離家之后她才知道知道生活的苦難。
錢...曾經(jīng)這個一直被她忽視的東西第一次擺在面前,租房要錢,吃飯要錢,甚至就連床都變成了如今的榻榻米。
“可是就算有你們錢的問題依舊是解決不了啊?!?p> 比企谷八幡有些尷尬,來到這里之后啊只剩下打工,曾經(jīng)攢的那點零花錢快速的消逝的一干二凈。
房租宛如吞金獸一般快速的席卷他的錢包,讓其一分沒有。
現(xiàn)在的他只能指望著便利店微博的工資存活。
可是那么微薄的薪水如果只負擔他一個人還好,可是足足三個人...
由比濱結(jié)衣有些擔憂的說道?!耙晃乙踩ゴ蚬ぐ?..”
“你會什么?去了也只是添亂而已。”
比企谷八幡并不是一個直男,可是由比濱結(jié)衣這種做個曲奇都能要他命的迷糊女...
不管是去哪里都有些困難,這不只是對她的不負責,更是對店家的不負責啊。
“蹲家真是的...明明人家也想幫你...”
由比濱結(jié)衣委屈的看著對方,有忍不住開口。
“小雪你也不說說他,現(xiàn)在該怎么辦嘛...”
比企谷八幡想到那位曾經(jīng)在夜店酒吧中打工的少女,當時自己還勸她為了獎學金而努力。
可是真當自己貧窮起來的時候,他才發(fā)現(xiàn)...世界上人就是不同的。
有些人真的可以靠著獎學金存活,而有些人...注定與獎學金無緣。
他有些感到難受,獎學金確實是可以拿,但是條件是需要和雪之下這種人同臺拼搏。
比企谷八幡自認為自己不算個蠢才,可是真當面臨這種人之時他才知道自己有多無力。
就算是起跑線一樣的人也會因為不同的生長環(huán)境而改變,正所謂人與人的智商差距比人和狗都大。
在一次又一次被虐哭之后才能明白真正的差距從來不是努力能夠彌補。
畢竟就拿雪之下來說,曾經(jīng)的她為了興趣就能做到基本上各個行業(yè)精通。
這可不是單純的努力能夠做到的。
錢...無數(shù)的錢在鋪路,也只有擁有足夠的金錢,他才能是這一個孤高的雪之下。
“要不...我也去打工吧...”
雪之下雪乃看了比企谷八幡一眼又說道。
“其實也沒有那么難...只是一些小事情的話,我還是做得到的?!?p> “那你可得壓壓你大小姐的脾氣咯?!?p> 比企谷八幡很煩躁,不僅是雪之下要打工的事情,更有他們居住的地方...
那里有一群性感的小八嘎,每天彈射擾民還欺男霸女。
如果不是比企谷八幡的身材一個頂三,一般人進不的身,還真不知道發(fā)生什么事情。
穿著泡泡褲,頭上梳著飛機頭的大哥踹門進入天臺。
“看什么看,沒見過我們大哥么?我們已經(jīng)放飛了學校對我們的束縛?!?p> 那一個個無袖的校服,正是他們放飛自我的一個過程。
比企谷八幡扭過頭,猙獰的嘴角裂出一個弧度。
“你聽說過強手裂顱么?”
他的手上纏繞著名為死亡的氣息,那是他背上出現(xiàn)琴字的證明。
掌握死亡,或者說掌握進化本質(zhì)上是一種極度幻想的能力。
可是在此刻...還真特么做到了...
“其實我這個人一向是喜歡用語言解決問題,要么是用腦子,可是我錯了,我既然有了這么一身肌肉,那么就代表著...你們應該對我恭敬啊。”
他很煩,生活也好,別的也好,因為畏懼躲在這個學校,因為恐懼逃離出東京,雖然也可以說是隱忍,可是哪有這種隱忍?
這說穿了就是逃避僅此而已,曾經(jīng)他被驅(qū)逐出東京,現(xiàn)在他掌握著各類傳說,可是他們確在自己吃飯的時候打擾自己...
那真是活的不耐煩了。
由比濱結(jié)衣有些擔心的看著他的背影。
“蹲家明明之前不是這個樣子的啊...小雪他到底是怎么了啊...”
雪之下想了一下隨后說道。
“曾經(jīng)的他因為體力的不足不能夠做出別的事情,可是現(xiàn)在則不是這樣了...他擁有了更簡單的方法,不是么?”
能用拳頭解決的問題...為什么要用腦子呢?
物理能夠說服別人,那為什么還要用道理?道理不是勝利者在發(fā)布省里宣言之后灑向弱者的仁慈么。
“可是這樣下去...他一定會出事的啊?!?p> 事實上由比濱結(jié)衣的擔心不誤道理,雖然現(xiàn)在很亂,可是比起某個牛魔王去了都要犁地的地方實在是好上太多。
那么那邊都有法來制裁暴利,更別提這里了。
“你不要過來....我我會和你拼命的啊。”
看著越來越近的黑影,此刻他們感覺站在面前的不再是人。
而是一頭棕熊...餓極了的棕熊能夠輕易的撕碎面前的一切,甚至包括鐵門。
“比企谷...夠了?!?p> 雪之下雪乃還是出生喝止比企谷八幡,她也感覺到這樣下去絕對不是什么好事情。
從一開始到如今,比企谷八幡的征兆就愈發(fā)的過分,從一開始的只是簡單的易怒。
到如今自帶殺人一般的眼光。
比企谷八幡扭過頭,可是此刻他臉上寫著的是驚恐。
“我好像有點不對勁...”
是的這些變化他也感知到了,可是一開始只是以為自身的戾氣需要爆發(fā)。
并沒有在意,但真當他在意之時,已經(jīng)到了現(xiàn)如今的地步...
“看樣子...已經(jīng)有人選擇了錯的道路了啊...”
孔安在自己房間中擺弄著手指。
任何改造都有風險,他告訴他們的是如果不改造就不會達到更高的境界。
可是...那種東西真的存在么?
歷史上有無數(shù)的學派,可是偏偏只是曇花一現(xiàn)。
在這個短暫的過程中,他們都盡力的釋放著屬于自己的色彩。
但歲月的長河是最無情的事物,他們能夠沖走一切,甚至包括痕跡。
那些流派就如同長河中扎根的水草罷了...一開始極盡升華,不過只是曇花一現(xiàn)。
“正確的道路...究竟在那里..”
既然已經(jīng)認為境界不可靠,那么曾經(jīng)的先輩是如何鍛煉到那么高的境界就一定有其因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