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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蕩在小說的世界

402.散會!

激蕩在小說的世界 眾樂之 4100 2024-04-02 11:18:26

  小張偉沒想到的是,ZW集團慈善基金那里的工作開展的并不順利,主要就是資助貧困大學(xué)生的事,很多有合作的院校并不同意他提出的資助方式。

  這件事一開始是朱義跟他談的,只不過小張偉堅持他的看法。

  他能容忍資助貧困地區(qū)的那點齷齪,是因為此事涉及ZW集團的某些企業(yè)義務(wù),而且此事涉及到的款項并不多,管理的太嚴格,就肯定無法展開工作。

  對于資助貧困大學(xué)生這一點,其實并非ZW集團的義務(wù)范圍。ZW集團就只是想做點面子工程罷了,只不過小張偉在這方面的要求就特別嚴格。

  沒辦法,大學(xué)生越來越多了。

  如果ZW集團慈善基金依舊堅持“大水漫溉”式工作方案,ZW集團手里這點錢都不夠揮霍的!

  看著手中的修改方案,小張偉依舊給出了“不同意”這個決定。

  ZW集團是比較有錢,然而ZW集團還沒有錢到可以肆意揮霍的地步!

  小張偉之所以將他的畫作拿出來拍賣,也是因為他的私人飛機,那架灣流G550,日常保養(yǎng)之類的開銷有點大,每年需要兩千多萬人民幣。

  如今他自己有了收入,灣流G550的日常維護費用就可以他自己掏錢。

  最終,資助貧困大學(xué)生這件事由金毅決定了,尊重小張偉的意見。

  那些合作院校不同意的話,就取消相關(guān)合作。

  金毅還額外補充了一點,對于那些受資助的大學(xué)生,為了保護這些學(xué)生的自尊心,無論是ZW集團,還是相關(guān)合作院校,都不得以任何形式公開學(xué)生的個人資料,否則ZW集團慈善基金有權(quán)取消相關(guān)合作,并將相關(guān)合作院校列入合作黑名單。

  有了金毅這位ZW集團董事長的拍板,ZW集團不得不認真執(zhí)行相關(guān)決議。

  其實朱義的意思小張偉明白,這件事也涉及到了一些利益相關(guān)方,他們想通過這種方式撈錢。

  尤其是相關(guān)院校,吃相就比較難看。

  張偉對于小張偉這次的表現(xiàn)還是很滿意的,對于資助貧困大學(xué)生這件事,祂其實已經(jīng)注意到了,主要是這筆開支比較大,即便小張偉不做這個惡人,祂也會以金毅的身份將此事完善,并處理一下相關(guān)人等。

  早晨九點,小張偉就在ZW酒店會議室內(nèi)參加了ZW集團慈善基金的視頻會議。

  開會的時候小張偉的臉色就很不好看,主要是ZW集團如今攤子鋪開了,就有了蛀蟲,尤其是ZW集團慈善基金這里。

  看著手中的文件,這上面有ZW集團慈善基金這些年的工作情況,集團安監(jiān)部事無巨細的將情況羅列了出來。

  會議進行到一段時間,開始討論資助貧困大學(xué)生的工作問題。

  想要精準的將資助發(fā)放到位很困難,大學(xué)生的飯卡一般還能在學(xué)校超市里消費,這就給了大學(xué)生一定的操作空間,就比如說“提現(xiàn)”這種事。

  另外,飯卡的消費記錄就只是一個文檔而已,這玩意想怎么改就怎么改。

  ZW集團慈善基金的工作人員提出的問題的確很現(xiàn)實,只不過這些話其實都只是借口。

  其中一個姓孫的工作人員就提了句:“其實大學(xué)食堂的飯菜大家都知道是怎么一回事,經(jīng)常吃食堂的話,可能還會影響身體健康。”

  這話意有所指,小張偉知曉,他只是有點意外,這幫家伙的吃相難也忒難看了一些。

  當(dāng)大家的眼神都有意無意的看向小張偉時,他并沒有看那位小孫,而是跟另一位ZW集團慈善基金高管問道。

  “許總是吧?”

  許壘尷尬的笑了笑,才跟小張偉打了聲招呼說道:“張助理好?!?p>  小張偉盯著許壘看了會,才語氣幽幽的說道:“我看了下集團安監(jiān)部拿給我的資料?!?p>  許壘這時候臉色忽然僵硬了一下,卻還是保持著一種假笑。

  “許總這些年吃胖了不少啊?”

  被小張偉這句話一問,許壘先是愣了愣,才下意識的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

  “中午把辭職報告遞上來,以前的事既往不咎?!?p>  許壘臉色掙扎了一下,不過他最終還是無奈的低下了頭。

  “否則,后果自負?!?p>  說完之后,小張偉看了眼渾身顫栗的眾人,又語氣冷冷的問了句:“還有別的問題嗎?”

