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協(xié)議分手后,頂流每天都在求復合

第24章 婚禮鬧劇

  這次她沒有再像陪江潯攀那個一樣漫不經(jīng)心,即使認真起來也費了點功夫才上去,在頂端停留了一陣便借助繩索滑了下來。

  她慣用三點平衡式的攀巖方法,下來之后出了汗,后勁的碎毛沾濕在了脖子上,身子也黏糊糊的。

  江潯已經(jīng)脫了裝備走到她這邊,扔給她一塊干凈的毛巾:“你行了啊你,坐下,陪我說說話。”

  “行?!彼舞描脩寺暎妹聿亮瞬敛鳖i上的汗,拆了裝備坐了下來。

  “你是不是遇到什么事兒了?”江潯開門見山。

  宋杳杳眉頭下意識地皺了一下,隨即抬頭笑了笑:“沒有啊,我能遇到什么事兒?”

  江潯懷疑地看著她:“我不了解你?你一有事兒就必須玩?zhèn)€極限運動,蹦極跳傘,攀巖滑雪你哪樣沒在心情煩悶的時候玩?”

  宋杳杳回想了一下她的極限運動經(jīng)歷,室內攀巖似乎已經(jīng)算是其中溫和的一個了,也確實像江潯說的那樣,她總是在心情不好的時候就來玩這些。

  說不上多熱愛,但是如果讓她不做,她就會覺得難受。

  她手指無意識地扣了下地,不是很想說那些糟心事,攀巖的時候她努力往上爬,很容易把壓力什么的都甩在身后,本身就是為了放松,又不是繼續(xù)跑這兒來受虐的。

  于是抿緊唇,一副不愿多說的樣子。

  江潯看她一臉凝重的樣子,自己都替她憋屈,“你不愿多說就不約我一起出來了,快點,告訴我,你遇到的事兒我能幫你不?”

  “不能,”宋杳杳坦誠地道,“這是公司里的事情,你們公司和SY業(yè)務沒有可以相交的地方,也幫不上我?!?p>  江潯板著臉:“你這樣聊天就沒意思了啊,就算沒有什么相交的地方,你把你的難處告訴我,我看看是笑笑還是安慰你,總歸對我們都是有效果的吧?!?p>  宋杳杳聽她說完這話,臉色凝重地看著她:“你不會是想笑話我才問我這的吧?”

  江潯:“你不說我只能笑話你了?!?p>  “算了,真沒什么是,我就是來玩的。要有事的話也和你一樣,年底了,各路人馬都要搞業(yè)績?!?p>  “跟陳燼野斷了沒有?”

  “打住,”宋杳杳直接拒絕交談這個話題,“我們現(xiàn)在不要談男人?!?p>  “……不說公司,不說男人,你舉得我們還有得聊?”

  “公司是機密,男人是禁忌,沒得聊你再陪我爬一次?”

  “滾!”

  見撬不開宋杳杳的口,江潯也不問了,又說起了最近發(fā)生的一些趣事。

  “對了上次祁毓的婚禮,你不是先離開了嗎,我和懷雨留到最后,我們看了場大戲!”

  “什么大戲啊,我怎么沒聽說過?”

  “廢話,那場大戲是祁家和梁家都丟臉的戲,怎么可能讓人亂說,更不可能讓記者爆出來了。”

  “嗯?那你還敢跟我說?”

  “你不是別人。就是當時,婚禮都快要結束了,其實已經(jīng)有些賓客陸陸續(xù)續(xù)地離開了,然后祁毓的老公,就是梁家的那個梁星澤,他的前女友來鬧了!”

  宋杳杳瞬間瞪大了眼睛,“怎么鬧的?”

  “拉著十米長的橫幅,說梁星澤渣男始亂終棄。你不知道,當時梁星澤的臉色有多難看,祁毓也差點就氣哭了?!?p>  “梁星澤渣男始亂終棄是他的事情,為什么要在祁毓的婚禮上鬧這么一出,他前女友怎么想的?”

  “誰知道呢,不過很多人其實都沒有看清楚橫幅上的內容人就被梁家給處理了,結果你猜怎么著?”

  “他前女友不肯離開?”

  “不止!那女人跑到梁星澤旁邊抱著祁毓的腿求祁毓把梁星澤讓給她,我和懷雨當場就怒了,也顧不上梁星澤了,直接把那個女人拉開,祁毓不好動手,我?guī)退攘藘砂驼啤!?p>  宋杳杳好像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對渣男渣女的認識更深刻了一些:“這又是什么戲碼,不是說梁星澤渣男始亂終棄么,怎么又求祁毓把梁星澤還給她啊?”

  江潯呵了一聲:“渣男渣女之間的惺惺相惜唄,我真的就服了,她不痛快就不能換個日子再鬧么,讓梁星澤一個渣男社死得了,怎么還把祁毓拉了進去,她一輩子就結這么一次婚,雖然說不是和喜歡的人,但是她那天確實挺高興的你也看到了吧?!?p>  “嗯,”宋杳杳點頭,她想起那天祁毓穿著婚紗的樣子,真的很漂亮,笑的就跟個仙女一樣,問:“最后是怎么處理的?”

  “保安把人拖走了,也不知道帶到哪兒去了,總之后半場的婚禮梁家人和祁家人臉色都很難看,尤其是祁毓的爸爸?!?p>  宋杳杳聳肩,有些無奈地道:“雖然是商業(yè)聯(lián)姻,但是梁家確實是祁家能找到的最好的門第了,而且家里就只有梁星澤一個獨子,大概當初也是想讓祁毓嫁過去好好過日子的吧,誰能知道婚禮上會出現(xiàn)這樣的事情呢?!?p>  江潯唏噓一聲:“也是,豪門的事情,只要不鬧到明面上,都能裝作什么都沒有發(fā)生,這次梁星澤也算是栽了個跟頭?!?p>  “不過也好,以后他在祁毓面前多少能收斂一些吧,梁家也能因為理虧對祁家的產(chǎn)業(yè)多幫助些。沒準梁星澤還能就此停止紈绔本性,變得好一些呢。”

  宋杳杳笑,照江潯這樣說,好像是達到了一個雙贏的局面,但是祁毓的委屈誰來彌補,她人生僅有一次的婚禮誰來彌補呢?

  她撐著手臂后仰看著眼前的攀巖墻,凸出來的抓手看似凌亂其實很有規(guī)律地散步在墻上,就好像他們這平坦的人生路多出來的挫折,小,但是多。

  “年底大家再聚一下吧,叫上祁毓,她婚禮那天我有事先離開了,沒幫上她?!蹦┝耍f。

  江潯為難地拒絕:“年底大概不行,公司放假之后我要去一趟W洲,半個月才能回來?!?p>  “出差?”

  “嗯,技術大關要破,去那找個人?!?p>  “行,等你回來有時間再聚聚?!?p>  兩個人又絮絮叨叨地說了會兒,多是江潯在說,宋杳杳聽著,時不時地應一下。

  江潯的開導讓她連日來的郁悶散去了很多,攀巖的目的也達到了,于是在十二點多的時候告別江潯回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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