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無效的嶄鬼
“看來閣下確實和護廷十三隊存在矛盾?!本反核谅曊f道。
“不過閣下難道不覺得過分?蹂躪弱者,可不是強者所為?!比握l都能聽出平靜下壓抑的怒火。
過分?呵呵,相對于靈王和零番隊的所作所為,李川感覺自己純潔得像天使。
“你的意思是你是弱者嗎?,你心亂了,尸魂界的隊長?!本反核淙豢粗?,并不回話。
“譴責(zé)過分,不過是弱者的一種求生手段,面對強者,所有天賦,能力,招式都無一奏效,接著站在道德最高點譴責(zé)對方過分,茍延殘喘,積蓄力量,意圖下次的勝利?!?p> 這是什么理論,所有人聽了感覺不可思議,只有涅繭利飽含興趣得看著李川,顯然他認同這番話。
“那么,尸魂界的隊長,給你們百年的休養(yǎng)生息,面對我,你們有把握勝利嗎?”李川繼續(xù)說道。
“還是在等千年最強死神的到來?”
“如果你們承認自己的弱小,以后遇見我退避十里,我可以考慮放過你們?!?p> 李川笑著說道,眼里的輕蔑不加掩飾。
被李川如螻蟻般貶低,所有人心中燃起熊熊怒火,恨不得立刻上前開戰(zhàn)。
除了殺虛和生死決斗,護廷十三隊都秉承不殺無抵抗能力對手的原則,不以多敵少,這是他們自認為的榮耀,對于這種行為,李川嗤之以鼻,打不過就車輪戰(zhàn),這和圍攻有什么區(qū)別,對于表面工作這幫死神可是發(fā)揮到極致。
“沒辦法了?!本反核f道,
重新舉起斬魄刀,承認自己弱小,認輸?絕對不可能,守護尸魂界,保衛(wèi)護廷十三隊是每一位隊長的榮耀,即使對方再強大。
現(xiàn)在己方對李川一無所知,得想辦法調(diào)查對方的家族或者勢力,以作萬全之策。
“碎蜂隊長應(yīng)該開始行動了。”京樂春水暗暗道。
確實,早在發(fā)現(xiàn)李川的時候,碎蜂就制作了李川的肖像發(fā)放給手下,在尸魂界和現(xiàn)實打算地毯式搜尋。
現(xiàn)在最重要的是拖時間,等老師的到來,找到對方的根源,讓對方投鼠忌器,盡快離開,再作商討。
想到這里,京樂春水身上的死霸裝無風(fēng)自動,消失在原地。
“就這種程度的攻擊,可是一點用都沒有,拖時間都做不到?!崩畲ㄕf道。
話音剛落,僅僅撐起靈壓壁就擋住京樂春水的攻擊。
京樂春水默不作聲,身形快速閃動,轉(zhuǎn)瞬間四周出現(xiàn)多個京樂春水,從各個方向像李川襲來。
但是六塊靈壓壁恍如堅不可摧的堡壘將李川保護在其中。
細心的李川發(fā)現(xiàn),對方的斬魄刀里的靈壓很凝練,從外表看不出任何靈壓波動,即使斬在靈壓壁上也沒有勁風(fēng)四散,不浪費絲毫力氣。
看來京樂春水把白打練到極高的境界,比剛剛更木劍八還要高,畢竟更木劍八需要有意識的才能壓縮,而京樂春水僅憑肌肉記憶就能做到這一點。
攻擊雖然強,但是對李川而言不起波瀾,對方明知道這一點,依舊樂不思疲,那么目的只有一個。
直到李川面前的靈壓壁擋住京樂春水的斬擊。
“破道之三十二,黃火閃?!鳖D時,從京樂春水的斬魄刀上流出龐大的黃色光芒,蔓延到刀尖,將李川所處的空間籠罩,亮麗的光芒阻擋了所有人的視線。
“嶄鬼?!边@時,清冷的聲音響在李川上方。
京樂春水使出黃光閃的那一刻,李川就知道他要做什么,在空中沒有影子,不倒翁需要觸摸到對方,但是李川身處靈壓堡壘里面,那么能使用的只有那一招。
不為所動,靜靜等待春水的攻擊。
“還是不躲避嗎?”春水不認為李川察覺不到自己的位置,對于未知的招式,躲避是最好選擇,如果知道嶄鬼的性質(zhì),那么躲避也是唯一選擇。
但是對方還是靜靜站在那里,傷害反彈嗎?我倒要看看嶄鬼如何反彈。
想到這里,心中一橫,本來單刀斬變成雙刀斬,加大靈壓輸出,勢如破竹。
“砰。”清涼的聲音響在雙殛臺上空。
“成功了。”浮竹大喜,他和京樂春水關(guān)系最好,知道嶄鬼的性質(zhì),那是不可抗拒的規(guī)則力量,即使是最小的力氣也能造成巨大的威力。
“什么?”黃光閃效果早已消失,李川也就毫發(fā)無傷,甚至靈壓壁也沒破碎,連裂痕都沒出現(xiàn)。
下一刻他的驚訝轉(zhuǎn)化為驚恐。
只見京樂春水的左臂直接齊根斷開,在飆射的血雨中掉落在地,鮮血沿著傷口噴涌而出。
李川心念微動,還在空中的斷臂瞬間化作灰塵消失不見,只有斬魄刀掉在雙殛臺。
“京樂隊長?!?p> 下方隊長大怒,這已經(jīng)是第三位隊長受傷,狛村和更木劍八雖然重傷但是好歹能完全恢復(fù),但是現(xiàn)在春水隊長的斷臂直接化作灰塵,即使恢復(fù)戰(zhàn)力也會大幅度降低。
涅繭利有些驚喜,他有肌肉再生劑可以恢復(fù)春水,可以用這個作為交換讓對方參與自己的研究,他對這些隊長的身體可是垂涎許久,一直沒機會,這次可以撿漏,想到這里,嘴里發(fā)出“嘿嘿嘿”的笑聲。
眾人一愣,耳旁居然響起“嘿嘿嘿”的笑聲,居然還有幸災(zāi)樂禍的家伙,不可原諒,正準(zhǔn)備去教訓(xùn)他,尤其是浮竹憤怒更甚,本來就蒼白的臉更加蒼白。
轉(zhuǎn)頭一看是涅繭利,怒目而視,冬獅郎刀尖指著涅繭利說道:“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敝灰忉尣粷M意,絕對要這家伙爬著離開,大家早就積攢大量憤怒無法發(fā)泄,只差導(dǎo)火線便會蓬勃而發(fā)。
涅繭利不理會他,繼續(xù)看著正在用死霸裝包裹傷口的春水。
“野蠻人果然喜歡用野蠻人的方式解決問題?!?p> “某一天被自己的野蠻傷到也很正常?!?p> “難道旁人就應(yīng)該感同身受施加憤怒,同情,或者憐憫?”
“這跟眼前的旅客所說的,弱者只配譴責(zé)?”
“對于把你的憤怒施加到我身上,不如想想如何戰(zhàn)勝眼前的旅客?!?p> 見冬獅郎的氣息越來越凜冽,有解放斬魄刀的趨向,就不逗他了。
“恰巧技術(shù)開發(fā)局最近開發(fā)出可讓肌肉再生的藥劑,可是用在野蠻人身上,屬實不爽。”涅繭利露出嫌棄的表情。
“是吧,音夢?!?p> 音夢罕見沒有回話,顯然意識到氣氛不對。
眾人聽了,放下斬魄刀,心里還是不爽,狠狠瞪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