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ê芏鄷逊答佭@里寫的很拉夸,咸菜收到反饋,后續(xù)會改的,希望大家先看下去)
「所以……我該怎么做呢?」
吃完蝸牛的李竹賢擦了擦嘴,開始思索著今天該怎樣把今天的相親搞砸。
當(dāng)然,最好要有面子,有計劃的弄砸,而且一定是由對方提出來的。
因為老媽知道李竹賢本就不想相親,所以若是他主動拒絕的話,老媽一定認(rèn)為他是成心搞破壞,事后指不定會怎么罵他呢。
甚至之后還會給他安排相親,到那時就沒完沒了了。
但是,李竹賢是個自尊心很重的人,即便不滿媽媽的安排,但也不能把事情做得太過決絕,畢竟女方是爸媽的合作伙伴,更何況名井南剛剛展現(xiàn)出超乎常人的禮儀禮節(jié),若他直接挖鼻屎,摳腳趾也能搞砸,但那樣的方式實在是太假,太LOW了。
也給爸媽丟人。
就像他平時衣著隨意,卻會極其注重衛(wèi)生一樣,李竹賢一直都秉持著在尊重他人的前提下,讓自己過得舒服。
否則他剛剛直接抓著面包啃就是了,哪還管那么多?
「所以…你千萬別逼我啊,名井南xi」
李竹賢心底暗戳戳的想著。如果不到山窮水盡,萬不得已,他真的不想用丟臉的方式把相親搞砸。
但若是真走到那一步…
「接下來……我要怎么做呢?」
隨著第二道菜,湯料理呈上面前,名井南也在細(xì)細(xì)思索著能讓李竹賢開口拒絕的方法,因為如今的她與父母關(guān)系并不融洽,如果自己貿(mào)然開口拒絕了他,那這敷衍意味過于明顯,后續(xù)父母指不定還會為她安排什么樣的相親對象。
甚至手段都不會再像相親這般柔和,直接逼宮也不是沒有可能。
要讓李竹賢主動開口,但自己又不能太丟面子,不然也給名井家丟人。
剛剛的故意遲到,就是為了給李竹賢留下一個壞印象。
「這該死的相親,真是麻煩啊…」
此時此刻,二人都誕生了同樣的想法。
那就是在自己不丟人的前提下,如何讓對方主動開口拒絕自己。
就在二人苦苦思索不得解時,侍者掀開了他們面前的不銹鋼餐盤蓋,一道四溢飄香的海鮮湯便出現(xiàn)在二人面前。
熱氣撲鼻,李竹賢的墨鏡頃刻間便蒙上一層水珠,可即便如此,他也沒有想要摘下墨鏡的想法。名井南見狀,頓感新奇的詢問道:“竹賢xi?”
“嗯?”李竹賢抬起頭,禮貌注視著名井南。
“你為什么在用餐的時候也不舍得摘下那副墨鏡呢?”名井南微笑著,如清風(fēng)般和煦問道。
“噢!你說這個?。窟@個…”李竹賢點了點頭,就在他想要解釋些什么的時候,突然眼球一轉(zhuǎn),心底頓時有了主意,淡淡道:“這是我的個人愛好啊?!?p> 李竹賢想用自己有怪癖這件事來讓名井南知難而退。
“個人愛好?”聽到李竹賢這番解釋,名井南不由得皺起眉頭,普天之下哪里有吃飯必須戴墨鏡的愛好?
不過,稍稍思索后,名井南眼神一亮,頓時有了主意,她一邊用湯匙緩緩盛起一勺熱湯,一邊主動開口問道:“竹賢xi,這副眼鏡…應(yīng)該是很重要的人送給你的吧?”
很明顯,名井南想要用自己毫無眼力,沒有禮貌的逼問讓李竹賢覺得自己是個大舌頭。
對此,李竹賢絲毫不避諱,點點頭回應(yīng)道:“沒錯,就是很重要的人給我的。”
「看樣子…是前女友呢」
名井南淺笑著,眼光一閃,頓時有了主意。
“哇噢,那這墨鏡竹賢xi戴了多久了?”名井南如同聞到血味的鯊魚一樣,繼續(xù)追問著。
“應(yīng)該有十多年了吧?!?p> 聽到李竹賢這番說明,名井南手中的湯匙一抖,海鮮湯直接順著小嘴灌了進去,滾燙的汁水都快把她的食道給燙熟了。
「什么啊?前女友是十多年前的嗎?這也太荒唐了吧?」
“名井南xi,你沒事嗎?”見名井南一副燙熟紅鴨子模樣,李竹賢關(guān)心詢問著。
“沒事沒事?!泵舷蛩p輕擺手,示意他不要在意,補充追問道:“看起來,竹賢xi好像很喜歡這副墨鏡呢。”
“當(dāng)然,那個人在我生命中至關(guān)重要。”
“那她如今在哪里?”
