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現(xiàn)代言情

瘋狂覬覦,病嬌頂流他總想越界

234、只是要你輸血,又不是要了你的命

  說完。

  沈塵妄手中的那把閃著銀光的匕首,驀地一轉(zhuǎn),朝自己的手腕處刺去!

  幾乎要刺進的那瞬間——

  “沈塵妄。”

  清冽冷然的聲音在門口響起。

  下一瞬——

  一陣熟悉的氣息襲來。

  沈塵妄的匕首徒手被人攥在手中。

  紀傾音看著沈塵妄的眼神不帶任何溫度,聲音也是涼漠至極,“幾天前才答應(yīng)過我的事情,又忘了?”

  “傾傾,松手!”

  沈塵妄看著從紀傾音手心流出的血時,整個身體都僵硬住了,“松……松手……”

  說著,沈塵妄就想去掰開紀傾音的手,但手伸出去了,又不敢觸及到她。

  生怕她的傷口再加深一些。

  “怎么?”

  紀傾音目光冷然的看著他,聲調(diào)倒是輕描淡寫的,“不是要往自己手腕上刺,再刺一個我看看?!?p>  “不……不會了……”

  “我不會了……傾傾,你先松手……”

  沈塵妄現(xiàn)在的心思,全部都在紀傾音流血不止的手上,哪里還管的上她說的是什么。

  驀然間!

  紀傾音從沈塵妄手里奪走匕首,在所有人沒反應(yīng)過來之前,一刀刺進了席家主的肩頭。

  伴隨著凜冽寒意的聲音。

  “想要他的血?”

  說話間。

  紀傾音目光冷然,手下的動作再朝下刺進了一寸。

  “紀傾音!”

  席家主沒想到紀傾音敢對他動手,下一瞬就要去奪她手里的刀。

  但紀傾音好似知道他的動作,在他動手之前,又在他手上劃上了一刀。

  然后一腳揣在了他胸口!

  砰的一聲。

  席家主整個人直接被砸在了墻上。

  連他的保鏢都沒有接住他。

  “給我抓住她!”

  席家主從來沒有這么狼狽過。

  他從生來就身居高位,走到哪里不是被別人尊敬的對象?

  哪里受過這樣的對待。

  話音落。

  十幾個保鏢紛紛朝紀傾音撲了過去。

  “傾傾!”

  沈塵妄眉宇一凜,就要把擋在紀傾音的身前。

  卻不想——

  紀傾音眼疾手快的把他按在沙發(fā)上。

  “坐好!”

  說話間,紀傾音借著撐在沙發(fā)扶手上力道,回身狠厲一踢,直接踢中了沖在最前面保鏢的頭!

  猝不及防的重重一腳,被踢中的保鏢直接貫倒了一大片!

  另一邊——

  紀傾音手中的匕首,狠厲的飛了出去!

  剎那間。

  余下想沖上來的保鏢,雙腿膝蓋處驀然傳來一陣劇痛。

  齊齊跪下!

  紀傾音腳下絲毫不留情,一排排狠厲的踢過去。

  瞬間!

  像是疊羅漢似的,齊刷刷的躺在了一堆!

  整個過程不到一分鐘,席家主帶來的十幾個保鏢,就只有躺在地上出氣不勻的勁。

  幾秒后。

  空曠的辦公室,伴隨著連綿不斷的哀嚎聲。

  而被紀傾音一腳踹到墻上的席家主,才剛剛爬起來,就看到眼前的這一幕。

  臉上的神情微微一滯后。

  席家主瞬間暴怒出聲,“紀傾音!”

  “你知不知道你得罪了誰!”

  還從來沒有一個人,能夠讓他這么生氣過。

  聞言。

  紀傾音臉上神情一如既往的淡然,語調(diào)諷刺,“人?”

  “你也未免太高估自己了?!?p>  紀傾音掃了一圈七七八八躺在地上的人,冷厲寒冽的落下一個字。

  “滾。”

  地下的眾多保鏢痛得哀嚎,幾乎站不起來。

  “三秒鐘!不出去就永遠都別出去了!”

  幾乎是紀傾音話音落下的那瞬間。

  所有躺在地上起不來的保鏢,好像突然間身體就充滿了力量,接二連三掙扎著起來朝外跑去。

  甚至有些傷得太重,實在是站不起的保鏢,直接又滾又爬的離開了辦公室。

  一時之間。

  畫面莫名的狼狽,又莫名的滑稽。

  席家主看著眼前的這一幕,整個臉色鐵青到極致。

  “紀傾音!”

