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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拯救人族我開始賣掛

第63章 聽不見!我看不見

為了拯救人族我開始賣掛 幌言 5832 2022-04-18 11:00:00

  這種來自于上界官方力量的霸道管控,自然不會是因為李無涯家族的強勢責(zé)問本身導(dǎo)致的。

  事情得從稍微早一點說起。

  執(zhí)法堂最重的地牢之中,正在打牌的看守們呵欠連天,在這種沒有自然光的環(huán)境中,整天還只有枯燥的“警戒”這一件事情,會困很自然。

  新鮮感都是會過期的,就算是再危險的地方,待久了也會覺得和外界沒有什么區(qū)別。

  地牢里可都是最危險的人物,并且都是帶有重大秘密不能殺的,或者真的因為某些原因殺不掉的。

  總之,真的是一群只有死掉了才能讓人安心的家伙們。

  看守們的工作倒是不復(fù)雜,讓他們壓制重犯肯定是不可能的,只是監(jiān)控他們的一舉一動而已,防止他們出逃。

  鑰匙和鎖這種很容易發(fā)生問題的東西,自然是沒有的。

  在地牢的周圍,就是太上長老們坐關(guān)之地,平時都是安靜得像是荒無人煙。

  整個監(jiān)牢長期處于鎖死的狀態(tài),定時更換人員,出入嚴(yán)格管理,想帶走人絕對是癡人說夢。

  大概最危險的時候也就是更換看守人員的時期。

  但現(xiàn)在并不是那種時候。

  幾位看守打著哈欠吃完了晚飯,困意逐漸上升,有人開始趴著稍微休息一下,很快就接連栽倒昏睡。

  當(dāng)所有動靜都消失了之后,第一個假寐者安靜地起身,他看了一眼周圍的人,眼神詭異,從座位的包袱里取出來了一件黑袍套在身上。

  昏暗的地牢里只有用來勉強照明的光芒,看守?zé)o聲無息地在其中行走,他再次確認(rèn)了一遍周圍的安全無人,全程之中一點腳步聲都沒有驚起。

  甚至連兩旁關(guān)押的重犯們都沒有任何反應(yīng),懶得抬頭看一眼。

  他熟門熟路地穿過不寬的過道,走到了一位新落戶者的門口。

  “還活著么?”他的聲音在地牢里回蕩,沙啞而不響,但是算是清晰。

  “你——”

  “沒力氣說話就不要說了。我是來向你道別的?!?p>  “道……別?你是說你要放棄我?”被關(guān)押的宋千雅原本還很虛弱,聽見這兩個字,像是被激起了脾性。

  身為一個高高在上的化神修士,她在控訴和求饒。

  但看守一點也不理她,他只顧著將自己的話說完,像是什么也聽不見什么也聽不懂,只知道將自己一定要說完的事情說完。

  “這次目的已經(jīng)達(dá)到了,李無涯家里來人,重要的后輩消失,他們一定不會善罷甘休?!?p>  “可惜沒能將更多人搞定,我聽說李紫云和李炬他們兩個家族都很龐大。他們是否牽扯其中?”

  “沒有。你是不是馬上就要離開了,帶我走,帶我走!我不想在這里繼續(xù)受刑?!彼吻а牌D難地靠近門的方向。

  每一座監(jiān)牢雖然能傳遞聲音和看見其中景象,但是卻不能實際地送進(jìn)去什么東西。

  就連聲音這件事情本身也是為了方便從外界監(jiān)控里面的狀況,避免一些難以置信的意外發(fā)生。

  看守依舊不搭理,對于理應(yīng)是同伴的人相當(dāng)無情。

  “若是成功將他們也帶走,這件事情必然更加難以處理,這樣道院就更加脫不開身??粗麄兤饹_突,多愉快啊?!彼吐暱上А?p>  “總之東西總算能得手了。這么多年辛苦你的付出,但在道院的地牢之中,誰也救不了你……除非有一天,道院的山門被攻破?!?p>  “那樣的話,我會將你葬在道院最榮耀的位置。我來說這些,就是讓你安心在這里休息的。”