“不好意思…已經(jīng)去世了?!崩钪褓t擺擺手,表示不想在這個傷心的話題上繼續(xù)探究。
“???真是對不起?!?p> 眼見自己戳到了對方的傷心事,名井南急忙彎腰道歉,但心底卻對李竹賢升起極大的厭惡感。
「搞什么嘛?十多年前就談戀愛?那時候你還是小學(xué)生吧?那么早熟就算了,居然還要給自己立一個癡情男的人設(shè)?仗著自己長得帥就為所欲為是嗎?惡不惡心???」
在名井南心里,她認(rèn)為此時的李竹賢就是故意編造了一個與前女友念念不舍的故事,以此來凸現(xiàn)他的癡情,來勾引她。
令人作嘔!
“沒關(guān)系?!?p> 李竹賢微微一笑,可是內(nèi)心卻對名井南有了很大抵觸。
「拜托,聽語氣就應(yīng)該知道我很不想回答這個問題吧?問的這么細(xì)致干什么?想要以此來凸現(xiàn)對我的關(guān)心嗎?看起來三從四德,規(guī)規(guī)矩矩,沒想到這點禮貌都不懂嗎?反不反胃?」
在李竹賢心里,名井南擺出這副打破砂鍋問到底的模樣,除了失禮外,更多的就是想展現(xiàn)出她關(guān)心自己的一面,借此來吸引他。
此時此刻,李竹賢和名井南都覺得對方是在勾引自己。
只能說,一個覺得自己帥,一個覺得自己美,都覺得對方想要倒貼,兩個人還蠻自戀的。
不過,就在二人寒暄的空檔,盤中的海鮮湯也徹底涼了下來,在法餐中,一般剛呈上來的湯都很燙,所以通常都會晾一下,等其自然涼下來,而不會用嘴吹。
用嘴對著盤子吹就太丟份,太失禮了,名井南剛剛就是因為過于入戲,所以才忘了這點。
繁雜的法餐禮節(jié),這也是導(dǎo)致一頓飯能吃上幾個小時的重要原因之一。
注視著名井南那如同貴族般品嘗海鮮湯的模樣,李竹賢感到十分好奇,輕聲問道:“名井南xi?”
“嗯?”名井南放下湯匙,抬起小腦袋注視著他,示意你問。
“名井南xi吃過很多次法餐嗎?感覺你對法餐很了解的模樣?!崩钪褓t不慌不忙追問道。
對此,名井南點點頭,輕聲回應(yīng)道:“我在女子學(xué)校讀書的時候,有專門培養(yǎng)法餐禮儀的課程。”
“噢!這樣啊?!崩钪褓t點點頭,而后腹黑一笑,滿懷期待回應(yīng)道:“果然…真不愧是名井家呢,像我這樣的土包子就吃不來法餐,說實話,這是我第一次吃,對這些真的什么都不懂?!?p> 言下之意,就是表明自己和名井南不是一個世界的人,希望名井南對自己不要有興趣。
不過出乎他意料的是,名井南并沒有露出鄙夷嫌棄的神色,而是一本正經(jīng),十分禮貌的回應(yīng)道:“其實也沒有啦,這些禮儀看起來很繁瑣,但只要肯學(xué)習(xí)的話,用不了多久就能學(xué)會。”
名井家信條:即便遇到外人不懂的情況,也絕不允許家族成員擺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樣。
大家族最討厭紈绔子弟。
「喂喂喂…這是什么展開?。俊?p> 不過,在李竹賢的心底中,名井南這番話卻好似有著特殊意味。
「什么學(xué)習(xí)不學(xué)習(xí)的?你該不會是…想要和我一起再吃幾次法餐吧?難道她和二哥一樣…是個海王嗎?」
「不行…我得試試她」
越想越有道理的李竹賢徹底陷入這個漩渦,他抬起頭,注視著名井南那小家碧玉的鵝蛋臉,稍稍思索后,好似漫不經(jīng)心的試探道:
“那…名井南xi之后能教教我怎么吃法餐嗎?”
聽到李竹賢的要求,名井南瞬間皺起了眉頭,心中大喊不妙。
「呀西!這個早熟渣男見勾引不成,便單刀直入開始約我了嗎?真是臭不要臉呢!」
雖然話是這么說,但名井南如果在這里直接搖頭的話,那便是自己先拒絕了他,之后父母那邊我可怎么交代啊?
被將軍了!
「可惡的李竹賢!」
名井南用力咬著下唇,仿佛要啃出血來。
不過,名井南這猶猶豫豫,欲罷還休的模樣,放在李竹賢眼里卻有不同的意味。
因為二哥陳哲在勾引女孩子的時候,也是這么做的,每當(dāng)對方提出見面要求的時候,他明明就是想約,但也會裝出一副不情不愿的模樣,借此彰顯自己的重要性。
就和PUA一樣。
欲擒故縱!
