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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蕩在小說的世界

378.非賣品

激蕩在小說的世界 眾樂之 4233 2024-03-06 10:22:39

  張偉幾乎是承包了京城的魔藥熬制工作,酬勞就是魔藥原材料。

  祂為嘛敢許諾這個?

  首先,京城不可能放棄藥劑師的培養(yǎng)工作,既然要培養(yǎng)藥劑師,就需要消耗原材料。越是剛入門的藥劑師,越是需要消耗更多的原材料,去培養(yǎng)自身魔藥熬制的成功率,這一點在整個魔法界都沒法避免。

  所以說,能拿到張偉這里的原材料大概率應該是高端原材料。

  這些原材料因為收集起來的不容易,京城方面不大可能會浪費給低端藥劑師。

  當然,張偉也有猜測,可能京城方面會連白鮮香精都會請他熬制幾瓶。

  沒辦法,就拿歐美那邊來說,魔法界的巫師整體基數(shù)不小,然而能熬制出白鮮香精的藥劑師卻并不常見,這些藥劑師基本上都被大型勢力招攬了。

  跟張大老板談到魔藥熬制的時候,金毅重點提了句李鈺事件的影響力。

  其實治療淋巴癌花幾十萬也就差不多了,并不是說花幾十萬能把淋巴癌治好,而是說,當你給淋巴癌晚期重癥患者花了幾十萬后,該患者就會因淋巴癌死亡,剩下的錢可以去準備后事了。

  當然,淋巴癌的種類很多,一般的淋巴癌被稱作淋巴瘤,協(xié)和醫(yī)院這種檔次的醫(yī)院對于一般淋巴瘤的治愈率還是很高的。

  汪雨給李鈺治病花了多少錢?

  就紐約那邊的那家醫(yī)院,汪雨為了給李鈺治病,就花了五百多萬美金,主要是嘗試了很多或許會起到作用的特效藥。

  而這些所謂的特效藥別管是否能治好淋巴癌晚期重癥患者,其本身的價格卻是昂貴的很。

  李鈺這次的事件,金毅跟張大老板談了一下,肯定會有人會拿此事做文章,而ZW集團手頭的資源是有限的。

  金毅指的是誰?

  首先,跟張大老板不是一個派系的,比如說周大老板,在得知ZW集團能讓李鈺起死回生,周大老板會怎么做?

  誰家還沒個癌癥患者?

  這世道就是這么個道理,不患寡而患不均。

  金毅就讓張大老板準備好面對一個問題,當ZW集團能治病的消息被有心人廣而告之,會產(chǎn)生什么樣的后果?

  張大老板的心情那時候肯定是沉重的,他就問了問金毅對于這方面問題的解決方案。

  金毅的回答很簡單,殺。

  將搞事的株連九族,只要殺的夠狠,就不會有人搞事。

  張大老板一時間是不理解的,金毅就表示古代被發(fā)現(xiàn)私藏甲胄就是抄家滅門的罪過,京城方面舍得將這6個治療名額拱手相讓嗎?

  也就是第二天,張大老板的劉秘書就給金毅送來了一個信封,信封里就只有一個證件。

  一切盡在不言中吧。

  京城方面知曉一件事,當那有心人膽敢冒犯ZW集團,尤其是在李鈺事件上做文章的話,無論京城方面是否同意,ZW集團都會采取類似“歐陽鋒”這種行動方案。

  如此,還不如給金毅頒發(fā)一張執(zhí)照。

  有了這張執(zhí)照,至少ZW集團的行為在名義上是被京城方面約束著的,不至于到時候淪落到無法收拾的地步。

  劉秘書并沒有直接離開,而是跟金毅聊了聊。

  關于魔藥方面的事他也知道了一點,劉秘書就很好奇,歐洲傳說中有種叫賢者之石的煉金物品,傳說其可以使人永生。

  金毅就用很嚴肅的語氣和劉秘書談了談該問題,尤其是賢者之石。

  先不說賢者之石制造起來有多難,成本有多高,這玩意貌似只有共濟會、圣濟會有庫存的存貨。就只說這玩意的使用條件就不一般,普通人根本就無法使用這玩意,就屬于用了就死。

  就拿上了年份的人參來說吧,煉氣期筑基期修士直接將人參生吃了也行,然而普通人要是不小心吃多了,虛不受補之下很有可能得吃死自己。

  金毅就跟劉秘書說到:“長生是個偽命題,這只能說明你理論上可以存活的時間,就比如說金丹修士壽命五百年?!?p>  聽到“壽命五百年”,劉秘書的眼神刷的就亮了。

  金毅繼續(xù)說到:“之前,我一個師弟就斬殺了英國那邊的兩個金丹戰(zhàn)力。他們雖然也有大概五百年的壽命,然而他們實際上并沒有活那么長時間?!?p>  見到劉秘書那略微有些呆滯的眼神,金毅就繼續(xù)說到:“對于普通人來說,與其去追求虛無縹緲的長生,不如將已有壽命過的有尊嚴。就比如說到了九十歲還能自己做飯吃,還能自主生活?!?p>  這時候劉秘書的臉色就頗為怪異,他重復了一遍:“九十歲還能自己做飯吃,還能自主生活?!?p>  “嗯。”

  想到朱義送給張大老板的養(yǎng)生資源,劉秘書輕輕點了點頭。

  道理肯定是這么個道理,就拿那6個起死回生指標來說,別看這個指標數(shù)量這么稀少,然而整個京城方面半年內也夠嗆能用上一兩個。

  為什么這么說?

