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Д°)╯
“大姐,你放開我,今天我一定要打死這個負心漢。”
黃雅揮舞著手腳,一臉憤憤:“我就說他不是個好人,讓你不要輕易信他,現(xiàn)在好了吧,被他騙了感情,騙了..”
呃...身子應(yīng)該沒騙吧?
“夠了。”
赤月面無表情道:“他愛怎么風(fēng)流就怎么風(fēng)流。”
“不是,你聽我...”
砰!
突然出現(xiàn)的橙心,一腳將他踹飛,隨即一躍而起,抓著沈浪衣領(lǐng)往遠處跳去。
“大姐你別心軟,我來替你出氣?!?p> 她話是這么說,可幾息的時間就跳到了一條無人的小巷,松開手,跺腳道:“姐夫,你怎么能這樣對大姐?!?p> “我真是冤枉的?!?p> 沈浪嘴都腫了,說話都有些含糊不清:“我跟那些舞姬真的沒有一點茍且,完全是清清白白的?!?p> 橙心滿臉狐疑:“真沒關(guān)系,她們怎么會喊你好哥哥,好郎君?那聲音要多甜有多甜,那模樣要多親昵有多親昵。”
沈浪還真沒法解釋了,捂臉道:“你回去問問那些舞姬就知道了,我這頓打挨的冤枉,黃雅那丫頭就是存心報復(fù),嘶...”
說到最后,扯到了嘴角的傷口,沈浪疼的差點流眼淚,我特么咋那么倒霉啊?
“好吧,我信你?!?p> 橙心拿了條絲巾出來,給他擦了擦臉上的血跡:“大姐肯定在氣頭上,你要是現(xiàn)在回去,她很可能直接回獅駝嶺,還是先讓我找舞姬問個清楚,還你個清白再說?!?p> 沈浪感動極了,下意識的握住了姑娘的手:“好妹妹,姐夫可全指著你了。”
多好的小姨子啊,這時候還向著他,愿意相信他。
當(dāng)那只寬厚手掌握上來的時候,橙心就跟觸電了一樣,嬌軀顫了顫,就跟抽干了力氣似的。
姑娘低下了頭,聲音輕柔,又帶著點羞澀:“姐夫。”
沈浪回過神,訕訕的松開手:“咳,那什么,你先回去,莫讓你姐等急了?!?p> 橙心咬了咬唇,將絲巾塞到了他手里:“自己擦擦吧?!?p> 說完,只留下一陣涌動的香風(fēng),人已消失在巷子里。
沈浪瞧著手里的絲巾,心里不曉得是啥滋味。
這人的魅力太大了,總會橫生枝節(jié)。
橙心回去的時候,黃雅還在那里拱火,挑撥離間小兩口的關(guān)系。
赤月瞧見橙心回來,往前邁了一步,又趕緊縮了回來:“他怎么樣了?”
“不死也差不多了?!?p> 橙心哼哼道:“敢欺負大姐,我不揍死他?”
你舍得揍他?赤月當(dāng)然不信,可也不能說出口,只能點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
“二姐好樣的?!?p> 黃雅大喜:“就該揍死他?!?p> 橙心瞪了她一眼:“之前答應(yīng)過我什么,一轉(zhuǎn)眼就全忘了,回去后看我怎么收拾你?!?p> 黃雅縮到了赤月身后,弱弱道:“什么嘛,又不是我的錯?!?p> 橙心懶得理她,過去摟住了赤月的胳膊,看向正在忙著簽字和踹人的舞姬,輕聲道:“姐夫是不是在外面風(fēng)流快活,待她們忙完,問問便是?!?p> 還別說,出了那么一檔事,舞姬的人氣都沒受到多大影響,就走了幾個眼紅的LSP。
這一忙,就是一上午。
等到店里的衣服銷售一空,沒有被踹的LSP哭天喊地,而身上留下腳印的LSP,則是喜滋滋離開。
橙心帶著赤月上了舞姬的車廂。
半個時辰后,兩姐妹知道了事情的原委,也知道自己誤會了那個男人。
橙心心情很好,她高興的原因,是姐夫沒有騙她,也沒有對不起大姐。
赤月低著頭,張了張嘴,愣是沒說出話來。
橙心瞧著有趣:“大姐是想問他去了哪里?”
赤月點點頭:“雅兒出手太重了?!?p> 橙心道:“姐夫那個人啊,沒確定大姐是否消氣之前,肯定不會離開的,我?guī)闳フ宜?。?p> 當(dāng)兩姐妹來到小巷時,沈浪正靠在墻上,出氣多,進氣少的哎呦哎呦叫喚著,一副快死的樣子。
橙心撇撇嘴,你這戲演的可真爛,叫的一點都不像。
她識趣,沒做電燈泡:“你們小兩口有什么悄悄話就說吧,我回去處理下店鋪善后的工作?!?p> 赤月上前兩步,蹲下身子,瞧著那一臉的傷,心疼極了,暗惱黃雅那丫頭沒個輕重,跟著也摸了條絲巾出來幫著擦拭。
至于橙心的絲巾,早讓沈浪給藏起來了,留作紀(jì)念。
他半瞇著眼,聞著絲巾上不同的香味,抓住了眼前的手來彌補先前的遺憾:“不生氣了?”
“我何時生過氣?”
赤月不承認,可聲音弱弱的,自己都不信。
沈浪另一只手指了指臉上的傷:“你看這怎么辦?”
赤月柔聲道:“我扶你去瞧郎中?!?p> “瞧郎中有啥用。”沈浪得寸進尺:“要親親才能好?!?p> 赤月抿了抿唇:“親了之后,你就不能埋怨雅兒。”
“我還能跟個小丫頭計較不成?”
“那,那我可親了?!?p> “我等著呢?!?p> 赤月挨了過去,輕輕的點一下就縮了回去:“好,好了。”
“哎呦,傷口又疼了,想來是親的不夠?!?p> 沈浪擠眉弄眼的:“這要是耽擱了,也不曉得會不會落個全身癱瘓?!?p> “你呀,怎么越來越無賴了,真拿你沒辦法?!?p> 赤月幽幽一嘆,摟住了他的脖子。
算了,看在你這么慘的份上,就便宜你了。
沈浪看上去確實慘,可好歹是個妖怪,身子骨硬朗,只是點皮外傷罷了,擦點藥酒躺兩天就好了。
只要沒出啥內(nèi)傷,完全無大礙。
可他接下來的幾天,還就賴上瓜婆娘了,躺在洞府里時不時的哎呦兩聲。
一開始,赤月也就是聽到聲音的時候過去一趟,事兒太多了,都是抽空來的。
到了后來,干脆把工作交給了妹妹,一天到晚就陪在沈浪跟前了。
沒辦法,這貨就跟孩子似的,動不動跟你撒個嬌,你不理他更來勁,那個凄慘的勁啊,就跟殺豬似的,鬧得街坊都以為他快死了呢。
赤月又氣又無奈,還不能指責(zé)他不是,畢竟理虧的是自己,當(dāng)時咋就懷疑他了呢?咋就沒第一時間阻止雅兒呢?
瓜婆娘悔不當(dāng)初。
其實這也正常,每個女人遇到那種情況,都跟她一樣的反應(yīng)。
就是黃雅的行為過分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