  交代完這些,看守開始從反方向離開,完全不管身后的宋千雅。

  這段時間始終偽裝藏匿在地牢深處的紫非魚也開始動了,她跟著看守一路向前,發(fā)現(xiàn)這是通往門口的位置。

  “難道他能有辦法自己出去?”紫非魚覺得驚駭,如果真的是如此,那么這座地牢的安全性就需要重新評估了。

  “不管如何,我先跟著他,看看他到底要在傳遞完消息之后怎么脫身,或許能順著他找到更多的人——”

  正如此想著,看守已經(jīng)在錯綜復(fù)雜的穿行之后,在地牢的門口處停下腳步。

  “連我都對這座地牢并不熟悉……他這是在這里潛伏了多久?”想到這里,紫非魚覺得似乎有危險的刀尖就抵在后背,當(dāng)她回神的時候,發(fā)現(xiàn)低頭搗鼓什么東西的看守居然已經(jīng)抽搐著倒地。

  原來思考的角度錯了。

  “不好,居然自殺了!”紫非魚查看的時候,看守已經(jīng)徹底斷絕了生機,神仙來了也不一定能救回。

  這些人行動越是果決,背后的目的也越讓人不安。

  圍繞著小世界古族最大的問題就是,他們到底需要什么、謀劃什么,到底是以什么為核心行動的。

  直到今天,道院對這件事情都完全不知。

  她開始用特殊的方法發(fā)出信號,呼喚來了安排這一切事情的繡衣使者,并以記錄的影像直接匯報。

  也就是在開門放人的同時,道院的另一隱蔽處,始終靜修的另一人睜開了眼睛。

  臉上是明明動作很克制但就是掩飾不住猖狂陰險的笑容,像是有無數(shù)陰謀心思如同繁花在臉上綻開。

  “傀儡死了……是自殺。這算是我最樂意看見的情況?!?p>  “不知道想到這種絕妙方法的我是不是獨一份的,呵呵呵呵。一個人而已,就能最大地刺激到人,讓他們胡思亂想。”他無聲地笑著。

  “亂吧!亂了才好辦事?!?p>  “如果地牢始終關(guān)閉,那么隔絕了一切的封鎖會擋住這個信號,我自然感應(yīng)不到。只要他們開門,我就能確定到底是自殺還是被殺。一直這么守著,我也很辛苦的啊……”

  “要真是始終等不到,今天這樣大好的各種機會湊在一起,就算是我也會猶豫是否要冒險。不過現(xiàn)在看來是比較穩(wěn)了?!?p>  “既然是自殺的,想來消息已經(jīng)成功傳達(dá)出去了。那么知道弟子的失蹤是個大大大陰謀后,各位大人們究竟會如何選擇呢?”

  “這種時候,道院的慶功宴來了肯定不少人吧?他們本來可就不是什么省事的人。是全力警戒李無涯家族周圍,還是全力巡邏……或者別的?這種事盤算起來真麻煩?!?p>  “讓我來想的話,覺得就很頭痛。如果我這時候去取東西,不知道能不能算是萬無一失——”

  “算了,總該走動走動,人生哪有完全不冒險的事情,再這樣下去都要靜坐成骨灰了。別的都可以舍棄,唯獨這次絕不能失手!”

  “況且這也只是數(shù)個準(zhǔn)備之一而已,躁動起來吧!一點點分散注意力,等到我暗中登場的時候,你們又能剩下多少眼睛呢?”

