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虛星,藍虛宮,1號研究室。
“怎么樣,艾維達迪?”藍染認真的看著光幕上的水晶柱,除此外,周圍顯示的數(shù)據(jù)穩(wěn)定跳動著。
培養(yǎng)皿中的心臟插著無數(shù)個細長的管,通向培養(yǎng)皿外,管中的黑色液體源源不斷地滴出,收藏在一個個水晶管中,其曰:試管。
“還沒找到,根據(jù)血源石顯現(xiàn)的情況,沒有任何的血脈氣息,進一步推斷是已死亡,或者沉睡不醒?!?p> 藍染依舊盯著光幕上的資料,狹長的眸因為仔細看資料而微微瞇上了一些,瀅藍的光線照在臉上,睫毛遮住的眼眸中浮現(xiàn)出一片黑影。
“原來如此,已經十年了?!彼{染張開薄唇淡淡的說道。
艾維達迪抬起頭,露出了因研究而沒空打理的胡渣,眼眶周圍的烏青表示他沒有好好休息,他很累。
“是的,藍染大人。”
“潘多拉怎么樣了?”藍染轉過身來,走向旁邊的沙發(fā),放松地坐了下去。
“藍染大人,那個女人她很成功,但是,她好像很不滿。”
藍染喝了口水,喉結滾動,唇上因為水的滋潤更加飽滿粉嫩了一些。
“我知道了。讓她過來?!彼{染仰頭攤在沙發(fā)中,因為放松而展開的新月眉在他臉上顯得那么性感。
“是?!?p> 過了一會,兩個腳步聲響起。
一個黑發(fā)黑衣的女性走在艾維達迪前面,二人來到藍染面前。
“藍染。”女子朱唇張開,聲音清脆若百靈但卻冷漠疏遠,從口中婉轉而出。
藍染睜開眼,坐直身姿。
“怎么了,潘多拉,你好像很失落啊。”藍染溫潤的聲音飄進潘多拉的耳朵。
潘多拉蹙起秀眉,秋眸中滿是厭惡。
“十年了,你的力量就只是如此嗎?”潘多拉冰冷的聲音響起。研究室很大,導致有些回音,倒是有些震耳欲聾。
藍染沒有在意她冰冷的聲音和惡劣的態(tài)度。
“讓你做的事情怎么樣了?”他揮揮手,讓艾維達迪退下。
幾個呼吸,都在沉默中過去。
“嗯,沒問題了。畢竟那些東西都是假的?!迸硕嗬男那楹孟衿綇土艘恍?p> “哎呀~真不愧是你啊,就知道你不會讓人失望的?!彼{染展開笑顏,溫柔地說道。
潘多拉抿抿唇,美麗的秋眸中毫無波動。
“唉,真是拿你沒辦法啊?!彼{染見女子神態(tài)如此,微微皺眉苦笑道。
“你什么意思?”潘多拉萬年冰凍的眸中,疑惑與不可思議夾雜著。
藍染轉過身,走到門前,側過頭斜看著她,笑了起來。
“我身為家人們的領袖,當然不能讓家人懷疑我們的力量??!”
說完,打開了鐵門。燈光照進相對陰暗的研究室,好像救世神的救贖之光。
“怎么,還不過來,見證我們大家的力量。潘-多-拉?”
艾維達迪站在門口翻看著手中筆記本,見藍染出來,趕忙問好。
“藍染大人!”
“走,去那個實驗室,認證密碼和身份令帶著吧?”藍染從他身旁走過。
“啊,是的,屬下現(xiàn)在就陪您去。”
潘多拉蓮步輕移,默不作聲地走到藍染身后。
“走吧?!彼{染輕輕說道。
沉默了片刻,潘多拉聲音響起。
“是,藍染...大人?!?p> 藍染抬眼向前走去,嘴角升起一個弧度?!@就是,人啊,呵呵呵?!?p> ......
十年過去,瑾瑜終于重回第八感,雖然還沒有到達絕巔,但是要遠比當時強大得多。如果在以前,他在藍星上飛升,到達天外,需要三四個小時的話,那現(xiàn)在只需要一小時。這還是他的特長不在速度的情況下。
彩虹依舊是每天澆花讀書修煉三線一點,瑾瑜則是一股腦地修煉,他堅信宗主還好好的,他一定要變強,再去救出自家宗主,再救出公子爺!好像忘了誰?算了,不重要。
“錦瑜!怎么樣了?”瑾瑜激動的看向睜開眼睛的錦瑜。
“很好,第八感了?!彼惺苤w內強大的氣,面無表情地說道。
一旁站著兩個黑裙少女,黑發(fā)黑眸,模樣一致,分別叫做若即,若離。是花月宗左護法的屬下。
若即和若離兩個姐妹聞言,眼中也皆是激動。
“這樣我們救宗主救更進了一步!”若即和若離異口同聲地說道。
“別太大意,你們怎么樣了?”錦瑜開口問道。
若即一聽立刻面上就有些苦悶,嘟起小嘴“回大人,若即還是第七感初入,”
“大人,姐姐也很努力了,再說,我們修氣也不應急于突破境界,穩(wěn)扎穩(wěn)打也才最好。”若離立刻解釋道。
“你呢?”錦瑜看向若離。
若離睜大眼睛,抿著唇,偷偷看了一眼自家姐姐,若即給了個安心的眼神,她這才松口氣。
“大人,若離前些日子剛突破第七感絕巔...”若離撅著小嘴小聲說道。
“不錯?!卞\瑜話語落下,“瑾瑜!”
瑾瑜眨巴著眼睛,“怎么了,錦瑜?”
“不言和非語呢?”
“他們兩個和御凪那家伙打牙祭去了,說起來也是!居然不帶我一起!可惡...”
錦瑜站起來,伸了個腰。姣好的身材在陽光與黑衣的襯托下更加曼妙。
見此美景,瑾瑜吞了口唾沫。
‘不帶我好,不帶我好啊...’
啪!一尺子。
“哎喲,彩虹姐,干嘛?”
彩虹收起尺子,鄙視地看著他。
“錦瑜妹妹,我們這里有男人喜歡偷窺,還咽口水,好惡心的?!彼降芈曇翳ぢ犞衲Ч淼呐叵?。
“你聽俺解釋。”
“滾!”錦瑜一腳踩在瑾瑜的手上。
瑾瑜可憐巴巴的看著她。
“真的...”
轟,樹木倒地的聲音從院外傳來。
兩個女孩大氣也不敢出,感知著眼前的一幕,咕咚,吞下了名為恐懼的口水。
“左護法大人...好可怕?!苯忝脤σ曇谎?,皆是害怕,點點頭后堅定地繼續(xù)觀看。
“喲,大叔,挨著呢!”御凪不加掩飾的嘲諷聲自院外傳來。
“我去你...哎喲,輕點,錦瑜,斷了、斷了!腿!”瑾瑜慘呼。
“睜開眼給我看。”錦瑜冷喝道。
嗒,嗒,嗒。三人的腳步聲走進。御凪手中提著獵物大步流星地走進院子,身后跟著兩個男人。
“不言哥,放在灶房里吧。”御凪對帶著黑色頭巾的男子說道。
背著刀的不言點點頭,拿起所有獵物,走去灶房。
“非語哥,走,咱們去休息一下,看看花。”御凪活動活動手臂,對著白衣飄飄的男子說道。
“嗯,走吧”非語長發(fā)如墨,輕聲說道。
看著現(xiàn)在的美好,御凪嘆了口氣,隨后又笑了起來。
‘我,好像找到了自己的家!爸爸,媽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