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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為了重逢

第四十九章 活在當(dāng)下

重生之為了重逢 此刻空谷幽蘭 1842 2022-04-11 20:00:02

  “永恒夢魘幻境?!?p>  我目視前方,眼色不耐。

  “可是我聽到你喊‘永恒夢境’來著?”

  “...那就永恒夢境吧。”

  輪到瑾瑜這個大憨憨懵比了。

  “吧?行吧,公子開心就好?!彼闶强闯鰜砹耍揖褪请S口起的名字,自己都沒在意招式叫什么。

  其實,先不說那群自尋死路的白癡。我的血能長生這是誰傳出來的?

  剛才那伙人中有兩個昆侖的弟子,絕對不會錯,那個氣的味道是昆侖的《混元一氣決》。所以昆侖的人也有參與嗎?還是說這個謠言就是從昆侖中傳出來的,昆侖也認(rèn)為我的血可以長生,所以要對我不利。

  嗯?

  仿佛一支利箭穿過,一縷記憶出現(xiàn)在我腦海中。

  曾經(jīng)在昆侖那個小院子的時候,昆侖的人曾經(jīng)以研究的名義從我這里拿到過一些我的血液,當(dāng)時太天真,什么都沒想就主動放血了?,F(xiàn)在看來,他們當(dāng)時是研究出什么東西了。

  可如今為什么要參與追殺?發(fā)現(xiàn)我的話直接來找不是更好嗎,畢竟我當(dāng)時還沒有與昆侖發(fā)生矛盾啊。另外,昆侖尊我為神子,卻連又棄這個神子于不顧是什么意思,失蹤這么多年,從沒聽聞過尋我這件事。

  想到這里,我眨了眨眼,收起思緒。

  活在當(dāng)下就好。

  我劃過寰宇無邊無際的黑暗,不顯眼的就好像本身就是這黑暗的一體似地。

  “瑾瑜,以后這種事肯定還會有,你還要留在我身邊嗎?”

  瑾瑜愣了一下。

  “公子何出此言?屬下既是受命于上,又是心甘情愿。不必再提。”瑾瑜憨笑道。

  我轉(zhuǎn)過臉深深地看了看他,似乎是感覺到我地目光,他也轉(zhuǎn)過臉對著我呲牙一笑。

  這么有意思的人,可惜實力還不太強。

  再有就是:有些愚忠了。如若不是我實力還行,恐怕他不會安然脫身,這種情況下還要伴著我,分明太聽話了。

  呼~但是這樣的人也可以放心留著,可能做事會馬虎,但是不會出現(xiàn)背叛這種情況。

  周遭深淵般的黑像是一張無形大網(wǎng),在我還未發(fā)覺的時候已經(jīng)籠罩過來。

  被動入了網(wǎng)了......

  我倆飛了很久,決定在一顆星球上休息一下。不過,這顆星球的天地距離真的好近,撥開云霧就能看到地面。

  該說不說:這天外生物還真是有趣,居然有不是妖怪的妖怪生物。

  入眼的就有一只站立的兔子,體型比人稍微小一些,但行為卻是和普通的人一般,言語通順,行為舉止也是猶如一出。

  還有狗啊、貓啊、蛇啊,看上去有些滑稽可愛。

  他們的衣著倒是不一樣了,穿的都很厚重,很像是那種天外衣。這么一想,我才發(fā)現(xiàn)這兒的溫度也很低,雖然沒有天外天那么冰冷,但是絕對不是一般生物可以生存的環(huán)境。

  這里的天空看不到什么云,現(xiàn)在是應(yīng)該黃昏,天上沒有看到熟悉的月牙,星星卻是在此刻就出現(xiàn)了。

  新奇的地方。

  建筑物也不是木材和石材做的。是幾種不知道什么類型的泥土混合在一起形成的材料,樓宇非常的高,像是座鋼鐵森林。

  不同顏色的光線照耀著這個昏暗的星球,據(jù)這兒的人說,這個東西叫做霓彩燈,應(yīng)該就相當(dāng)于夜明珠和燭火之類的照明物。

  說起霓彩,就不得不想起一個忽視了許久的女人。

  彩虹這個人,很奇怪,四處限制自己。很多事情都死板的遵從著一個尺度,稍稍逾越都不行,當(dāng)初還想把自己培養(yǎng)成那樣的人。

  張口經(jīng)典,閉口古訓(xùn)。自己儼然是有了那尋章摘節(jié),引經(jīng)據(jù)典的毛病了。在我看來,這種人就是迂腐書呆子,只是忙碌于筆硯之間,這種人怕是只會數(shù)黑論黃,舞文弄墨而已。文不能興邦立業(yè),武不能平定乾坤。

  彩虹也是被喻為儒家大者,卻不曾想過儒者乃是分君子小人之別么?君子之儒,忠君愛國,守公正,斥邪惡,既可恩澤于當(dāng)世,又能流芳于后世。而小人之儒則相悖,專攻筆墨文章,只會雕蟲小技;可謂青春作賦,皓首窮經(jīng),筆下雖有千言而胸中則毫無定奪。

  既為大者,當(dāng)集百者之長,修于身,明其心。

  當(dāng)真不應(yīng)畫地為牢,困其身心啊。

  不過...嘖,彩虹是女性?;蛟S她自己壓根就沒在乎,以至于養(yǎng)成了循規(guī)蹈矩的毛病。

  唉,想太多了?,F(xiàn)在我與她毫無瓜葛,由于我何干呢?

  我和瑾瑜走在霓彩燈照射的街道上,身上五彩繽紛。像極了人生百態(tài),世間歡悲。

  “瑾瑜,你有沒有想過自己若是不是偷師成才,將會是什么樣子?”我突然問道。

  瑾瑜一時間好像沒聽明白,又好像在思索。

  “公子,怎么有如果呢?我現(xiàn)在就是高手啊!現(xiàn)在能有多少人打得過我,我干嘛想以前呢?”瑾瑜摸著腦袋,笑著說道。

  “嗯,說的有道理,人應(yīng)當(dāng)活在當(dāng)下,快意恩仇,敢愛敢恨?!蔽胰粲兴?。

  “對了公子,什么叫偷師啊?我為自己前途努力那能叫偷嗎,那叫敢做敢當(dāng),大丈夫也!”

  “呵呵,對,愛撒嬌的大丈夫?!蔽?guī)еI笑的眼神看向瑾瑜。

  “屬下哪里愛撒嬌了,您別亂說,我沒有,我不是。不是,我是大丈夫,我不是愛撒嬌的人。”瑾瑜努力地解釋著。

  我沒有再看他,只是呵呵地笑了出來。

  總有一種人,你就是覺得他好,就是愿意相信他。有了這種心理,生活都會變得愉快,時間都會加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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