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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末昏君?我乃中興之主!

第十七章 作死的邊緣瘋狂試探

  “好了,朕已經(jīng)說過了,這是朕最喜歡的地毯,你看你這血又流出來了?!?p>  “你這頭血流出來的,倒也不要緊,可別把朕的地毯給弄臟了。”

  “退出去吧,告訴那成國公,朕就不見他了?!?p>  “讓他跪了幾個時辰,也是讓他長長記性?!?p>  “讓他記住,以后沒有朕的命令。誰動用了朕的軍隊,那朕就讓誰死?!?p>  沒錯,成國公朱純臣之所以在這里跪了大半天,就是因為當時在朝廷之上,那張瑞圖讓他去調(diào)集京營進宮平叛,他還真的去了。

  結(jié)果等到他率領(lǐng)的軍隊,趕到皇宮時,皇宮里面的大戲,早已經(jīng)落下了帷幕。

  成國公朱純臣也弄清楚了這事情的來龍去脈。

  當場也是懵了。

  就這?

  他大功沒立成,倒是為闖下了大禍?

  現(xiàn)在只讓他只跪了幾個時辰,算是便宜他了。

  如果不是朱由校對京營的軍隊不感興趣,他早就死了。

  奉圣夫人此時已經(jīng)回到了府里,正等著魏忠賢回來。

  他們兩個既然有了夫妻的名義,自然是住在一起的。

  今天朱由校竟然對他如此冷酷,也照實是傷透了她的心。

  自從陛下醒過來之后性情大變,客氏可聽說了,那皇后今天足足在朱由校的乾清宮呆了一整天。

  朱由校本顧念夫妻之間的感情,從來不曾為難過皇后,但是他向來也沒有對皇后張嫣太過于親近。

  可是今天客氏竟然聽說了,那陛下朱由校和皇后張嫣正在忙的故事。

  客氏跟其他人一樣,也都是想歪了。

  因為朱由校與皇后張嫣,竟然在大白天的,就做一些為大明王朝開枝散葉的事情,這更是讓客氏感到忌妒。

  因而,自從客氏回到府中之后,已經(jīng)摔了好幾個魏忠賢心愛的花瓶了。

  周圍侍候的奴仆,根本就不敢勸阻客氏。

  哪怕他們都知道,那些花瓶都是魏忠賢心愛之物。

  客氏之所以特別摔花瓶,那也是有原因的。

  他恨著魏忠賢是個廢物。

  明明她受了那么多的委屈,魏忠賢卻不能幫他找回場子。

  有一說一,皇帝的場子怎么找?

  不過,她真是瞎了眼了,竟然看上了魏忠賢那么一個玩意兒。

  果然,絕大多數(shù)的女人一輩子,只會承認錯了一件事情。

  那就是她嫁錯了人。

  客氏也不例外。

  不過,客氏相信,她就算摔爆了魏忠賢再多心愛的花瓶,這魏忠賢也不能拿她怎么樣。

  畢竟這朱由校跟皇后親近,那也只是偶爾的事情。

  而朱由校對于她的依賴,那才是永遠的事情。

  所以這魏忠賢想要保持自己的富貴,還得靠她的幫助。

  在往日的時候,別說她摔了魏忠賢的花瓶,就算他指著魏忠賢的鼻子罵,這魏忠賢也不敢說什么。

  可是今天事情,就顯得有些奇怪了。

  魏忠賢回來之后,看著地上的花瓶,沒有半分的可惜。

  他只是冷眼看著破碎的花瓶。

  碎了就碎了吧。

  反正不碎也要賣掉,把銀子送到宮里面去。

  客氏看到魏忠賢不曾說話,當場就懟著上去了。

  “怎么著?”

  “不就摔破了你幾個花瓶,你這眼神是怎么回事,還想把咱給殺了不成?”

  不得不說,這女人的第六感還真是靈。

  嗯。

  就算這不是第六感,她的這烏鴉嘴也照樣靈。

  魏忠賢冷漠地看了她一眼。

  “陛下已經(jīng)下令了,讓我送你走。”

  客氏聽到這個話,還愣了一下。

  “送我走?”