  見到參加會議的眾人一個個的在那搖頭,小張偉語氣冰冷的說道:“散會?!?p>  ……

  因為小張偉開除了ZW集團慈善基金的一個副總,而這個副總還是ZW集團合作勢力的代表,朱義不得不來到三亞ZW酒店里,在吃午飯的功夫就想著勸勸他。

  吃過一份牛排,小張偉才好奇的問了句朱義:“朱總,你知道如今全國有多少個貧困大學(xué)生嗎?”

  朱義抿了抿嘴,這話他不好接。

  小張偉繼續(xù)說道:“有關(guān)部門大概統(tǒng)計了一個數(shù)據(jù),全國貧困大學(xué)生的數(shù)量占在校生的百分之二十五左右,如今有大概兩千萬在校生,貧困生數(shù)量有大概五百萬?!?p>  朱義愣了一會,才拿起酒杯喝了一口。

  小張偉繼續(xù)說道:“用大水漫溉的方式,ZW集團得拿出多少錢?又該救濟誰?又不該救濟誰?這個標準該怎么定?”

  朱義又喝了口酒,這個問題他回答不了。

  “如今以ZW集團的體量,無論做什么事都會被人挑錯。尤其是這種事關(guān)慈善,事關(guān)公平的大事!”

  小張偉不屑的笑了笑,才繼續(xù)說道:“把貧困生都資助了,五百萬人,每年得拿出多少錢?咱拿的出來嗎?”

  朱義這時候就裝不了糊涂了,他只能硬著頭皮說道:“師叔,我知道錯了,請師叔責(zé)罰?!?p>  小張偉擺了擺手,才語氣無奈的說道:“你這個老總當(dāng)?shù)牟蝗菀?,好好完成工作的同時,還得平衡各方利益。這個惡人用不著我?guī)熜殖雒?,就只能我來做?!?p>  朱義低著頭說道:“感謝師叔體諒?!?p>  他取出一個文件夾就跟小張偉說道:“許壘的辭職報告已經(jīng)遞交上來了,請您過目?!?p>  拿過文件夾,小張偉在許壘的辭職報告上簽了名,將文件夾遞給朱義的同時,他還問了句:“姓許的有什么動態(tài)?”

  朱義接過文件夾,才語氣無奈的說道:“許壘私底下跟他的人抱怨了幾句,許家那邊跟金師叔溝通了一下,有安監(jiān)部的弟兄們盯著,也不敢有什么動靜。”

  沉默了一會,小張偉才跟朱義說道:“師侄啊,你得記住一點,這件事上你過于軟弱了?!?p>  見到朱義臉上浮現(xiàn)出慚愧之色,他繼續(xù)說道:“你是ZW集團的老總,你代表著集團的顏面,是他們把錢交給我們賺錢,我們做事用不著這么小心翼翼的?!?p>  朱義恭恭敬敬的點頭說道:“知道了,師叔?!?p>  小張偉這時候才說道:“你回頭跟許家人說,不想在ZW集團這賺錢,就把錢拿回去,別把敗家子兒派過來添亂,下次再有類似的事,咱可就不客氣了。”

  朱義起身恭敬說道:“是,師叔。”

  小張偉揮了揮手,語氣平淡的說道:“去忙吧?!?p>  ……

  把朱義送走,小張偉也沒了吃飯的胃口。

  回到房間,他讓集團安監(jiān)部的人把許家的資料送了過來。

  許家扎根蘇州,ZW集團在蘇州那邊有些業(yè)務(wù),尤其是ZW房地產(chǎn)公司。

  他這次直接開除了許壘,肯定會得罪了許家,只不過他不在乎這個,許家還沒資格跟ZW集團硬碰硬,許家甚至不敢得罪ZW集團。

  沒辦法,許家只是才崛起幾十年的暴發(fā)戶,連京城那些大老板如今都得哄著ZW集團,許家那點體量還太小了。

  安監(jiān)部已經(jīng)將許壘的記憶拷貝了一份,也發(fā)現(xiàn)了許壘作妖的原因。

  就比較無奈吧?

  許壘結(jié)識了一些人,這些人的目標就是算計ZW集團,而許壘覺得自己有許家作為背景,做事的時候就有些肆無忌憚了。

  甚至于,許家人都敢直接聯(lián)絡(luò)金毅!

  ZW集團董事長是什么阿貓阿狗都有資格見的嗎?

  金毅對于許家的態(tài)度當(dāng)然不好,他就只是質(zhì)問許家是否不打算合作了,竟然派許壘這個敗家子過來搗亂!