「該死的名井南!」
李竹賢奮力攥緊拳頭,好像要把指甲握斷。
最終,思來想去的名井南稍稍沉吟了一下,最終只得無奈點頭,釋然道:“好吧,下次我來定位置。”
「果然!」
眼見名井南那猶豫不決,搖擺不定,最終又不得不點頭應(yīng)下的模樣,與他的二哥一模一樣。但李竹賢不知曉的是,名井南之所以點頭同意,并不是因為她想答應(yīng),而是她不得不答應(yīng)。
即便開口拒絕李竹賢,她父母也不會善罷甘休,之后不一定會采取什么樣的手段,讓她和什么樣的男人相親。
眼前的李竹賢雖然形象特殊,言行怪異,但好歹看向她的目光不是色瞇瞇的,從剛剛下車到現(xiàn)在,也沒有想要揩油的想法,行為舉止倒也還算安全。
名井南可見過太多有錢的公子哥了,也知道那些人的私生活有多糜爛,若是父母把她安排給那些人相親,言語花花還算好的,若是故意揩油占便宜,那才糟糕呢。
她可不想把希望寄托于未知。
眼前的李竹賢,她自認(rèn)還能應(yīng)付的來。
不過,名井南是這樣想的,李竹賢可不這么認(rèn)為。他覺得名井南就是個披著羊皮的狼,表面上看像是大家閨秀,金枝玉葉,私下里和二哥一樣,是個放長線,釣大魚的女海王。
「誘敵深入,甕中捉鱉。如果不是看慣了二哥的伎倆,今天我怕不是就栽在你手里了」
絞盡腦汁,冥思苦想一陣,李竹賢真的找不到能安然解脫困境的方法了。
「尊嚴(yán)重要?還是相親重要?這是一個問題,不過……」
低下頭,注視著餐盤里清澈透亮的海鮮湯,李竹賢攥緊拳頭,咽下口水,心中默默做了決定。
「爸爸媽媽…孩兒不孝,給你們丟人了!」
此時此刻,李竹賢的心在滴血,因為他知道,接下來自己要做的事情將會驚世駭俗!
下了決心后,李竹賢長吐一口氣,突然睜圓了雙眼,兩只手直接兜住餐盤的兩邊,在名井南與侍者呆若木雞的震撼目光中,將餐盤高高端起,仰起脖子,嘴巴直接貼在盤子邊上,如同海飲般將一盤湯全都灌進肚子里。
咕嘟~咕嘟~咕嘟~咕嘟~
注視著李竹賢那一上一下運動著的喉結(jié),名井南徹底蒙圈了。
「他…他在干什么?」
但餐盤邊緣的構(gòu)造從不是為了海飲的,所以就在他將海鮮湯灌進肚子的時候,乳白色的汁水順著嘴角、下巴、脖子,最終流到了衣服上。
“啊哈啊~~”就像是一口氣喝下一罐可樂一樣,豪飲完海鮮湯的李竹賢皺起眉頭,捂著肚子,稍稍醞釀一下,而后昂起下巴。
“嗝~~~~~~~~~~”
舒舒服服打了個飽嗝后,李竹賢心滿意足的放下餐盤,向著張口結(jié)舌,一動不動的名井南說道:
“抱歉啊,我實在是太渴了…嗝~~~沒忍住?!币贿呎f著,李竹賢又打了一個嗝。
“沒…沒關(guān)系?!泵舷乱庾R咽了下口水,眼都不敢眨一下的回應(yīng)道:“竹…竹賢xi你開心就好?!?p> “啊呀!小南啊,你就別那么拘謹(jǐn)啦。”眼見名井南依然保持著彬彬有禮的模樣,李竹賢心有不甘的乘勝追擊道:“湯就應(yīng)該這么喝不是嗎?像你那樣一勺一勺喝,這碗湯怕不是喝到明年?!?p> “小…小南?”名井南睜圓了雙眸,一臉的不可置信。
普天之下,除了她爸爸外,還沒有哪個男人敢如此親昵的稱呼她呢。
“對呀!小南,你的全名不是名井南嗎?叫小南有問題嗎?”李竹賢恬不知恥的拉近距離,此時的他徹底破罐子破摔,根本顧不上什么禮義廉恥,只要能讓名井南開口回絕他,說出“對不起,我們兩個人不合適?!边@幾個字,再丟人的事他也會毫不猶豫去做的。
「事到如今,我還有什么不能失去的?」
不過,李竹賢這一番驚天地泣鬼神的操作很明顯震撼到了名井南,她兩腮通紅,貝齒輕咬下唇,強撐著喃喃道:“沒…沒問題,你…你就叫我小南好了?!?p> 走到這一步,名井南也舍不得放棄,她可不想再被爸媽安排什么亂七八糟的相親對象了。
若是遇到揩油占便宜的怎么辦?
