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拿著衣服去試衣間的女人此時走了出來,看見正在對峙的兩人,不禁疑惑的問道。
“不認識,別擋路?!?p> 薛云念直接錯身離開,本以為不會再碰見這種人,結果在去廁所的時候,碰見了那個在服裝店碰見的那個女人。
“你挺慘的。”薛云念本來想當做沒看見,直接洗手離開,就聽那女人突然出聲說道。
薛云念不由得回過頭看了她一眼。
“你被他盯上了,以后的日子可是不好過了?!迸擞挠膰@了口氣,說道。
“怎么?”薛云念知道這個女人是好意,但是說話的聲音依舊冰冷。
那女人似乎不意外薛云念的態(tài)度,自顧自的說道:“他唯一的樂趣也就是這些了?!?p> 薛云念將手伸進烘干機里烘干,悠悠道:“放心,我已經結婚了,對你們之間的感情造不成什么威脅?!?p> 隨后,在女人錯愕的目光中,大步走了出去。
褚葉銘只不過是接了個電話,出來時候就看見那個有點熟悉的背影越走越遠,不禁有些懊惱。
那女人出來之后,看見的就正是這一幕,不禁有些低落,但還是伸手挽住了男人:“銘,剛才我恰好遇見那位小姐,她告訴我她已經結婚了的時候,我真的很驚訝誒。”
聽見女人的話,褚葉銘眼中充斥著震驚的情緒。
結婚了?
怎么可能,明明長的那么年輕。
褚葉銘撇了撇嘴,顯然是沒把女人說的話放在心上,隨意的應到:“嗯,挺好,走吧?!?p> ……
被這人一攪,薛云念也沒有了繼續(xù)逛下去的心思,順帶查看了一下在這家商場里面的“蔚藍”專柜,看著人流量還不錯,薛云念才想起來,這個月又到了快要出新品的日子。
回到家,薛云念窩在書房霍廷琛特意給自己打造的沙發(fā)里面,拿著平板將自己腦中的想法呈現出來。
由于畫的過于認真,連有人進來了都沒發(fā)現。
等到她放下手中的平板和筆,抻了個懶腰,一仰頭看見不知道什么時候站在沙發(fā)后面的男人,瞬間蹦了起來。
“你瘋了?看我活的太久了嗎?”薛云念氣急,伸手就要打,卻被男人輕松摟進懷里。
“爸和大哥來了,我看你在工作,就沒打擾你?!被敉㈣∩焓治罩男∈郑p聲道:“有什么不開心的等到晚上說。”
聽見霍光年來了,薛云念有些意外,整理了一下頭發(fā),隨后被霍廷琛拉著手走了出來。
鄭秀云此刻正一臉不愿意的抱著臂膀坐在沙發(fā)上,看見薛云念下來,有些陰陽怪氣的說道:“果然是被老公捧在心尖上寵的,家里長輩來了都不能叫一聲,還要等你做完工作……”
話還沒說完,坐在她身邊的霍廷偉趕忙伸手懟了懟自家老婆,示意她別說了。
自己都已經感覺到自己三弟的眼神都可以用殺人來形容了。
鄭秀云還一臉不耐煩的甩了甩胳膊,一抬眼看見霍廷琛的時候,臉上的表情瞬間僵硬。
剛才自己怎么沒有發(fā)現他也跟著下來了,那自己說的話豈不是都被他聽的一清二楚?
“原來大嫂對我妻子有這么大意見?!被敉㈣【拖袷菫榱蓑炞C鄭秀云心中所想一般,直接出聲問道。
突然被點名,鄭秀云不由得坐直了身體,輕咳一聲,說道:“沒……沒有,我這不是害怕爸等的著急嗎?”
被拿來當擋箭牌的霍光年有些頭疼的看了眼自己的大兒媳,但是并沒有拆穿。
自己這三兒子什么性格,他這個當爹的最清楚不過了。
“念念啊,最近怎么不去公司了?”霍光年示意薛云念坐下,隨后問道。
“我讓她在家里待著的?!被敉㈣≈苯幼谘υ颇钆赃?,出聲說道。
這一句可給霍光年氣了個夠嗆,嚴厲道:“你個小兔崽子,我在問念念,你搭什么話!”
霍廷偉和鄭秀云對視了一眼,暗暗咽了下口水。
隨后在薛云念和霍光年結束對話的時候,霍廷偉輕咳了一聲,出聲說道:“弟媳,想必雨澤和你妹妹解除婚約的事情你也聽說了吧?!?p> “嗯,大哥大嫂是什么意思?”薛云念從容的反問道。
“這……”霍廷偉還沒想好怎么說,就聽見自家婆娘站起身,憤憤不平道。
“你都嫁給我三弟啦,還勾引我們家雨澤干什么,現在可好了,我兒子非要鬧著和琳琳退婚,你不必須補償我們家雨澤!”鄭秀云站起身,兩手叉腰,直勾勾的看著薛云念。
也不知道自己兒子到底看上她什么了,不就是長得好看了點?一點基本的禮貌都沒有,這要是娶回家,可不得鬧死人?
想到周淑華最近越來越疲憊的臉色,鄭秀云更加堅定了這件事,她現在肯定是不能讓薛琳琳重新和霍雨澤和好的。
果然,沒媽的孩子根本就不懂得這些。
“不知道大嫂是不是搞錯了。”薛云念面容冰冷,聲音也如臘月寒冬一般:“是我先甩了你兒子,因為你兒子綠我,還是和我妹妹一起,現在我和廷琛結婚了,他們兩個不合,非要把事情怪在我頭上,這就是你們的做事風格?”
霍廷琛在一邊聽的也直接黑了臉,卻被薛云念及時發(fā)現,制止了。
“三弟妹,誰知道你安的什么心?現在我們家雨澤在家里鬧著,就是非要你和三弟離婚,就要我們松口答應娶你,甚至都鬧到爸這里了!”
聽完鄭秀云的話,薛云念側眸看了一下霍光年,看見他眼中的疲憊和無奈,眉頭微蹙。
能讓爸露出這種表情,看來鄭秀云說的是真的了。
也不知道薛琳琳那邊的情況怎么樣了,如果再這么拖下去,怕是事情會越來越嚴重,還不如讓他們兩個繼續(xù)互相傷害了。
“念念,爸知道這件事跟你沒什么關聯,這也是男人的劣性根,可是現在他天天在老宅鬧,整得家里雞犬不寧的……”
薛云念只覺得頭痛的厲害,她甚至都想站在霍雨澤床頭,問問他:你丫沒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