  首先,這個指標一般人肯定用不了。

  主要是,過于昂貴。

  其次,能有資格使用這個指標的大老板都有自己的醫(yī)療團隊,他們的醫(yī)療團隊不大可能會讓這些大老板陷入李鈺那種局面。

  通常情況下,在定期體檢過程中,這些大老板身上的微小疾病就會被檢查出來,現(xiàn)代醫(yī)學對于這種微小疾病的治愈率還是有保證的。

  另外,其實協(xié)和醫(yī)院還是很厲害的。

  張偉了解過協(xié)和醫(yī)院的情況,京城那些大老板的健康有問題后,通常都是協(xié)和醫(yī)院的大夫將其治好的。

  劉秘書臨走前還透露了一點,京城方面已經(jīng)達成共識,ZW集團用不著擔心周大老板方面的問題。

  金毅明白了這話什么意思。

  很簡單的道理,京城那些大老板共享了這6個名額,這種事就很正常。

  都是在一口鍋里吃飯的兄弟,在這種重大利益面前,京城方面肯定是團結合作的態(tài)度,就肯定不能讓周大老板將鍋給砸了。

  再者說,ZW集團并不是任人揉捏的主,共濟會的半神德古拉親王被斬了一道神念化身,過去這么長的時間了,共濟會連個屁都沒放一個。

  另外,無論是關于藥劑師的培養(yǎng),還是神秘測資源的獲取,京城方面大概率還有求于ZW集團。

  ……

  情理之中的事情發(fā)生了一個,協(xié)和醫(yī)院放下了矜持,開始主動聯(lián)絡ZW醫(yī)院,主要是李鈺曾經(jīng)在他們那治療過。

  對于這種在醫(yī)學上被判了死刑的病患,他們對于李鈺的治療過程是極度好奇的。

  哪怕京城很多大人物都跟他們打了招呼,不讓他們打擾ZW醫(yī)院,只不過這些醉心于學術的醫(yī)生大多腦子一根筋,他們并不在乎那些大人物們的警告。

  對于協(xié)和醫(yī)院這些醫(yī)生的交流請求,無論是ZW醫(yī)院,還是ZW集團,都保持了沉默的姿態(tài)。

  沒辦法,ZW醫(yī)院是ZW集團旗下的私人醫(yī)院,采取的是會員制,并不對外開放。

  這些天因為張大老板的招呼,一些關系戶雖然不是ZW集團的高管,卻也在ZW醫(yī)院這里入了個會員。

  這些會員雖然并沒有什么重大疾病,卻也是提前過來占個坑位。

  其中有些會員還是周大老板那一派系的人,ZW醫(yī)院照單全收了,這也是一種合作的姿態(tài)。

  當然,ZW醫(yī)院也帶著這些會員參觀了一下醫(yī)院。

  尤其是讓這些會員了解到,ZW醫(yī)院并沒有采購多少專業(yè)醫(yī)療設備,在醫(yī)療條件上并不如協(xié)和醫(yī)院,甚至于都不如塘沽這邊的普通三甲醫(yī)院。

  所以說,一般三甲醫(yī)院,或者說協(xié)和醫(yī)院就能治療的疾病,就不要來ZW醫(yī)院這里浪費時間了。

  這些會員也跟ZW醫(yī)院住院的病患及家屬溝通了一下,他們也就明確的了解到,ZW醫(yī)院并不是主要用來治療的機構。ZW醫(yī)院中甚至都沒幾個醫(yī)生,這些會員就只看到腳步悠閑的護理人員在那認真的工作,就一點都沒有正規(guī)醫(yī)院的樣子。

  協(xié)和醫(yī)院的醫(yī)生們還是有些辦法的,在衛(wèi)生機構的陪同下,幾個醫(yī)生借助衛(wèi)生機構對ZW醫(yī)院進行檢查的名義,就進入ZW醫(yī)院參觀了一下,而ZW醫(yī)院也默許了這種行為。

  都是行家,協(xié)和醫(yī)院的醫(yī)生在ZW醫(yī)院參觀了一遍后,就無奈的回去了。

  沒辦法,認真的講,ZW醫(yī)院壓根就不是一家正經(jīng)的醫(yī)院,這就只是一家有醫(yī)院相關資質的療養(yǎng)院。

  ZW醫(yī)院之所以要取得相關資質,主要就是為了避免違反相關法律法規(guī),總不能像時針子那樣無證行醫(yī)吧?