  “親愛的笨蛋朋友們,這可是個很好的時機啊?!彼诤诎抵休p輕鼓掌,發(fā)出了全程中唯一的一點聲音。

  然后,整個人像是融入了道院之夜,再也無跡可尋。

  他最不能確定的一件事情就是,自己到底有沒有被那些難纏家伙給盯上。比如陳觀潮,或者比如某位繡衣使者。

  所以他才一再謹(jǐn)慎,因為一直以來這些人一個比一個精明陰險。不說別的,如果紫非魚落空了,至少會在地牢里平白關(guān)上幾個月,這可不是一個輕易能下定的決心。

  在大家都很警惕的時候,比拼的就是運氣和層層包裝的謹(jǐn)慎了。

  正如傀儡看守嘴里所說那般,在宴會被封鎖之前,那里的確是群魔亂舞。

  最先出來的是焦尋。

  他出來的很早,焦家同樣和白家都是從棕土跑來湊熱鬧的大族,都和姜糖算是老鄉(xiāng),不過和他們一起的只是道院的一位長老。

  一位普通長老無論是在情報信息上,還是思想覺悟上都沒有專門盯死重點觀察對象們的峰主高,所以一邊的焦家到底少了幾個人他根本不知道。

  焦尋在離開之前,還刻意讓事先在道院安排的人頂替了他的位置。

  所以光點人數(shù)是沒用的。

  不久之前,焦家獲得了來源不明的情報,說是確信道院有弟子在試煉中失蹤,而陳觀潮與宋千雅激烈交戰(zhàn),并因未知理由關(guān)押。

  此中必定引發(fā)大風(fēng)波。

  僅僅是因為這樣可信可不信的事情,他們就悍然決定要行動。

  提前走出玉清宮之后他并沒有急著做什么,而是按照安排地認(rèn)真等待著,他在確認(rèn)到大批人馬封鎖了宴會現(xiàn)場之后才明白了自己獲知的建議。

  他開始看見周圍四處都有動靜,也不知道都是在做些什么。

  “原來如此,這就叫做借機行事、順勢而為,貪狼大人所思果然不是我能揣測……不過這些人可真夠亂的,殺吧殺吧,都死光了才好?!?p>  貪狼,北斗七星之一,又名天樞。

  正好和星機宗一座觀星臺重名,兩者是否重合,這就很難說了。

  “不過這些都無所謂了,大人所說的時機應(yīng)該就是現(xiàn)在,舞臺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讓我來給你們自大的道院一個教訓(xùn)!”

  “在你們?yōu)榱四切┎恢问碌臇|西你死我活的時候,陳觀潮的高額懸賞,由我來奪得??!”

  焦尋出門之后,緊接著的是白家和巫家消失的某些個人。

  這時候李開和各位峰主的爭執(zhí)還在不斷發(fā)酵,大多數(shù)的視線焦點都集中在他們那里。

  作為掩飾,白家和巫家兩家的年輕人們都不約而同地尋到了姜糖他們所在的群體。

  “來吧,都來吧,人多還好掩飾行動,你們都是行動的最佳陪襯。”彼此都覺得心中得意,根本不知道心思已經(jīng)撞到一起去了。

  巫不卓和蔡瑤出雙入對,直接沖著李大火炬過去。

  “李炬,好久不見!我們這段時間偶爾還是很想你的,尤其是我們回憶過去美好時光的時候,自然而然就會想到你?!蔽撞蛔可蟻砭褪腔鹆θ_。

  已經(jīng)過度磨損和嚴(yán)重發(fā)熱的李太白剎車片感覺自己要撐不過去了,他心中叫苦不迭,也有一絲絲懷疑自己干嘛要阻攔李炬。

  讓他去瘋讓他去闖也挺好的。

  “你——”李炬眉心處隱隱有綠色火焰要燒著。

  李太白還在全力按住他,不然這位爺說不定已經(jīng)上去動手了的。

  “是啊,那真是巧了的緣分。我們李炬兄弟之前偶爾也說對前妻念念不忘的,明明擁有的時候都說沒感覺,放手了才有點回味無窮。但我總告訴他,人生嘛總有點遺憾,而且舊的不去新的不來。”實在看不下去了的姜糖扛著大炮就上場了,措辭缺德,惡意滿滿。

