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可以了,我知道了。”
陳澤打斷了穆永義想要繼續(xù)說的話,他害怕穆永義再說下去,自己就要變成那種什么奇奇怪怪的大魔王之類的角色了,他可不是!
穆永義看著陳澤有些無奈的扶著自己的額頭,他有些奇怪,陳澤怎么好像并沒有很有成就感的樣子?
他剛剛說的那些話可都是在夸他啊,他為什么還一臉被你給打敗了的神色?
“我如果說,我之所以不出來玩,是因為懶你相信嗎?我在家里不出門沒有偷偷的在學(xué)習(xí)你相信嗎?”
陳澤看到穆永義一臉奇怪的看著自己,于是他忍不住開口解釋了起來。
“還有,就是其實你很聰明,只是我們擅長的方向不一樣,就是這樣,所以你沒有必要因為成績沒有我好而覺得不如我,明白嗎?”
陳澤斟酌了一下繼續(xù)說道。
“你原來沒有偷偷的學(xué)習(xí)嗎?”
只是原本以為聽了自己的話后會豁然開朗的穆永義并沒有豁然開朗,反而變得更加失魂落魄了起來。
“是啊,我真的沒有偷偷的學(xué)習(xí),我都是上課隨便聽一下,然后就直接會寫了,下了課我全程都在玩,最多考試的時候臨時抱抱佛腳這樣子。”
陳澤繼續(xù)解釋道。
“我知道了,原來人和人生來果然都是不一樣的?!?p> 穆永義仿佛受到了什么天大的打擊一樣,他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感覺到有如此巨大的挫敗感。
他原本以為陳澤之所以比他強(qiáng)是因為,在背后付出了巨大的努力的原因,但是今天他才知道,陳澤沒有!陳澤從來沒有認(rèn)真努力的學(xué)過!
而他為了超過陳澤不知道付出了多少的努力,背后有多少個夜晚秉燭夜讀,但是即便是這樣都沒有能夠超過陳澤,依舊被壓制的死死的!
原來這就是他們之間的差距?。?p> “原來你從來都沒有將我當(dāng)作是對手啊。”
穆永義突然覺得自己有點搞笑,在課堂上那踴躍舉手的樣子,說不定在陳澤看來就如同小丑一般可笑。
因為陳澤從來沒有在上課的時候舉過手,被喊到的原因每次都是因為開小差之類的原因,但是每次被喊起來回答的問題,陳澤都能夠輕松的解答,甚至有時候還能夠舉一反三。
“不是...哎喲該怎么說呢,你為什么總是想要和別人比個高低呢?自己活得自在一點不舒服嗎?比來比去的有什么意思呢?”
陳澤感覺自己有些凌亂了,怎么他越解釋反而穆永義越是意志消沉呢?
“你不用多說了,我知道我和你的差距很大,但是我是不會放棄的!雖然你沒有把我當(dāng)成是對手,但是我可是把你當(dāng)成是我要超越的目標(biāo)??!”
不過就在陳澤以為穆永義要抑郁到跳樓的時候,他卻突然如同打了雞血一樣,突然整個人斗志昂揚了起來,看著陳澤十分鄭重的說道。
“我...算了,隨你吧。”
陳澤表示無語,果然和小孩子還是沒有辦法溝通,至于是不是因為他的表達(dá)方式有些問題,那必不可能是的!他可是成年人,表達(dá)能力上怎么會出問題呢?
陳澤和穆永義坐上了同一班車,這個時間段坐車回家的學(xué)生里,他們算是最晚的了。
一上車陳澤就開始變得懶洋洋了起來,不知道為什么,只要一坐車陳澤就容易犯困,感覺那種微微搖晃的感覺特別容易讓人犯困。
很久很久以前,他每次睡不著覺的時候,都幻想著有人能夠制作出一款專為成人設(shè)計的搖籃床。
可是好像這種床并沒有什么受眾的樣子,所以陳澤從來都沒有在那些賣床的地方看到過這種東西。
而穆永義和陳澤不同,他一上車就拿出了一本關(guān)于虎類召喚獸的最優(yōu)培養(yǎng)方法的書籍看了起來。
陳澤和穆永義的家都在鄉(xiāng)下,那里還沒有通上列車,所以他們乘坐的是普通的客車,至少要開半天才能夠回到家里。
穆永義已經(jīng)將這半天的時間給安排的滿滿的了,先看一個小時的虎類召喚獸的最優(yōu)培養(yǎng)方法說明書,然后再冥想幾個小時,最后一個小時則是稍微休息一下。
而陳澤也將自己這半天的時間給安排的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牧耍∷蛩氵@段時間就用睡覺,至于冥想?那是必不可能在車上冥想的,那樣多累啊。
迷迷糊糊的時間過得很快,陳澤一路睡著,還輕輕打著呼嚕,這期間穆永義好幾次都在偷看陳澤,想要確認(rèn)一下陳澤是不是真的在睡覺,還是假裝睡覺其實是在偷偷的冥想。
但是這均勻的呼嚕聲可不像是冥想的時候能夠發(fā)出來的,這是真睡!
這時候客車在一個站點停了下來,從下面上來了一個約莫六十歲的老人,他環(huán)顧了車上的眾人一眼,很快將目光鎖定在了陳澤的身上,然后徑直朝著陳澤走了過去。
“你起來,給我讓個座,別我一上車就在這里裝睡!”
洪亮的嗓門在陳澤的耳邊響起,差點沒震得他耳鳴,然后他還處在懵逼的狀態(tài)下的時候,那只粗糙的手就朝著他的肩膀抓了過來,似乎是想要將陳澤從座位上拉開。
啪!
本能的陳澤直接伸手將那只抓向自己的手給拍開了,然后皺眉看向這個站在身邊看起來似乎比自己還硬朗的老頭:“您哪位?”
“我是你爹!你敢和我動手?”
剛剛被陳澤拍的手疼,這老頭頓時就發(fā)起了飆,嘴上也開始不干不凈了起來。
“我爹早死了,你從骨灰盒里爬出來的?”
聽到老頭的話,陳澤眉頭皺得更深了,語氣也自然而然的變得核善了起來。
“原來是死了爹,怪不得這么沒有家教,尊老愛幼你不懂嗎?我這么大年紀(jì)的人上了車,你不知道給我讓個座?”
聽到陳澤的話,老頭的態(tài)度變得越發(fā)的惡劣了起來,甚至試圖將自己推到道德制高點來職責(zé)陳澤。
“尊老愛幼?我這么小的年紀(jì),也沒見你愛幼啊,憑什么讓我尊老?你是給我吃還是給我穿了?一樣交的車費,我憑什么給你讓座?這嘴里還不干不凈的,就這還想讓人給你讓座?別想道德綁架我,我沒有道德!我勸你立即從我面前消失,不然要你好看!”
陳澤有些煩了,直接召喚出招財,并且展示了一下自己一星馭獸師的標(biāo)志,頓時這老頭子就不敢在陳澤的面前放肆了,灰溜溜的擠開人群走到了最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