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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大明最強三代,建文帝靠邊站

055:羽之傳承

  離譜,朱雄英這句話給朱元璋雷了個外焦里嫩。

  不過,這個想法不錯,朱元璋可不想自己的后人窮哈哈的,那么商業(yè)貿(mào)易和貪官就要開始利用起來,不過,想改變朱元璋的想法可不容易。

  “你呀,你呀,讓爺爺怎么說你呢?

  不過一切等你成年之后,爺爺會讓你按照自己的理念去治理一塊地方,只要你成功了,爺爺絕對松口?!?p>  朱元璋也知道自己大孫的性格,他的性子可是很犟的,有時候簡直是一意孤行,不過他愿意給自己大孫一個證明自己的機會。

  朱雄英自然也明白這是一場他和朱元璋的豪賭,而賭注就是他贏了就可以發(fā)展商業(yè)利用貪官斂財,哦不,應(yīng)該是獲取更多社會財富。

  而輸了的話就很簡單,他必須承認(rèn)他的觀點和立場有問題,然后結(jié)束朱元璋的安排,那樣一切都來不及改變了。

  “爺爺,您說的,一言既出駟馬難追,您可是天子,可不能反悔啊?!?p>  朱雄英笑嘻嘻地說著,但眼里的顧慮更加深重,看的朱元璋一陣郁悶。

  一個小孩子整天在這憂國憂民的,真是離譜,咱這大孫到底是咋回事啊,好像和咱的理念也不一樣啊,希望以后大明交到他手里能夠更加輝煌吧。

  朱元璋心里這般想著,面部表情絲毫沒有改變,只不過更加感覺這怕是要有一場暴風(fēng)雨即將來臨。

  兩日后,“英兒怎么還不來吃飯?不應(yīng)該啊,他平日里可是很準(zhǔn)點的?!?p>  馬皇后急忙去尋找,沒辦法,這可是老婆子的心頭肉,若非如此,朱雄英夭折之后馬皇后沒多久就去了。

  “重八,英兒有沒有來你這里?”

  朱元璋此時正在批改奏折,聽到這句話,臉色一僵,緊握的毛筆應(yīng)聲而斷。

  馬皇后看到這里,心咯噔了一下,一種不好的預(yù)感涌上心頭。

  “妹子,妹子,快宣太醫(yī)?!敝煸斑B忙將馬皇后抱起放在了他的床榻之上,也沒人敢說于禮不合。

  “二虎,快點去找英兒,若是英兒出了什么問題,唯你是問。”

  即使朱元璋很是平淡說完了這句話,但話中的冷意足以讓一個大內(nèi)高手為之膽寒。

  “臣領(lǐng)旨。”二虎匆忙離開,他自然知曉朱元璋的脾氣,這是他憤怒到極致的表現(xiàn)。

  他只能希望朱雄英沒有出什么事,否則將會是人人自危的一天。

  無他,明眼人都看得出來,朱元璋有意培養(yǎng)大孫朱雄英,他若出了問題,這大明也會掀起一場腥風(fēng)血雨。

  作為當(dāng)事人的朱雄英此時自然不是在隨意溜達而忘記了吃飯,只能說他現(xiàn)在身不由己。

  “這位大哥,你先把刀放下,這樣的話容易傷了和氣,你想要什么,只要我有的,我都給你,怎么樣。

  如果是別人雇你殺我的話,我出十倍的價錢。

  相反,你殺了我,你也不可能活著離開,我不知道對方給了你什么好處但我能十倍給你?!?p>  朱雄英自然是心慌的,可是沒辦法,他只是個六歲的小屁孩,壓根沒什么戰(zhàn)斗力。

  “傳言果然沒錯,別人都說朱元璋的孫子是天生圣人,這巧舌如簧的兩下真不錯,不過你千不該萬不該威脅于我。”

  “告訴我,你為什么要殺我,你背后的人是誰?”

  朱雄英此刻氣場全開,自然是虛張聲勢,不過只要能夠拖延時間,這一切都不是問題。

  “你個混賬,讓你看著皇孫,你竟然被人弄倒了,真丟禁衛(wèi)軍的臉面。”

  二虎如此說著,心里更加沒底了。

  “那個天殺的想不開去綁架朱殿下,這簡直是免無可免的死罪,我要是處理不好也會折損在里面?!?p>  “你,過于放肆了,他不是你能動的人。”

  一道朱雄英莫名感覺有點熟悉的低沉中年男聲傳了過來。

  “怎么……

  ……

  你……

  你……

  你……”男子捂著喉嚨眼里竟是不可思議。

  “別吃驚,你話太多了,我的身份不能暴露。

  你可以死了?!?p>  只見常遇春的雁翎刀出鞘染血,男子雙手捂住喉嚨處的細(xì)線,竭力阻止鮮血的流出。

  幾息后他的雙眸失去了色彩,只有脖頸的紅色血線表明他是被人一劍封喉。

  自然做這一切的時候常遇春一個手刀打暈了朱雄英,他可不想給自己的外孫朱雄英留下心理陰影。

  處理這么個小嘍啰,自然對常遇春來說是小菜一碟。

  取出一小瓶藥粉,撒在對方尸體上,自然對方的尸體就化為了一灘血水,除了此處的血水,似乎是在證明男子存在的痕跡。

  對于這種事情,常遇春依然是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

  雙手沾滿敵人鮮血的他,此時很是溫柔地抱著他的外孫往乾清宮趕。

  “你的成長必然經(jīng)歷艱難,外公和你爺爺就算拼了老命,也會讓你安全成長到能夠掌握這個帝國的程度。”

  常遇春喃喃自語。

  “你怎么來了?英兒這是怎么了?”

  “我剛趕回來,就看到英兒被人挾持到了宮外,也就處理了他?!?p>  “看來上位你當(dāng)年是對的,我在暗處,您在明處,才能更好保護英兒?!?p>  常遇春很是感慨,可不代表他就輕易放過這件事情。

  “不要,不要,我不要這么無力,我要……

  不要……

  不要……”

  兩人相視一笑,朱雄英這家伙竟然在做夢,還在囈語,懸的心終于緩緩放了下來。

  此時他的意識空間,不對,嚴(yán)格來說是他的靈魂空間,一副斷斷續(xù)續(xù)的畫面的片段不斷閃過。

  讓他感到很是不解,他的意識里面怎么會有別人的記憶碎片,這不科學(xué),更不可能。

  寶馬,河畔,老翁,身著殘破盔甲的漢子,臉色蒼白的女子……

  不知過了多久,這些片段終于組成了一副完整的畫面,赫然是……

  西楚霸王烏江自刎。

  殘破的霸王盔甲,寒光攝人的槍頭上幾點烏黑的鮮血不斷沖擊著朱雄英的神經(jīng),但此時他注定是無法醒來的。

  他遠(yuǎn)遠(yuǎn)望去,一股壓迫感襲來,只見那遠(yuǎn)處,隱約間有一段血色的布條在隨風(fēng)飄蕩。

  烈日下,血布高掛枝頭,烈馬急馳而過,掀起塵土,掀起風(fēng),血布隨風(fēng)飄揚,在烈日下,奪目依舊,就好像那個西楚霸王,依舊握著霸王槍,向著遠(yuǎn)方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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