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斗法
“你!你說什么?”
孫法師還以為自己聽錯了,說話竟然磕巴了一下。
當然,要說震驚的還是那個中年男子廖漢山。
廖漢山本來是請孫法師給自己撐門面的,沒想到這家伙竟然動了收徒之心,這也就罷了,沒想到對方還拒絕了。
廖漢山站在這里多少有些氣悶,還有些尷尬。
站在那里用很不爽的眼神看著孫法師的背影。
“我說你不配!”
黑主又淡淡的說了一句。
“哼!”
孫法師的猛的一瞪眼。
“年少無知!狂妄無理!”
說著,手一翻,出現(xiàn)了一個巴掌大小的瓷瓶。
瓷瓶晶瑩剔透,薄潤圓滑,在燈光下煞是璀璨,一看就知道不是普通的貨色。
黑主的眼神一凝。
“法器?”
“哼!知道就好!”
孫法師的臉上面有得色。
這小瓶子是他壓箱底的東西,行走江湖這么多年,靠的也就是這件小東西了。
按照黑主心里的修道體系階層,這孫法師也只是勉強在第二境尋泉境罷了,運用法術還是很艱難的。
但是有了這瓷瓶就不一樣了,借助法器的威能,修道者的實力往往能再上一個臺階。
孫法師有意展示手段,并且讓黑主吃點苦頭,好讓其心甘情愿的成為自己的徒弟。
“去!”
孫法師將瓷瓶往空中輕輕一丟,手中捏個法決。
那瓷瓶竟然穩(wěn)穩(wěn)的停在了半空中。
瓷瓶名叫聚風瓶,能力是從瓶口里吹出一些簡單的風系法術。
黑主面含微笑,饒有興趣的看著他表演。
一個尋泉境的修道者罷了,而且還是很弱的尋泉境,要真打起來,和自己相差也很遠。
雖然修道分境界,但更分根基。
靈力就是根基。
好比高樓,根基打的越好,樓就越能建的高。
在黑主看來,這孫法師的根基打的很差,能夠勉強使用法術,也全靠那小瓶子了。
不爽歸不爽,廖漢山看到孫法師的手法,心下仍是佩服。
這老小子還是有點道行,那頭鐵的小青年要吃虧了。
他心下冷笑。
孫法師在黑主這邊雖不值一提,但是常人眼中已然不是凡人。
手勢再變幻幾次,聚風瓶的瓶口對準了黑主。
“小子!莫要嘴硬,這會就要讓你見識見識我的手段了!”
“唰!”
一道風刃對這黑主切了過來。
常人的肉眼是看不見的,只有孫法師和黑主知道怎么回事。
風刃的速度極快的掠過,黑主的腳輕輕一挪動,腳下的地磚被切成了兩半。
“如何?”
孫法師一仰頭。
“哼!不如何!”
黑主面無表情再次在原地消失。
孫法師嘴唇一咧:“臭小子!”手勢再變,一個風形成的屏障迅速在自己的身前形成。
但那風屏才剛形成!
“砰!”
廖漢山和黑主的司機,就看到黑主出現(xiàn)在了孫法師的身前。
一陣肉眼可見的白色碎末在黑主的拳頭上出現(xiàn)又消散。
接著就是一聲紅酒的木塞子打開一樣的聲音。
這風屏才剛一出現(xiàn)就被黑主破掉了。
黑主的拳頭又近在眼前,孫法師“蹬蹬蹬!”的接連著退了好幾步,臉色變的有些難看。
“我沒什么心情跟你玩!”
黑主冷漠道,完全一副掌控局勢的樣子。
黑主的司機有些震驚,他還是第一次看見黑主出手,心下感嘆:老板果然不是普通人。
而廖漢山眼里更多的是驚恐。
這可是孫法師啊!
神仙一樣的人物!能驅鬼!能算命!
怎么可能連著小子都搞不過?
孫法師也感覺到了旁邊灼灼的目光,不由得有些失態(tài)。
“你不要高興的太早!”
一咬牙手勢再變,聚風瓶中嗖嗖嗖射出三四道風刃!
每一道風刃非常的刁鉆。
上下前后封住了黑主的身位。
他已經(jīng)存心抱著讓黑主受點傷的意思了。
但是黑主仍是沒有什么表情,在聚風瓶噴出那幾道風刃之后,隨手一個彈指,“啪!”一個小石子順著瓶口射了進去!
聚風瓶應聲而裂!
風刃還未到黑主的身前就消散了。
“噗!”
這回孫法師吐出了一口血來。
“你!你!你……”
一連三個你字,愣是一句完整的話都沒有說出來。
“你的修為是比我高!但是你的運用卻是太爛了!”
法器是修道者的祭煉之物,本就是和原主心血相通的,這會兒聚風瓶碎了,孫法師連站也站不穩(wěn)了,直接跌坐在地,滿臉的頹靡!
眼前這修道者被收拾了,黑主的眼神又聚焦在了中年男子廖漢山身上。
“你還想怎樣?”
“不過,最好不要浪費我的時間!”
黑主背著手,面無表情的看著廖漢山,竟然讓他有一種無所適從的感覺。
無論誰,當面對一件無法熟練掌控的事情的時候,難免會有各種的激烈反應。
或憤怒,或恐懼,或茫然……
而廖漢山,一個從窮苦家奮斗上來的普通中年人可謂人精!形形色色的人都見過,可謂是見人可以說人話,見鬼可以說鬼話。
但是,眼前這個看起來很普通的小青年,他流露出的氣勢,卻一點都不像這個年齡的人。
并且那雙眼睛,好像能夠將自己看穿一樣。
這已經(jīng)是好多年沒有的不知所措的感覺了。
廖漢山的手微微有些發(fā)抖。
他先沒有說話,而是暗中深深吸了一口氣,將腦中紛亂的情緒整理了一下,才冷笑道:“小子!你剛才出手的時候,你可又沒有想過,你已經(jīng)違法了!”
廖漢山的眼里閃過一絲精光。
自己可是開礦的礦主,從一個一窮二白的撲街仔混上來的,明的暗的,陰謀陽謀見的也多了,和民安局,法院打過的交道也不少。
現(xiàn)在是時候揮舞法律的武器了!
“狗咬人!怎么說都是民事責任!賠點錢就算了!”
“但是你蓄意傷人!可就是刑事責任了!三年,五年,十年!你可有的判了!”
廖漢山一口氣說完,情緒才平靜下來,甚至這會兒,臉上還掛了微笑。
因為他已經(jīng)認定了,黑主這樣的小青年沒什么社會閱歷。
就算民安局來了,在場的局勢也是自己在理。
這小青年怎么著都要進去呆一呆,自己再找個媒體曝曝光,整個春秋筆法,哼!讓他做個幾年牢沒問題。
廖漢山對自己的反應很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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