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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南之助人為樂

第十九章 提問的很好

柯南之助人為樂 冬天就要吃西瓜 2376 2022-03-02 00:01:00

  一枚透明、只能摸到觸感的定位器出現(xiàn)在日向合理手里,日向合理用手指感觸了一下它。

  那位犯罪分子不是已經(jīng)被警官先生們逮捕了嗎?為什么會突然死亡,致命傷還在額頭?

  這個疑問,在三分鐘后,日向合理再次躺回床上的時候,得到了答案。

  松田陣平又接到了一下電話,然后忍不住跟著對面重復(fù):“被狙擊槍爆頭了???”

  他看起來相當(dāng)迷茫,也相當(dāng)震撼,反復(fù)和電話那頭確認,“在警視廳門口,剛下車,就被狙擊槍擊中了???”

  大廳廣眾之下、被一槍爆頭,實在是太精準踩點了,就算是日向合理,也只能含恨GG。

  嗯……那怪不得卷毛警官震撼了。

  對于一個負責(zé)的警方人員來說,剛剛逮捕歸案的犯罪分子卻在警視廳的門口,被直接一槍斃命,周圍還有很多的同事,這簡直是太過震撼,也太過微妙了。

  微妙到,日向合理的腦海里立刻跳出來‘琴酒、直升機、東京塔.jpg’。

  他沉默了一下。

  日向先生是黑衣組織的成員、可以用電話和琴酒聯(lián)系,護士小姐對他格外尊敬,稱呼他為大人,沒得到夸獎就擔(dān)心自己會被處理。

  剛剛挾持了自己的犯罪分子,在警視廳門口、無數(shù)警方人員的注視下,被狙擊槍一槍崩頭。

  請綜合以上三條信息,排列組合成答案。

  這是一道送分題。

  日向合理感覺,不需要去確定桌子和樓下大廳地板的血液,也已經(jīng)得到答案了:黑衣組織盯上了他。

  或許更正一下,是盯上了原主。

  可能是日向先生在黑衣組織里的地位還不錯,所以會有一部分黑衣組織成員會盯梢、保護家人,相應(yīng)的,某些底層成員也會對日向一家恐懼,其實本質(zhì)是對黑衣組織上層的恐懼。

  那么問題來了,日向合理發(fā)現(xiàn),自己更不了解黑衣組織了。

  對琴酒那么恭恭敬敬的日向先生,都那么有地位,還有組織成員專門跟隨在家人旁邊,而那些組織成員都那么囂張,能光明正大地在眾目睽睽之下狙擊一個人,還是在警視廳門口。

  黑衣組織比他想的還要恐怖。

  ……也更加有權(quán)有勢,神通廣大。

  日向合理再次陷入沉思,

  他本來就對未來沒什么規(guī)劃,干什么都無所謂,也對干干凈活和干臟活都不怎么在意,最低要求就是活著就好,那不如……

  ……

  再三確認之后,松田陣平才勉強從震撼中回神,又把那種被罪犯當(dāng)面挑釁的憤怒壓下去,又交流了幾句,才掛斷電話。

  掛了電話的之后,他做的第一件事,不是把電話收起來,而是維持著打電話的姿勢,慢慢渡步到窗邊,假裝邊看風(fēng)景、邊放松地打電話。

  窗外沒什么狙擊鏡的反光,沒有正在瞄準觀察這邊的狙擊手。

  確認完畢,松田陣平把窗簾拉上,皺著眉轉(zhuǎn)頭。

  日向合理還乖巧地坐在病床上,白色的被褥蓋住對方的大半個身體,順便把手臂也蓋住了,剛剛換上去的新輸液瓶還在一滴滴地往軟管里輸液,又一點點地輸入到這個孩子的體內(nèi)。

  對方?jīng)]有過度關(guān)注他的談話內(nèi)容,而是側(cè)著頭,認真看著床頭柜上,那束嬌艷欲滴的花朵。

  那雙綠色的眼睛很明顯,在被陽光照到的時候,就會像是正在發(fā)光一樣,比如在樓下大廳的時候,松田陣平其實猜測過,那個犯罪分子推門走進衛(wèi)生間的時候,說不定是被燈光晃到了。

