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想方姨直接松開了陳尚直奔唱片機走去“小姐,這個大懶叭是干什么的?!?p> 方姨這性子還真是有點讓人著摸不著,陳尚順著聲音走去,用手摸索著方姨口中的“大嗽八”,不禁笑道“這是唱片機用來聽音樂的,不是嗽叭?!?p> “唱片…雞?這長得也不像雞啊,怎么會叫這個名字?”
“是飛機的機”陳尚笑著解釋道。
“飛雞?我只見過地上的大公雞,還沒見過飛雞呢!”
沒辦法,方姨買在太可愛了,陳尚和她交談總會笑聲不斷,是發(fā)自內心覺得方姨是個有趣的人。
“方姨,能幫我把它搬到客廳嗎?”陳尚問道。
“沒問題!”說著方姨抱起唱片機就往客廳走,把唱片機放好后就又上樓把陳尚扶下來。
到了客廳陳尚放下手中拿著的唱片,方姨弄不會只能讓陳尚摸索著去打開。
“方姨,幫我拿一張唱片,就剛才下樓我手里拿的那東西?!?p> 方姨拿幾張唱片,仔細看過來看過去“小姐,這上面都是洋文,我看不懂?!?p> 陳尚微笑“那你就覺得哪張聽起來好聽,就把哪張給我?!?p> 方姨唉了一聲,當真是仔細看過每一張唱片的封面后選了一張。
陳尚接過唱片放到唱片機上,只聽優(yōu)美的樂曲從那個嗽叭里傳出。是一首爵士舞曲,前一部分節(jié)奏舒緩而優(yōu)美到了高潮節(jié)奏慢慢變快。
方姨聽得摸不著頭腦,但看著陳尚喜歡那她也喜歡。
聽了一會兒陳尚有些困了就自己房間休息了,方姨收起唱片也好讓陳尚好好休息。方姨閑著無聊就把整個房子打掃了一遍,不知過了多久外面的天已經黑了,門外響起汽車的聲音。
陳尚被聲音吵醒從床上坐起,張晨停好車推門進入。一眼便看見桌上的唱片機。
方姨走過朱恭敬道“先生.”
“我不記得根你說過你可以亂動這個家里的東西,”沈湛語氣冰冷。
“對不起先生.我……”
“是我讓方姨搬的?!标惿凶叱龇块T打斷二人談話。
陳尚接著道“如果冒犯的話,我向你道歉?!?p> 沈湛抬大看陳尚目光皆是溫柔“沒事.只是這個唱片機有些舊了,你要是想聽的改天我給你買個新的?!?p> 不用了,我就是無聊想聽一會兒,不用這么麻煩?!?p> 沈湛示意方姨下去休息,自己走向樓去到陳尚身邊“剛才我有點情緒激動了,沒嚇著你吧?!?p> 陳尚“沒事,我先休息了。
沈湛到自己房間,仔細回想剛才的言行,實在有些激動,應該控制好情緒的。今天沈湛去公司的路上接到金藝的電話,得知陳尚的狀況心里總是壓不住的煩燥。
“沈湛,你必要知道陳尚的具體情況,據我這幾日的研究發(fā)現(xiàn),一旦陳尚開始從新記憶身邊的事,那么她之前的所記憶的就會被遺忘,永不再記起。”
“什么意思?”
“就把陳尚失憶前發(fā)生的事比作一個蘋果,而現(xiàn)在她開始記憶的事比作桔子,一旦她記起蘋果;那么桔子就會被忘記,如果要想起桔子那么蘋果她就永遠不會記得,這兩者只能存一個。”
沈湛倒在床上回想金藝對他說的那些,為什么事情會變成這樣。
楊翊最終還是被警察找到了,證據已經集齊。楊翊涉嫌綁架陳尚,又殺害多條人命,彼判了死刑在三個月后執(zhí)行。
陳尚從床上醒來,一縷陽光從窗外照進來。房外傳來一陣音樂,陳尚換好衣服便走了出去,張晨見了連忙上樓扶著陳尚。
沈湛“飯做好了,等你吃飽后,我教你跳舞。”
怎么突然教我跳舞?。俊标惿械膽B(tài)度比昨天晚上好了許多。昨天晚上她也想過了,既然沈家想讓她聯(lián)姻就一定是有原因的,不如就試著去接受沈湛。
飲后,張晨挑了一張唱片播放,是昨天陳尚放的那首“Por Una Cabeza (一步之遙)?!?p> 沈湛牽著陳尚的手跟隨著音樂的節(jié)奏跳起來,只是前一部分還好,陳尚能足土,只是到了高潮部分節(jié)奏加快,難免的會出錯腳步。
陳尚松開沈湛的手“我總是出錯腳步,還是算了吧?!?p> “不行,一個月后的宴會,我要帶著你在全場領舞,到時候怎么辦?”沈湛溫柔道。
“可……”
“咚咚咚”敲門聲打斷了陳尚的話。
沈湛不禁皺起眉頭,打開門一看,來人是金藝。張晨開口“有什么事嗎?”
“對,很重要?!苯鹚嚥⑽刺裘鳎蜕蛘空劦氖顷P于陳尚的事。
“下次吧,今天沒空。”
陳尚道“沒關系,你們談吧,等談完了你再教我?!?p> 沈湛看了看陳尚,轉臉瞪向了金藝“去我書房。”
此時的金藝表示,你以為我愿意來吃你的狗糧啊。
進入書房,沈湛率先知“有解決的辦法了?”
“有是有了.不過結果不變。”陳尚只會記得其中一個的記憶,至于是哪一個得看沈湛怎么選擇。
“藥已經研制出來了”金藝從口袋里拿出一個盒子,打開“看里面裝著一個黃色的小藥丸,一個紅色的小藥丸“黃色的是蘋果,紅色的是桔子,看你怎么選?!?p> “我不可能騙她一輩子?!鄙蛘坑挠拈_口。
”所以呢?沈湛你能不能別守著你心中那些不可理喻的道義了,就這一次,你自私一回不行嗎?”金藝情緒有些激動,沈湛對陳尚的感情他看得出來,沈湛好不容易才找到她難道又要把她推走嗎。
沈湛穩(wěn)住情緒“我可以等。”
“等?你等的了,陳尚她等的了嗎?她的病隨時都有可能復發(fā),不怕她永遠忘了嗎?”金藝又接著道“話我就說到這,怎么辦你自己看?!?p> 說完金藝就推門準備離開,就在門開的那一瞬間,陳尚站在門口。
沈湛看見門口的陳尚微微一愣,剛才她都聽到了。他并未開口,因為如果她真聽到了,他說的那些又有什么用呢?
陳尚“你是那天醫(yī)院里給我治療的醫(yī)生吧?!?p> “是,”
“我剛上來,正準備敲門呢,你們談完了嗎?”
沈湛開口道“談完了,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