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憶他們回到里汕城后云月帶著狐白旭貍二人回到了「云家」,而墨憶與白海詩則前往劍鋪準(zhǔn)備材料,奔波了半天白海詩已經(jīng)精疲力盡,和墨憶準(zhǔn)備好材料后便有人回到了府上。
“嘿!小子,你的實(shí)力不俗啊?!痹趧︿伖衽_上的一人叫住了墨憶,“我看你好像快突破歷城境界了啊,這個年紀(jì)能達(dá)到這個水平可不多見啊?!?p> 墨憶調(diào)頭看向柜臺前的人:“你不是掌柜吧,你把他藏哪里去了?你不說也可以只要不要打擾我鑄造就好?!?p> “小子你很冷淡啊,我們坐下來聊聊吧?或者等你練好了劍在聊,我有的是時(shí)間,可那劍鋪的鐵匠師傅能不能等我可就不知道了?!?p> “你想做什么?”
“沒什么,只是想找個人聊聊天而已?!?p> “恐怕不止這些吧,你到底是什么人,為什么把鐵匠師傅藏起來?!”墨憶開始警惕那人。
“沒事的,他只是被我灌了點(diǎn)香散,睡一覺就好了,反倒是你,對我這么警惕做什么,我又不會吃了你?!?p> 墨憶咬緊牙關(guān)想著如果那人動手了就和他拼個你死我活,可在柜臺前的那人依然沒有動作,就好像是在等著墨憶一樣。
“忘了自我介紹一下了,我叫夜嵐笙,是夜家最后的后入,也是現(xiàn)存的唯一一位心劍使。”
“心劍使?那不是傳說里的職業(yè)嗎?你在騙我吧?”
“我騙你有好處嗎?沒有好處,我只是因?yàn)閴勖斓筋^了,想找個人繼承我的衣缽罷了,不過看你的樣子似乎并不想和我扯上關(guān)系,那我就先走了,鐵匠老板在里面,只是睡著了而已,自己去看看吧。”
說著夜嵐笙離開了劍鋪,慢慢的走向了離汕城東門,墨憶見夜嵐笙已經(jīng)走遠(yuǎn)便快速跑到鐵匠鋪里面,走了幾步發(fā)現(xiàn)在墻角處有一個人被被子包裹,墨憶走向前去發(fā)現(xiàn)是店長便松了口氣。
“那家伙不簡單,但是……心劍使又是什么?”
墨憶帶著疑惑的心情開始鍛造長劍,到了傍晚墨憶終于把劍鍛造了出來,正打算離開劍鋪回去時(shí)被店長叫住了。
“墨公子,你見到他了吧?”
“誰?那個說自己是心劍使的人嗎?”
“嗯,是他,不可能有所不知,那人是現(xiàn)存于世界上最后一位心劍使,心劍使之所以會出現(xiàn)在這里就說明要有大事發(fā)生,恐怕以后的日子就不太平了。”
“大事?難道說又有人想想奪取夜云匣?”
“是的,明天你帶上白公子和云小姐一同前往「觀海閣,到了那里你就能知道更詳細(xì)的消息了,記住必須將那二位全部帶上,還有……千萬不要告訴任何人你的身世,包括那個叫做夜嵐笙的心劍使,否則后患無窮?!?p> “好,那我回去了,時(shí)候不早了,海還在等著我回去?!?p> “路上小心?!?p> 墨憶聽完了店長的話后陷入沉思,在回去的路上一直陰沉著臉,夜云匣內(nèi)所藏有的東西至第一次顯現(xiàn)到如今已經(jīng)過去了四百年,墨憶家中世世代代看守夜云匣,家中上下所有人都知道夜云匣的威力,如果讓夜云匣落入圖謀不軌之人的手中必定會闖出大禍。
“海!我回來了?!?p> “怎么這么晚,難道是劍出問題了?”
“你就那么不相信我鍛造的技術(shù)嗎?”
“沒有,沒有,只是你一個劍者鍛造靈劍,屬實(shí)是罕見,哦!對了,父親說大聽到了落星隕鐵的下落了?!?p> “真的嗎?在什么地方!這對我來說很重要,我需要用它來鍛造「御隕劍」叔叔有沒有說那隕鐵在什么地方出現(xiàn)過?”
“你不要那么著急啊,父親說暫時(shí)沒有其他人知道隕鐵的消息完全不用著急父親提我們寫了去「觀海閣」的推薦信,明天我們?nèi)ァ赣^海閣」隕鐵不用著急。”
“叔叔幫我們寫的推薦信?”墨憶心中非常疑惑,他本以為「知海府」家大業(yè)大并不會在乎這些,沒想到也會讓自己的子女外出修行。
“也好,那么明天我們就去,先在「觀海閣」修行一些日子在去找隕鐵,正好在那之前提升自己的實(shí)力以免用隕鐵鍛造時(shí)發(fā)生爆炸把自己傷了?!?p> “你啊,就知道鍛造,人家云月天天都把喜歡你這三個字掛在臉上了你居然還不知道?!?p> “你在胡說我就把你的之夏扇燒了?!?p> “別別別,我錯了還不行嘛,你這人真是……”
咚咚咚!咚咚咚!就在墨憶與白海詩說話時(shí)「知海府」的大門被敲響,府上的仆人開門后發(fā)現(xiàn)是云月便讓旁人前去通知白海詩。
“少爺,云月小姐找您。”
“云月?她來做什么?讓她到書房休息一會兒,我們一會兒過去。”
“是,少爺?!?p> “她可能也是要去「觀海閣」海,你知不知道珂德這個組織?!?p> “珂德?那不是德魯國的黑惡組織嗎?他們怎么了嗎?”
“沒事,我們?nèi)堪??!?p> 墨憶和白海詩來到了書房云月坐在一旁安靜的等著墨憶和白海詩,墨憶看見后覺得云月似乎有些變化,而且身旁的配劍也變了樣子。
“看樣子劍已經(jīng)鑄造好了,精骨感覺怎么樣?”墨憶走到云月身旁看向云月,云月調(diào)頭看向墨憶,見墨憶和自己靠的非常近便臉紅了起來。
“哦…嗯,很好,鑄造的師傅說是一段上品精骨,鑄造出來的劍非常好。”
“那就好,這種材料看樣子你們似乎并不知道該怎么鍛造,有時(shí)間我親自給你鍛造吧,你的這把劍還是有瑕疵,普通的殞獸能抵擋一段時(shí)間,如果是寒亥龜那種殞獸就不一定了?!?p> “云月,你來是有什么事嗎?”白海詩打斷了墨憶和云月的對話。
“那個,我的父親說讓我和你們一起去「觀海閣」修行,讓我在「觀海閣」好好的修煉學(xué)習(xí)「觀海閣」獨(dú)有的劍法「靜星云決劍」。”
“這樣啊,那么明天一起去吧,話說你們誰知道路啊?”白海詩看向墨憶和云月。
“海,你……是怎么在這么大的府上活下來的,「觀海閣」去年我們不是去過一次嗎?這么快就忘了?”
“???去過啊,這……啊…啊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