  對于ZW醫(yī)院的狀況,協(xié)和醫(yī)院的醫(yī)生們又開始糾纏京城那些大老板們。

  對于這些醫(yī)生的糾纏,大老板們很無奈,誰讓他們生病了之后還得依靠人家。

  最終協(xié)和醫(yī)院的醫(yī)生們得到了他們最不想接受的答案,李鈺是被神秘側力量治愈的。

  對于這個答案,尤其是汪雨描述的時針子做法的場景,這些醫(yī)生就更加無奈了。

  ZW醫(yī)院給出的一份檢查報告就明確反饋了一點,時針子施展的法術有效緩解了李鈺的病情。

  沒辦法,神秘側手段是他們無法掌握的能力。

  甚至于,絕大多數(shù)的醫(yī)生都是在原則上否認神秘測力量的。

  ……

  除了協(xié)和醫(yī)院的醫(yī)生,張大老板還送來了一個降頭師過來,叫阮安。

  這名姓阮的降頭師朱義之前在薊縣農家院里見過,其是在曼谷學習的降頭術。

  不僅如此,阮安還學習了蠱術,只不過他的蠱術只是學習了一點皮毛。

  阮安是帶著張大老板的介紹信來到的ZW集團,接見他的是朱義。

  阮安之所以求見朱義,主要是其受傷了,就希望能得到朱義這邊的救治。

  阮安受的什么傷?

  首先,他中毒了。

  這名筑基戰(zhàn)力的降頭師如今算是勉強壓制住了體內的劇毒,只不過他也堅持不了多長時間了。

  其次,阮安身上還帶著詛咒。

  幸虧這貨也略懂蠱術,只不過其體內仍然帶著些殘余的蠱毒。

  面對著阮安身上的麻煩,朱義明確表示,這次看在張大老板的面子上給他免費治療,以后他要想來ZW集團這邊尋求幫助,得提前將酬勞送來當押金。

  簽署了一份魔法契約后,朱義就取出了一個替身傀儡,這玩意主要是幫阮安解除身上的詛咒。

  消耗了一個稻草人替身傀儡后,阮安身上的詛咒被成功解除。

  朱義又給了阮安一瓶解毒丹,阮安取出一顆解毒丹服用后,就默契的將剩余的丹藥收了起來,對他來說這可是好東西。

  朱義順口提了一句:“這解毒丹只能是筑基修士服用,煉氣期修士承受不住藥力。”

  這解毒丹阮安得上交一大部分,張大老板的面子并不是那么好用的。

  解除了阮安身上的毒,朱義又取出了一件法器靈光鏡。

  他跟阮安描述了一下接下來的行為,在征得其同意后,就用靈光鏡施法,將其體內的蠱毒殘留解除了。

  搞定了阮安體內的隱患,朱義就將一本小冊子交給阮安。

  小冊子里將各類資源分成了幾個等級,每個等級的資源都標注了其價值的積分。

  朱義就明確告知阮安,看在張大老板的面子上,這第一次的治療就免費了。以后再想到他這邊接受治療,先將相應的押金繳納,每次治療時消耗的積分從押金里扣。

  阮安還是希望能給錢,只不過朱義并不接受一般的貨幣。無論是人民幣,還是美金,亦或是金加隆之類的玩意。

  在他這里交易相關服務,在擁有張大老板介紹信的前提下,他們只認積分。

  換句話說,其實朱義他們提供的服務都是非賣品。

  阮安很識趣。

  沒辦法,他受傷后也去那所謂的名門正派求助過,只不過那些名門正派嫌棄他降頭師的身份,壓根就不招待他,即便他們都為張大老板做事。

  阮安這也是沒辦法了,得虧他有筑基戰(zhàn)力,能將體內劇毒以及詛咒壓制下來。

  在他實在沒辦法的情況下,他就不得不聯(lián)絡了張大老板。

  得虧張大老板還算重視他!

  阮安得到了張大老板的介紹信,才敢來ZW集團找朱義,結果還真將體內的傷勢治好了,而且這第一次的治療還是免費了。

  當然,免費的才是最貴了。

  他阮安以后受傷后還想來朱義這接受治療的話,就必須得更忠心于張大老板。

  阮安臨走時,朱義給了他一張名片。

  以后阮安或者其他的什么人需要治療的話就不能直接找朱義了,朱義如今好歹也是ZW集團的總經(jīng)理。

  也就是阮安目前的身份是干凈的,如果他們以后頂著通緝犯的身份過來找朱義療傷,朱義也肯定是不會見他們的。

  所以說,朱義就干脆給他們安排了一個治療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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