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7章:仙尊她始亂終棄(27)
扶桑比記憶中愛笑了,可是那笑容明明很軟,很美,可是卻帶著一股惡劣。
等扶桑離開了很久,君御才回神,他臉色有些白。
君御拉住了花嬰的手,“別去靠近她,我不管你們之前發(fā)生了什么事,聽我的,不要去接近她,不然……”
“我不確定能不能保住你?!?p> 這一次,他連自稱本宮都沒有。
花嬰一愣,她有些怔怔的看向君御,他從來沒有見過君御這個樣子。
回想起剛剛扶桑的樣子,她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她也不想去靠近扶桑那個神經(jīng)病啊,可是她不甘心……
花嬰笑容有些苦澀。
她現(xiàn)在收手,還來得及嗎?
……
姜妤沒有回云霧峰。
云霧峰太清冷了,沒有一點人氣,除了姜妤就只剩下玄青一個人。
而且玄青也不是每天都去。
諾大的山峰,沒有一絲生氣,安靜到了極致,宛如一座死山。
別的上神住的地方就算在清冷,也會有一兩個仙侍,就算在不濟,山上也會有些動物什么的。
可是云霧峰卻沒有,除了姜妤和玄青就沒有第三個會喘氣的了。
這種全世界只有她一個人的空寂,她不想在體會。
竟然是去找樂子,那自然要去人多的地方。
天君壽宴,六界同祝。
每一萬年才會大辦一次。
今年恰好就是那第一萬年。
不過不得不說這天君著實有些慘,一萬年才過一次生日。
不過姜妤還沒到地方,就被人攔下了。
攔人的是個一身玄衣的少女。
少女長的有些男相,但是卻更偏女性化,而且胸也有些平了。
不過生的倒是一副禍水模樣。
她薄唇緋紅,看起來就好像擦了脂粉一樣。
一雙狹長的雙眸好像會說話一樣,很是靈動。
皮膚白皙,玄色的衣衫領(lǐng)口微微敞開,露出了精致的鎖骨。
勾人而不自知。
睫毛輕顫,偏偏一副小鹿模樣,看起來干凈又純潔。
模樣看著就妖孽,稱為禍國殃民都不為過。
這大概就是傳說中的又純又欲吧。
見姜妤看了過來,她有些驚慌失措的放下了自己的手。
“這位上仙,請問天君平時都在什么地方?”
姜妤聞言一頓,這她哪不知道?
她又不是天君小跟班。
姜妤掃了她一眼,只見她有些拘謹(jǐn)?shù)目粗约骸?p> “你找天君什么事?”
她微微挑眉,上下打量了一眼眼前的女人。
僅僅是憑她那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姜妤就被瞬間激起了保護欲。
美人似乎是有些難以啟齒,她吸了吸鼻子,姜妤一提這事她就紅了眼睛。
她握緊了自己的衣服,只看這動作都能看出她內(nèi)心的緊張。
“我、我,就是……”
她斟酌了兩下還是沒有說出口,有些無處是從的看著姜妤。
她咬了咬唇,眼底似乎都帶著淚花,一雙眼睛看著你,好似你就是她的救贖,她的唯一。
誰被這么看著不迷糊啊?
姜妤:“……”
說實話,她就從這一個“我”字,還真看不出來她在想什么。
姜妤罕見的很有耐心:“你放心說,我不會告訴別人的?!?p> 她心里有些八卦,就連臉上的笑容都多了幾分。
女人抿了抿唇,大概是看姜妤挺認(rèn)真,磨磨蹭蹭的最后還是開口了。
“我、我被九霧仙尊……睡了……”
她臉色漲紅,低著頭看著腳尖,聲音不大:“我想要去找天君討個公道?!?p> 姜.九霧仙尊本尊.妤:“???”
她怎么不知道自己把她睡了?
姜妤嘴角抽了抽,腦子有些亂。
這都什么和什么?
“不是,你等等,你說誰?”
女人聞言抬起了頭,她紅著眼,就好像小兔子一樣,聲音哽咽,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樣子:“雖然她是是仙尊,但是……但是……”
但是也不能睡完不認(rèn)賬啊……
這樣顯得他很呆的好嗎?
姜妤:“……”
尼瑪,到底是誰讓她背了黑鍋?
不要被她抓到,不然小心狗命。
姜妤忍不住嘴角抽了抽,她扶額,眼神有些怪異:“可是你是女人啊,九霧仙尊她……”好像沒那個功能吧?
他臉色頓時漲紅,幾乎是吼出來的:“我是男人!”
姜妤:“……”
得,更扯了。
搞半天她以為對方是個女人,結(jié)果是個男人?
能男人成比女人還我見猶憐的,可不多久。
最起碼她目前為止就見了他一個。
008忍不住有些幸災(zāi)樂禍。
大概是它找到了星辰石,證明了自己有用的原因,它有點飄了。
“大佬,你什么時候把他給睡了的?我們可是一點消息都沒有呢。”
系統(tǒng)也跟著湊起了熱鬧,語氣上卻是一派為姜妤好的模樣。
“宿主,我看這個男人肯定是來找茬的,要么就是有人用了你的名聲把人給那啥了……”
“宿主你放心,我一定會查出是誰的!”
姜妤聽著它們兩個嘰嘰喳喳的說個不停,額角忍不住跳了跳。
“尼瑪,你倒是去查???在這瞎BB什么?等著看戲呢?給老子滾!”
系統(tǒng)下意識的打了個寒顫,張嘴就來:“……得嘞。”
宿主她又雙叕犯神經(jīng)病了。
以前它還會覺得是宿主有雙重人格。
至于現(xiàn)在……
呵呵。
什么狗屁雙重人格,都是浮云,宿主她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神經(jīng)?。?p> 它堂堂人渣改造系統(tǒng),到底是做了什么事才淪落到了這一地步?
如果它有罪,請主系統(tǒng)把它格式化了,而不是讓它被宿主欺壓的沒有一點脾氣。
008笑瞇瞇的看著系統(tǒng)的慫樣,但是它自己卻也沒有在開口說話。
開玩笑,它雖然有點飄,但是它不是腦子進水了。
適可而止,審時度勢,被它玩的明明白白。
他似乎是意識到了自己有些過激了。
“抱歉,剛剛是我不對,我叫虞驕,是一條蛇?!?p> 姜妤有些凌亂:“嬌?嬌軟易推倒的嬌嗎?”
還有,這和蛇的性子是不是多少有些不符合?
姜妤上下打量了虞驕一眼,怎么也沒看出來他身上有哪一天屬于蛇的屬性。
冷血,涼薄,奸詐,狡猾,狠戾。
都是蛇的代名詞,可是偏偏眼前這條好像長歪了。
除了嬌軟以外,她真看不出來哪一條符合。
是她眼拙了。
虞驕嘴角抽了抽,險些有些繃不?。骸啊皇?,是驕陽的驕?!?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