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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末昏君?我乃中興之主!

第四十一章 破綻

  朱由??吹竭@周奎,還是一副老神在在的樣子,也不得不對他有點佩服了。

  他也沒想到周奎直到現(xiàn)在了,還能夠處變不驚。

  這周奎顯然就是有幾分不到黃河,心不死了。

  朱由校來到了張清身邊,鼓勵的看著他。

  “那清泉山上面的道士,除了跟閻鳴泰有所勾連,還有沒有跟別的人有什么關(guān)系?”

  那張清轉(zhuǎn)過臉來,看一下周奎,用手一指。

  “還有這個官人,當(dāng)時他也來參加了。”

  整個朝廷里面,又是一陣騷亂。

  然后朱由檢的臉上則出現(xiàn)了幾分慌張。

  他感覺這個事情,越來越往一個不妙的方向發(fā)展了。

  朱由校點了點頭,又問道:“那你知道他是誰嗎?”

  “回稟陛下,小的在房間守門的時候,聽過一耳朵,說他是什么信王的老丈人?!?p>  朱由校轉(zhuǎn)個頭來看向周奎,眼睛里充滿了莫名的神色。

  “周奎,事已至此,不知道你有什么好說的,

  只見這周奎冷笑了一聲,大聲罵道:“欲加之罪,何患無詞?”

  “我和閻鳴泰當(dāng)時在花滿樓里面,見的清泉山道人,根本就不是什么青玄子?!?p>  “而是另外一個清泉山道人,至于這閻鳴泰為何派人去弄死他,那我也不是很清楚,這你倒是要問閻鳴泰了?!?p>  周奎早就想明白了,這殺手弄死的青玄子,也就是大半個月之前的事情了。

  就算是有什么事情,這青玄子的肉都已經(jīng)開始腐爛了,就算把尸體挖出來,那也是認(rèn)不得的。

  那閻鳴泰這個時候也反應(yīng)過來了,連忙說道:“沒錯沒錯,我們殺的是另外一個道人,并非是什么青玄子?!?p>  朱由校輕蔑地看了一眼這兩個人。

  “朕可從來沒有說過,這個道人的名字叫青玄子,不知道兩位,又是如何知道這個名字的呢?”

  周奎一窒。

  “陛下可不要誤會了,只是我們這些人聽說過,給那霍維華獻(xiàn)藥的人,正是青玄子而已,所以才把這個名字說出來了?!?p>  朱由校仰天長笑,“好!說得好!”

  說真的,這個事情發(fā)展到現(xiàn)在別說我

  事情發(fā)展到現(xiàn)在這種地步,朱由校又怎么可能沒有一點點準(zhǔn)備呢!

  “張清,說說吧,你們從那個道人的尸體上,拿到了什么?”

  那張清一聽到這話,也振奮了起來。

  他從懷里掏出了一塊玉佩。

  只見這個玉佩,一看就知道是用上等的美玉雕琢而成,不是尋常之物。

  “回稟陛下,本來這閻鳴泰叫我們兄弟兩個人,去弄死那個青玄子?!?p>  “還特意交代我們,不要從尸體上拿什么東西,免得過后被人家查出來?!?p>  “可是小的在尸體上,發(fā)現(xiàn)了這枚玉佩。”

  “一看這玉佩就知道是好東西,我從小到大,都沒有見過那么好的玉,這是拿回去是能當(dāng)傳家寶的?!?p>  “所以小的一時貪心,就把這個玉佩給拿回來了?!?p>  當(dāng)這片玉佩拿出來的時候,在場的文武大臣知道,這周奎和閻鳴泰是死定了。

  因為這個玉佩那么特別,青玄子又在清泉山上,掛單的那么長的一段時間。

  那么這個玉佩,肯定還有其他人見過。

  這足以證明他們殺的人,就是青玄子。

  那么如果周奎和閻鳴泰沒有參與弒君,那么他們?yōu)槭裁匆獙δ乔嘈觿邮郑?p>  朱由校居高臨下地看著周奎和閻鳴泰,眼睛里面已經(jīng)不含任何的感情了。

  這兩個狗東西竟然想殺他,如果不是他穿越過來,他可就真的死了。

  只有千日做賊,哪有千日防賊的說法?

  “事到如今,你們兩個還有什么說法?”

  這個時候,周奎和閻鳴泰已經(jīng)沒有辦法再否認(rèn)了。

  閻鳴泰痛哭流涕,連滾帶爬,來到了朱由校的身邊。

  他一邊磕著頭,一邊大聲喊道:“陛下,臣知錯了,臣知錯了,曾愿意以死贖罪?!?p>  “陛下,您就放我兒一條生路吧!”

  朱由校直接一腳就把他給踹開了。

  “來人了,將這狗東西給朕拖開。”

  這個時候朱由校又把頭轉(zhuǎn)過來,看向了周奎,想看看他有什么說法。

  只見周奎痛苦的閉上了眼睛,很久才把眼睛睜開。

  此時他的眼睛里,已經(jīng)沒有流露出半分的生機。

  他十分清楚,朱由校絕對不可能放過他,也絕對不可能放過他的家人。

  如果是他是朱由校的話,他肯定會恨不得將自己家里的雞蛋,都給搖散黃了,就更不要說人命了。

  但是周奎之始終有一個事情,感覺想不明白。

  “陛下,這個事情到了現(xiàn)在這個地步,老夫算是栽了?!?p>  “也沒有什么好說的,如果要殺要剮,那就隨你來,老夫絕不二話?!?p>  “只是老夫有一個事情,感覺到十分的不解?!?p>  “老夫自認(rèn)為這個事情,做得十分縝密,平常人絕對不容易查到老夫身上來?!?p>  “何況我雖然是信王的岳丈,但是我無官無職,參與到這種事情上面來的可能性非常小?!?p>  “而這閻鳴泰直接就是閹黨,是陛下你的自己人?!?p>  “按理說,他也不是一個被懷疑的對象,為何陛下你偏偏就那么短的時間內(nèi),就已經(jīng)查到了我們身上來?”

  這個問題不止周奎感到十分的不能理解,其他的大臣知道這個事情之后,也十分發(fā)懵。

  如果是他們的話,就算想得再久,也不太可能想到。

  這看似完全沒有關(guān)聯(lián)了周奎和閻鳴泰兩個人,竟然參與到了這樣的大事上面來。

  他們急迫的想聽聽,朱由校有什么說法。

  朱由校這個時候,已經(jīng)回到了他的皇宮座上。

  他看見了滿朝的大臣,看到了所有大臣求知的眼神。

  他也不介意給眾人說上一說。

  也好讓這周奎和閻鳴泰死個明白。

  “沒錯,一般人根本就不可能想到你們身上,但是朕留意到了一個很怪異的事情?!?p>  “正是因為這個破綻,所以導(dǎo)致朕有了一點特別的懷疑,才派了那魏忠賢去查?!?p>  “結(jié)果魏忠賢就是通過你們僅有的一個破綻,就查到你們身上。”

  大臣們感覺到更加好奇了,他們思前想后,也沒發(fā)現(xiàn)這兩個人到底有什么漏洞。

  “當(dāng)時,朕醒過來之后,帶兵來到皇極殿,想搶回朕的皇位?!?p>  “就在皇極殿的外面,朕見到了一個本來不應(yīng)該見到的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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