  卻不想,紀傾音看了也沒看他一眼,直接朝沈塵妄看了過去。

  “他有沒有傷到你哪里?”

  面對沈塵妄時,紀傾音森然寒冽的語調(diào),下意識的緩和了幾分。

  “沒有。”

  沈塵妄應(yīng)了聲,“我刺了他一刀?!?p>  “不錯?!?p>  紀傾音贊揚了聲,但下一瞬,她又嚴厲警告道。

  “以后這種事情,不要自己動手?!?p>  弄臟了手,總不好。

  席家主看著他們兩人,判若無人的討論,額上的青筋幾乎暴起。

  但同時。

  席家主自己也知道,這個時候跟紀傾音硬碰硬,他肯定占不了絲毫的便宜。

  “我倒是要去問問紀樓山,他是怎么教出來的女兒!”

  說完。

  席家主就要離開。

  但下一秒。

  一道銀光閃過。

  一把锃亮無比的匕首,直挺挺的插在了辦公室門口上方。

  像是威脅,又像是警告。

  幾乎是在那瞬間,席家主忽地停住了腳步。

  身后,他聽見紀傾音問。

  “你想怎么處理他?”

  紀傾音問的人,自然是坐在沙發(fā)上的沈塵妄。

  話里的意思,儼然就是紀傾音想怎么處理,就能怎么處理。

  甚至是——要了他的命。

  剎那間。

  席家主驀地轉(zhuǎn)身,徑直看向了沙發(fā)上的沈塵妄,冷怒,“沈塵妄!”

  “我是你親生父親!”

  “親生父親?”

  沈塵妄聽見這幾個字,便覺得諷刺,看著席家主的眼神里也帶著十足的寒意,甚至的悲涼。

  “你有把我當(dāng)成過你的親生兒子?”

  一次次的為席清珩輸血,他視而不見。

  一次次的身體虛弱,差點昏過去,他冷眼旁觀。

  甚至是如今來找他,都是為了席清珩。

  他從來沒有把自己當(dāng)成是他的兒子過。

  只不過是一個可利用的工具而已。

  聞言,席家主暗黑如淵的眼神,定定的盯著沈塵妄,“我可以讓你母親的墓碑一直留在席家,也可以把你的名字寫入席家族譜,甚至是——”

  “席氏集團的股份,我也可以給你三分之一?!?p>  “條件是我繼續(xù)為席清珩輸血?”

  沈塵妄好不諷刺的開口。

  “只是要你輸血,又不是要了你的命?!?p>  席家主無以為然。

  既然三年的時間,都沒讓沈塵妄損害到半分。

  那么再讓他輸三年的血,又有什么問題?

  卻不想。

  沈塵妄卻是看向了紀傾音,伸手抱住了她的細腰。

  好像只有這樣,他才能感受到幾分安全感。

  “傾傾,你替我決定?!?p>  沈塵妄抱住紀傾音,低低啞啞的道。

  全然沒有最開始那般——凜冽森寒、不可一世的模樣。

  恍若,紀傾音就是他全部的支撐,他可以無限制的依靠她。

  “既然他這么喜歡輸血,那就讓他也嘗嘗這種滋味?!?p>  紀傾音輕描淡寫的開口。

  卻不想——

  她話音剛落。

  外面就傳來砰的一聲。

  聲勢浩大。

  震耳欲聾!

  震得整個辦公室,好像都動搖了幾分。

  “傾姐!外面有人在扔小型的火箭筒!”

  守在外面的尋野驀地進來,朝紀傾音快速開口。

  “火箭筒?”

  一般人可用不到這東西。

  “帶頭的人,好像是席清珩?!?p>  尋野將手下實時傳上來的東西,稟告給紀傾音。

  聞言。

  紀傾音了然。

  如果是席家,那就不奇怪了。

  席家,有能力,也有資格研究這種秘密武器。

  “清珩……”

  一聽到是席清珩,席家主的眼睛都亮了亮。

  說著。

  他就要出去找席清珩。

  剎那間。

  紀傾音使了一個眼色給尋野。

  瞬間。

  剛走到門口的席家主,就被尋野給攔住了。

  “席家主這么著急見自己兒子?”

  尋野冷然的攔在了席家主面前,臉龐面無表情,聲音也是寒冽。

  “問過傾姐的意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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