  為了懲罰許家,金毅直接表態(tài),一年內(nèi)許家不準派人到ZW集團做事,否則直接跟許家取消一切合作,并列入敵對名單。

  面對金毅的強硬表態(tài),許家明面上肯定是慫了,并答應(yīng)金毅一年內(nèi)不派人到ZW集團做事。

  不提金毅那邊做的事,小張偉覺得自己應(yīng)該做點什么。

  他這些年也不是白混的,ZW集團安監(jiān)部有一個小組專門為他提供各種服務(wù)。

  小張偉也在其他師兄的幫助下,在全國各地安插了一些棋子,跟別的那些大佬差不多,那些棋子的作用就是在他需要的時候為他處理一些臟活。

  對于許壘,他答應(yīng)了既往不咎,就不能明面上對付他。

  但是!

  許壘必須死!

  所以說,這貨的死法就得仔細設(shè)計一下。

  就比如說?被某個人殺害,然后再嫁禍給那些盯著ZW集團的人。

  理由嘛?

  沒完成相關(guān)交易,這幫人想著殺掉許壘,以嫁禍小張偉?

  不只是許壘,還得有許家?guī)讉€重要人物,他們或許會在當(dāng)?shù)亟oZW集團的業(yè)務(wù)制造障礙。

  許家既然做事過了頭,就必須被懲戒一番。

  ……

  集團安監(jiān)部的動作很快,小張偉的一個師兄,金六,直接就來到了他的房間。

  金六將法寶圓光鏡激活后,就將此事與小張偉的因果轉(zhuǎn)嫁到了他的身上。以小張偉筑基期的實力,很容易就會被其他金丹修士推算出事件的因果,到時候跟京城那些大老板掰扯起來忒麻煩。

  金六就只是跟小張偉點了點頭,就瞬移離開了。

  當(dāng)晚吧?

  蘇州,一處別墅中,一伙人就降臨許家。

  其實許家也是有所準備的,他們家雖然雇不起金丹戰(zhàn)力,卻也能雇傭到數(shù)名筑基戰(zhàn)力。

  有這些筑基戰(zhàn)力爭取時間,許家就能爭取得到官方力量的支援,而他們基本上不敢跟官方硬碰硬。

  惡鬼袍哥會的本事其實還行,他們煉制的惡鬼能施展陰雷法術(shù),對于陽剛屬性的雷法也有克制作用,壓根就不怕所謂正道修士的進攻。

  這伙惡鬼袍哥會的人動作很快,許家只雇傭到了降頭師、蠱師,以及一個修了雷法的修士。

  只不過?

  惡鬼袍哥會的修士會陣法,而許家雇傭的人只能單獨作戰(zhàn)。

  五分鐘的功夫,整個別墅就被夷為平地,許家數(shù)人尸骨無存。

  惡鬼袍哥會的人其實可以更快,只不過他們需要等官方的人,然后把需要放出去的信息釋放出去。

  終于吧?

  他們等到了一個金丹修士,只不過這個金丹修士有點窮,就只能用法術(shù)攻擊他們。

  惡鬼袍哥會的人并沒有戀戰(zhàn),他們在陣法的掩護下就直接撤了。

  有金丹修士出面,其可以輕而易舉的從他們遺留的氣息中分辨出因果。

  ……

  幾乎是第一時間,張大老板就把電話打給了金毅,張大老板的第一句話就是:“你們做的?”

  金毅的第一句話呢?

  “你們知道了?”

  張大老板詫異的反問道:“真是你們做的?”

  金毅語氣輕松的說道:“我的人在周圍盯著,已經(jīng)將事情記錄了下來。許家還能請動金丹修士,我挺意外的?!?p>  張大老板這時才語氣嚴肅的問道:“金先生可知這是誰做的?”

  金毅語氣玩味的說道:“惡鬼煉制的還行,陣法修煉的也不錯,只不過這種不倫不類的感覺,英國那邊的風(fēng)格吧?”

  張大老板這時候就比較疑惑的問道:“英國?你確定?”

  金毅這時候的語氣就更輕快了,他喝了口靈茶,才說道:“我們宰了他們倆金丹、一個元嬰、一個化神,我正尋思著他們什么時候報復(fù)回來呢,結(jié)果他們就整了這出戲,真不愧攪屎棍的綽號?!?p>  張大老板這時候就挺無奈的,金毅的理由過于強大,讓他無言以對。

  “金先生,這次我打擾的有些魯莽了,還望見諒?!?p>  面對著張大老板的客氣,金毅也客氣的說道:“沒事,這事我們這邊也盯著呢,我倒是要看看他們能折騰出什么花樣?!?p>  掛斷張大老板的電話,金毅不屑的笑了笑。

  攪屎棍,攪屎不成,反被潑了一身屎。

  哈哈!

  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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