  有些事情發(fā)生了就發(fā)生了,沒什么好說的。但還要故意來惡心人,他姜純純此時此刻就是不爽。

  并且說了就跑,這時候玉清宮最大沖突還在發(fā)酵膨脹,繡衣使者也還沒到。

  他這一插嘴,其實沒有別的意思,就是看著兩人不爽,外加想要借機離場,因為他看見白家人似乎想要靠近。

  這是他還不想去面對的事情。

  “這也……”此話一出,周圍的人都驚住了。

  到處都是吸冷氣的聲音,既是感嘆話語內(nèi)容,也是感嘆開完火就跑的消極避戰(zhàn)行為。

  道院的子弟一看是姜糖這位主,不可思議的同時也覺得戰(zhàn)斗力這么猛是理所當(dāng)然的。

  姜糖一路席卷而過,路上的人紛紛讓開,相比于李開那邊的動靜自然是不如,但也不算平靜。

  遠(yuǎn)處的白子君臉上還掛著精心準(zhǔn)備的微笑,招呼根本沒來得及打出去,眼看著姜糖就這么在很多人的目送中瀟灑離開。

  驚了一地贊嘆與錯愕。

  他本來是想說,“我們好像在哪里見過”的,眼看著姜糖已經(jīng)到了門口,如今一切都趕不及了。

  也就是這種騷動中,在誰也沒有注意到的時候,巫家的一位少爺巫不凡也從人群中悄然消失。

  “真悶啊……”他絮絮叨叨,像是厭倦了這種氣氛,跑到玉清宮外透透氣——

  透著透著,他就開始迷路一般走遠(yuǎn),腳下卻逐漸熟門熟路地靠近了道院一處角落的位置。

  一切都拉開了序幕。

  這事情和姜糖自然是沒什么關(guān)系的,這些蠢蠢欲動的家伙們至少都是元嬰境界,無論是明爭或是暗斗,揮手間余波的威力都天崩地裂。

  這和他一個強大的煉氣五層能有什么關(guān)系。

  他私下里問過顧琴和夏星星要不要一同溜走,但這兩人都拒絕了,皺著眉頭思考了好一會,最終還是覺得姜糖應(yīng)該直接回到紫非魚的住所那里。

  “我想她應(yīng)該不會在那里?!苯腔究梢匀绱舜_定。

  隨便用腦子想都知道,有個詞叫趁亂打劫,混亂容易引誘更多的混亂爆發(fā)。這種時候,大概到處都不安心。

  “反正你回去吧,我總覺得今天的氣氛稍微有點微妙,但應(yīng)該不是太大的事情,畢竟則可是磐石界最強大的修行宗門聯(lián)盟。這要是真的動起手來,結(jié)果無論如何都不可能保持現(xiàn)在這樣的原狀?!?p>  “走大路別逗留。我們兩個還得在這燈火通明的地方待到熄燈。”夏星星小聲回答。

  “那我干嘛要走大路趕緊回去?”

  “她怕你在路上被人打了……”顧琴打趣。

  姜糖黑著臉不回話。

  走在道院仍舊有新鮮感的路上,姜糖看著無論春花秋月依舊如故的爛漫樹花和如茵綠草,感覺自己和平又寧靜。

  “年輕的少年少女在這樣的時節(jié)修道求長生,真好哇……”某個心態(tài)其實已經(jīng)早過半百的老成少年覺得這樣的生活哪怕平淡一點,年復(fù)一年也是很值得珍惜的。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人類這種奢侈的生物在經(jīng)歷過之前大部分人都永遠(yuǎn)不會懂得珍惜,所以這種擁有成熟心靈和年輕身體的“來生”,才真正算得上是完美。

  想到這一點,姜糖就忍不住沾沾自喜,心情也莫名其妙地好。

  “真是一個和平的夜——”

  “轟隆隆?。。。 ?p>  姜糖才沒嘀咕多少怪話,遠(yuǎn)處突然有火山劇烈噴發(fā)。

  正好就面向那邊的姜糖正好看見了火山口沖起巨大的熔巖火柱,點亮了原本美好祥和的夜空,直上青云的煙柱像是一樁漆黑滾動的擎天巨柱,真的直接佇立在天地之間。

  “難道這就是渡、渡劫?”姜糖心中發(fā)怵。

  巖漿像是破碎的太陽一般淅淅瀝瀝地灑在遠(yuǎn)方的山脊上,最后逐漸將整個山頭染成一片橙紅,感覺像是本應(yīng)該在清晨升起的太陽就在半路砸的稀碎。

  除此之外,姜糖似乎還看見了密密麻麻的人影從天空飛過,還隱隱有什么聲音不清不楚地傳遞過來。

  “抓住他,不要讓他跑掉了!”

