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現(xiàn)代言情

穿書三次后被偏執(zhí)反派纏上了

第二章 這屆反派太純情

  祁云深身體微僵,忽然眼神陰霾地一把掐住了安從南的脖頸。對方身著薄薄的吊帶睡衣,露出大片的鎖骨,上面的紅色痕跡格外刺眼。

  祁云深眼神陰霾地盯向了她的眼眸,目光有些暗淡,笑容多了一抹察覺被背叛后的幽深。

  “姐姐的鎖骨還真是好看啊……”

  安從南輕笑了下,伸出手指握住了祁云深的手腕,臉頰憋的有些發(fā)紅,無端撩人的眼眸里漆黑一片。

  原書里祁云深不是祁家的親生兒子,祁家的兒子在一場車禍中去世。

  祁父祁母不想讓祁爺爺知道這件事,就從孤兒院找到了和他們的兒子長得很像的男孩,借口把他送到了國外,那時候他十三歲,六年后才將他接回國。從此之后,祁云深就成為了祁云深。祁父祁母經(jīng)歷喪子之痛,一心撲在工作上,收養(yǎng)祁云深也只是為了瞞著老爺子,對他自然不上心。

  六年間,祁云深幾乎經(jīng)歷了世界上最黑暗的事情。祁父祁母給他請的外國的保姆是個有心理疾病的變態(tài),因?yàn)橄胍獙λ麑?shí)施*侵沒能成功,便將祁父祁母每月寄來的錢款全部吞掉,對他整日虐待。

  因此祁云深變成了現(xiàn)在病嬌偏執(zhí)的模樣。

  祁云深眼底那扭曲的神色她看得見,若現(xiàn)在這副身體里的人還是原主,恐怕要被嚇到渾身顫抖。

  可惜,她只是她。

  祁云深使的力氣并不大,安從南很容易就掙脫了他的包圍,漫不經(jīng)心地整理起自己的裙擺。

  “多謝夸獎,我們罕見的意見一致?!?p>  祁云深沒想到安從南居然有勇氣掙脫,望向她平靜如水的動作,眸間閃過一抹暗芒,有些嘲諷地笑了起來,極力忍耐著自己心底的厭惡。

  “姐姐看上去日子過的不錯呢?!?p>  安從南依然垂著眸子,沒受安從南的影響。甚至還坐下去,給自己倒了杯茶。

  “一個人的日子確實(shí)是爽?!?p>  祁云深一時間有種拳頭打在棉花上的感覺,心底有些憋悶。安從南彎下去的脖頸格外纖細(xì)白嫩,露出的肩膀圓潤飽滿,微微閃著些光。對方輕抿了口茶水,瞇起一雙美眸,看上去心情不錯。一顰一笑明明干凈優(yōu)雅,卻勾人至極。

  祁云深莫名地有些口干舌燥,有些煩躁地揉了揉發(fā)絲。他明明厭惡這個女人至極,怎么會這么輕易就被她的模樣迷了眼。

  想起安從南之前做過的那些腌臜事情,祁云深這才清醒了些,嘲諷地瞇起了眼眸。

  “姐姐最好還是解釋一下那些痕跡是怎么回事?!?p>  安從南動作微頓,這才把茶杯放了下去,手指輕輕撫上鎖骨處,目光了然,笑容閃過些許嘲諷。

  “不過是被蚊蟲叮咬留下的紅痕罷了。”

  “何況我們不過是一場商業(yè)聯(lián)姻罷了,祁少爺應(yīng)該不會當(dāng)真吧?!?p>  這是兩人剛結(jié)婚時,祁云深跟原主說的話,現(xiàn)在安從南原封不動的還給他。

  果不其然,祁云深聽到這句話,眼神逐漸變得陰霾。安從南好心情地挑了挑眉,靠在了沙發(fā)上。她安從南從來都是有仇必報的人,就算感化,她也得先出了這口惡氣再說。

  見祁云深準(zhǔn)備回臥室,安從南眉頭輕皺,從沙發(fā)上站了起來,嘴唇微張。

  “站住。”

  祁云深腳步微頓,有些不耐地皺轉(zhuǎn)過了身子,卻一下子被對方抓住了衣領(lǐng)。

  他黑著臉想要避開安從南的觸碰,洗發(fā)水的香氣圍繞在他鼻尖,令他沒忍住耳根微紅。他不敢亂動,對方只穿著一件薄薄的絲綢睡衣,一不小心就會觸碰到對方微涼的肌膚。

  沒有辦法,祁云深只能努力的把頭偏向了一旁,耳根的紅色漸漸蔓延到了耳梢,紅的滴血,目光閃過一抹掙扎。

  該死,他明明很討厭她,可是為什么拒絕不了她的靠近。

  安從南好笑地瞇起了眼眸,有些惡趣味地靠近了祁云深的脖頸。祁云深能感覺到對方微涼的鼻尖,只差一點(diǎn)就能觸碰到他的肌膚。他皺起眉心,掙扎中帶著些許無力。

  “你……你想做什么?”

  安從南挑了挑眉,忽然松開了抓著祁云深領(lǐng)口的手指,輕笑了下,紅唇皓齒,令祁云深心臟傳來一陣陣心悸,望向她的眼神有些躲避。

  “沒什么,聞一下你身上有沒有女人的氣息?!?p>  “我們兩個都做了一次出格的事情,現(xiàn)在扯平了?!?p>  安從南對著他眨了眨眼睛,令祁云深一下子沉下了眼眸,轉(zhuǎn)身便走進(jìn)了臥室,迅速關(guān)上了門。

  對方發(fā)絲間的香氣似乎還縈繞在他鼻尖,脖頸上感受到安從南微涼的一點(diǎn)開始慢慢發(fā)熱,漸漸地蔓延至臉頰。

  ……

  祁云深剛一離開,剛剛游刃有余的女人一下子便咬緊了牙,跑進(jìn)臥室里拿起了藥箱。

  安從南倒吸了口氣,看著自己手腕上被玻璃碎片劃傷的血痕,瞇起了眼睛。

  得虧祁云深跑得快,不然她可就不一定繃得住了。

  將手腕上完藥包扎起來之后,安從南躺在了床上,目光望著天花板發(fā)呆。

  漸漸的,她睡熟了過去,呼吸開始變得沉穩(wěn)。

  第二天一早,安從南便收拾好走出了臥室,慵懶的打了個哈欠。

  不出意外的話,祁云深應(yīng)該是被女主喊去了醫(yī)院。

  畢竟能讓他冒著被祁爺爺查崗的風(fēng)險離開的也就只有女主了。

  安從南絲毫未見生氣,目光淡然地?fù)芡怂拿x上的弟弟安蘇木的電話。

  安蘇木是安家的養(yǎng)子,原文中在安珂到來之前,安蘇木對原主一直是有求必應(yīng),但是原主從小高傲,不屑與安蘇木相處。所以安珂來到安家之后,安蘇木就開始圍著安珂一個人轉(zhuǎn)。

  安珂自此遭到了原主的嫉恨。

  不久,安從南打開停在自己面前的車,笑著打了個招呼。

  “不錯,效率很高?!?p>  安蘇木一下子沉下了眼眸,皺緊了眉,滿眼不情愿的降下了車窗。

  這女人是把他當(dāng)司機(jī)嗎?

  看到安從南的樣子時,安蘇木下意識的一愣。明明和之前是同一個人,今天的她笑容怎么如此明艷動人。

  頓了頓,安蘇木急忙搖了搖頭,撇去了心底的念頭。

  外表再好看也是蛇蝎心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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