「我忍…」
眼見名井南居然還沒有扭頭就跑,李竹賢也有些沒招了,不過就在他手足無措的時候,一旁的侍者將今天的法餐主角端了上來。
主菜:五成熟肋眼牛排。
在看到牛排的一瞬,李竹賢便瞬間有了主意,他向著侍者招招手,坐在對面的名井南見狀,也放下手中的刀叉,她倒要看看,眼前的男人還有什么幺蛾子。
“先生,請問你有什么需求?”
侍者微微鞠躬,畢恭畢敬的禮貌詢問著。
李竹賢點點頭,而后一只手指著餐盤里的牛排,另一只手攥著刀叉,遞到侍者手里,向他吩咐道:
“刀叉用不慣,給我換雙筷子?!?p> “噗!”聽到李竹賢這番話,名井南直接一口噴了出來,還沒嚼碎的鮮紅牛肉吐在餐桌上,而后探出小手,輕輕拍打著胸脯。
“咳咳咳咳……”
“先生,真是抱歉,我們這里沒有筷子?!甭牭娇腿巳绱吮牒返囊?,侍者只能秉持著良好素養(yǎng),硬著頭皮回應(yīng)道。
“誒?你們這里沒筷子嗎?”
“是的先生,真是不好意思?!?p> “什么嘛!筷子都沒。”李竹賢略帶嫌棄的搖搖頭,而后不甘心的繼續(xù)追問道:“沒筷子總有塑料手套吧?”
“先…先生,手套我們還是有的。”西裝革履的侍者苦笑點點頭。
聽到這番回答,李竹賢滿意的點點頭,而后向侍者要了一副手套,待其退下去后,向著還在調(diào)整呼吸的名井南埋怨道:“你瞧瞧,虧他們還自詡為泡菜國最頂尖的法餐廳呢,居然連雙筷子都沒有,什么玩意?”
名井南苦笑著點點頭,事到如今她還能說什么?難道要她跟著李竹賢一起罵這家餐廳嗎?
怕不是要被保安打出去。
只見李竹賢左手抓起塑料手套,右手的拇指和食指輕輕捻搓著手腕口部位,待其捻開一小條縫隙后,便對著縫隙吹了一大口氣,塑料手套便如同氣球一樣被他吹鼓起來,而后重復(fù)操作,安然戴上兩只手套。
手法之熟練,堪稱一絕。
戴好手套的李竹賢就像在吃路邊大排檔里的豬扒飯一樣,抓起牛排后,二話不說,放到嘴邊一口一口從頭到尾慢慢啃食著。
咯吱…咯吱…咯吱…
看起來就像是騾子。
若是只有這樣也就罷了,最讓名井南感到不適應(yīng)的,是每當(dāng)李竹賢不小心啃到手指時,還要將手套從嘴里抽回的場景。
手套上面沾著零星肉沫和晶瑩透亮的口水,真是糟糕透頂!
“看著我干什么?你也吃啊,小南?!睗M嘴冒油的李竹賢舔了舔嘴唇上的肉渣,向著名井南問道:“快吃吧,味道可香了,一會兒涼了就不好吃了。”
“……內(nèi)?!币娎钪褓t如同生化危機里的僵尸一樣啃食著牛排,名井南一陣無語,點點頭道:“我…我不餓?!?p> 她要還能吃下去就有鬼了。
“噢?”聽到她說不餓,李竹賢更是來了精神,他指了指名井南面前剩下的大半塊牛排,口齒不清的問道:“如果你不餓的話,能把剩下那些肉給我嗎?”
“啊?誒?”聽到李竹賢的要求,名井南傻愣愣的點點頭,下意識回應(yīng)道:“您…您請便?!?p> “啊呀!多謝!”
眼見名井南應(yīng)允了他的請求,李竹賢也不客氣,直接爬上桌子,上手抓過她面前的牛排,繼續(xù)放肆大啃著,看起來就像是半年沒吃肉的逃荒難民一樣。
當(dāng)看到李竹賢對著自己吃剩的牛排仍啃的津津有味時,落落大方的名井南終于忍不住了,她顧不得其他,一把抓起包包,二話不說就從門口沖出了包間。
砰!
一下子將門拍上,巨大的聲響仿佛要將門摔斷,好似一副再也不想和他見面的模樣。
「成功了……」
注視著名井南留下的空蕩蕩座位,李竹賢知道,今天的相親是他勝利了。
按理說,他此時應(yīng)該盡情享受著勝利的滋味才對,但不知為什么…
心很痛。
李竹賢眼眶濕潤,顫顫巍巍的放下了名井南吃剩下的牛排。
差點哭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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