  “我看清楚了,那像是一只狐貍!”

  “他是從地下出來的,手里不知道拿著什么東西!”

  “好像是道院重寶,引魂燈!”

  “噓……小聲點,你是不是想讓所有人都知道道院的至寶引魂燈失竊的事情!”

  “那你還在說引魂燈這個名字做什么,你是不是傻!”

  有人御劍飛行,也有人以其他法寶飛渡,總之,天空之上神神鬼鬼的非常嚇人。時不時就冒出來一點鬼影。

  “不關(guān)我的事,看不見看不見,我什么也沒聽見?!彼o自己洗腦。

  “火山飛狐……我大概是一年沒睡過,有些幻覺了?!苯前参孔约嚎隙ㄊ清e覺和心理作用。

  他低頭,結(jié)果發(fā)現(xiàn)地上隱隱綽綽的影子也詭異猙獰,怎么看也不像是人類的影子。

  “我累了,我需要休息!”姜糖依舊自欺欺人,堅持自己應(yīng)該安分守己,不要和這種亂七八糟的事情牽扯到一起去。

  他腳下幾乎都要生風(fēng)了,朝著紫非魚的秋水峰緊趕慢趕,以將自己關(guān)進(jìn)樊籠里的心態(tài)進(jìn)了竹屋,甚至鎖上了門,還把鑰匙丟出去了。

  “還是在家讓人覺得放心,我安全了!”姜糖神經(jīng)質(zhì)地打坐修行,調(diào)整呼吸和身體節(jié)律,有些起伏的心情總算是稍微安定下來。

  遠(yuǎn)處的喧鬧聲逐漸消退,姜糖感覺自己越來越寧靜,仿佛連再度爆發(fā)的火山巨響都沒有那么清楚了。

  他沉入了某種奧妙的境地——

  所有的外界聲音介于能否聞聽兩可之間,完全由姜糖自己控制。

  然而敲門聲卻逐漸變大,姜糖本來想要無視,但是敲門的該死的手似乎永遠(yuǎn)也不知道放棄。

  “別敲了!煩不煩吶大晚上的你不睡覺你修仙吶!”姜糖忍不住了。

  “大晚上的不修仙,難道用來睡覺?”外面那人沒好氣地回答,聲音帶著沙啞和時光歲月。

  “睜開眼睛吧……你小子整整一年沒睡覺,真就差這一晚上?”另一人也開口。

  于是更多的聲音開口,從竹籠的四周不斷傳來,像是喋喋不休的念經(jīng)超度,碎碎念起煩不勝煩。

  “從籠子里出來吧……別裝睡了?!蓖饷娴娜藷o奈催促。

  “門開不開!鑰匙沒了!”姜糖也硬氣。

  “給你撿回來了的?!彪S著這樣的解釋,開鎖的聲音響起,然后就是竹門被拉開,似乎有人開始往里面探頭。

  姜糖真的無可奈何了,他想要試著讓身體蘇醒,但是無論如何也做不到。

  這樣的結(jié)果當(dāng)然是合理的,一個夢中的人要怎么在夢里讓自己醒來呢?

  “所以,我明明沒有睡覺,怎么會被你們通過夢境拉到這個鬼地方的?。俊苯兗兒苁菬o辜地睜眼看周圍的環(huán)境,果然,一切都變了,除了他的這個“豬籠”。

  景物雖然一樣,但總覺得有哪里還是本質(zhì)不同。

  不管來多少次這里,都是這種感覺。

  “我都說多少遍了,我不要加入你們這種可疑的組織?。。∥抑幌氚舶察o靜地修行和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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