  “送我去哪里?”

  說著說著,客氏不知道想到什么,臉上又是一陣憤怒。

  “莫不是那賤婦,又在陛下的耳邊搬弄了什么是非?”

  “不然陛下為何對咱,竟然如此冷淡了。”

  “還想送咱走,咱哪里也不去?!?p>  “咱就留在這里,留在這個京城。”

  “魏忠賢,你這老狗怕什么?”

  “那個賤貨,還能斗得過我們不成?”

  “今天是陛下是興致來了,等到陛下的興致過了,咱們兩個還是陛下面前,最受恩寵的兩個人。”

  這客氏所說的賤婦,自然就是皇后張嫣了。

  魏忠賢又看了一眼客氏。

  以前他還真沒有覺得客氏如此的愚蠢。

  如今一來,他才覺得這個客氏,確實是十分的蠢。

  蠢到讓他覺得有點惡心。

  像這樣的女人能夠活到現(xiàn)在,那真的是一個奇跡。

  她甚至因為嫉妒,弄死了皇后張嫣肚子里面的懷沖太子朱慈燃。

  恐怕陛下也是想清楚了這些事情,才下定決心要將客氏弄死。

  “陛下的意思,不是要將你送到哪里去,而是要將你送到西天去?!?p>  客氏原本還一臉憤怒的表情,卻突然愣住了。

  然后,她一巴掌就抽在了魏忠賢的老臉上。

  魏忠賢的老臉上,直接留下了一個掌印。

  “還反了你了!”

  “今天你竟然敢在我面前胡說八道?!?p>  “我是什么人?”

  “我是陛下的乳娘,陛下對我是何等的恩寵,焉能會將我處死?”

  “你再在我的面前開這樣不等用的玩笑,小心我撕爛你這張狗嘴?!?p>  魏忠賢也氣瘋了。

  這張口老狗,閉口狗嘴的,哪個男人受得了?

  不是男人的他也受不了!

  以前還忍她。

  現(xiàn)在還忍她?

  “真是死到臨頭而不自知?!?p>  魏忠賢鼓了一下掌,啪啪的兩下。

  魏忠賢的管家從外面走了進來,手上還捧著一壺酒。

  “這是陛下讓咱賞給你的,喝完之后不會有太多的痛苦。”

  客氏看到了魏忠賢的表情,完全不像是在開玩笑。

  她又看了一眼那管家。

  管家自然不敢直視他的眼神,連忙低下了頭。

  客氏倒退了兩步,身體軟軟地倒在桌椅上,臉上才開始有了驚恐的表情。

  “不可能!”

  “這不可能!”

  “我是陛下的乳娘!”

  “陛下不是會這樣對我的!”

  “陛下絕對不會這樣對我的!”

  “魏忠賢,是不是你這條老狗傳圣旨?”

  “是不是你嫌我年紀大了,想換兩個年輕的對食?”

  “老娘可告訴你,你這條老狗連子孫根都沒有了?!?p>  “就算換了年輕的對食,你玩得了嗎?”

  魏忠賢現(xiàn)在對客氏剩下的,就只有厭惡了。

  她一把操起了那壺毒酒,直接來到了客氏的面前,就要給他灌下去。

  那客氏已經(jīng)猜出了他不是在開玩笑,又怎么可能老老實實的喝下毒酒。

  她不停的掙扎著。

  在魏忠賢年紀也不輕了,加上是個太監(jiān),常年養(yǎng)尊處優(yōu)的他,身上也沒什么力氣。

  而這客氏跟他糾纏兩下,竟然一把將他推開了。

  魏忠賢向旁邊一倒,額頭直接撞在了桌椅上。

  他本來今天已經(jīng)磕了好久的頭,腦袋上的傷都還沒好。

  現(xiàn)在他一撞桌椅上去,當場就直接開始流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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