  不過現(xiàn)在,窗簾拉上之后,房間里的光線就黯淡了一個度,那雙綠色的眼睛也不再那么顯眼了,既不是陽光下閃閃發(fā)光的貓眼石質(zhì)感,也不是深夜里野貓警惕的亮眼。

  就是,看過去的第一瞬間,松田陣平總有種古怪的錯覺,也可能是他平時接觸的某部分群體過于顯著了。

  他總感覺,比起是在禮貌性地避開敏感談話、只好去欣賞花,或者真的是在欣賞那束花,日向合理其實是在思考,怎么解決那束花。

  ……應(yīng)該是錯覺。

  人類怎么可能認真思考怎么解決一束花。

  這個時候,日向合理感應(yīng)到了視線,把視線轉(zhuǎn)移過來,和他對視。

  可能那種‘認真思考怎么處理’的錯覺還殘留,對視的那一瞬間,松田陣平有種對方正在思考怎么處理自己的感覺。

  犯罪分子的那種違法處理。

  只是一瞬間,這種感覺轉(zhuǎn)瞬即逝,日向合理已經(jīng)抬眼,用平靜的語調(diào)問:“你好像有急事,要不要先走?”

  用詞沒問題,很正常,但是語調(diào)莫名有些生疏禮貌,有點像是最開始,松田陣平剛剛推門進來,對方當(dāng)時的那種禮貌腔調(diào)。

  本來這種生疏的態(tài)度已經(jīng)緩和下來的,比如拆炸/彈的時候,對方被他逗的幾乎要忍無可忍地說出絕對不屬于敬辭的話了。

  別扭的小鬼。

  他動了動手,猶豫要不要直接伸手去糊這個小鬼的頭發(fā),想了想,對方很大率可能會直接跳起來、用頭撞他,算了。

  ……能這么熟練的預(yù)知,絕對不是因為他在這個年齡被人揉頭、也會暴躁跳腳。

  于是把手伸到一半,松田陣平又若無其事地收回手,“等會兒再走,等萩原處理完過來、我再走吧?!?p>  “這里畢竟是醫(yī)院,不出去的話,也不會再有什么意外吧?”日向合理先陳述自己的觀點,再總結(jié)自己的建議,“所以你還是先回去吧?!?p>  “在警視廳門口發(fā)生狙擊案,被逮捕的犯人當(dāng)場死亡,這是很頭疼的事吧?!?p>  話一說出口,日向合理就感覺漏餡了,松田陣平當(dāng)一只震撼的復(fù)讀機時,只說了警視廳、狙擊和一槍爆頭之類的關(guān)鍵字眼,但沒說是誰被狙擊了。

  松田陣平果然立刻發(fā)覺了,對方往前走了幾步,坐在椅子上,墨鏡擋住了關(guān)鍵性的眼睛,“啊,‘被逮捕的犯人當(dāng)場死亡’?”

  不過沒關(guān)系,可以隨口胡謅回來。

  “很抱歉,我剛剛聽到了你說話的聲音和內(nèi)容,提到了某人剛到警視廳門口、開門下車,就被狙擊手一槍命中了?!比障蚝侠砥届o的胡謅,熟練的表情都沒有什么起伏。

  “最開始接電話的時候,你稱呼對方為‘萩原’,和那位逮捕了犯罪分子先生的萩原先生應(yīng)該是一個人吧?!?p>  “那么,被狙擊的人就只有兩個可能了,要么是松田警官的同事,要么是那位新鮮的犯罪分子先生?!?p>  松田陣平再次調(diào)整了一下姿勢,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示意日向合理繼續(xù)。

  日向合理停頓了一會兒,才平靜地收尾,“……但是你重復(fù)的時候,只有不可置信和憤怒,沒有傷心之類的情緒,無論怎么看,都不像是同事去世的表現(xiàn)吧?!?p>  “果然很敏銳啊。”松田陣平好像被說服了,連連點頭,隨后發(fā)出靈魂質(zhì)問,“所以,之前……那位犯罪分子‘先生’的案子,你也是這么敏銳的嗎?”

  他本來想說日向家的那場燒炭案子,中途改了一下。

  日向合理:“……”

  提問的很好,下次不許再提問了。

冬天就要吃西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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