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裝逼術(shù)?
我還人賤合一呢!
蘇悠無語,拎著魚干問道:“失傳已久,那你怎么學(xué)會的?”
“你不懂,”魚干老氣橫秋道:“這是種族天賦,我覺醒了遠(yuǎn)祖血脈,突然領(lǐng)悟的?!?p> 蘇悠一手扶額,敗下陣來,道:“行了行了不聽你吹牛逼了,原來我一直以為我才是吹牛逼的天才,沒想到今日碰見你才知大神的境界,流批!”
“哎,低調(diào),低調(diào)!”魚干謙虛道。
“給你點(diǎn)陽光你還燦爛了?”蘇悠拎起魚干就是一頓亂晃。
“小子住手!再動本皇就翻臉了!”魚干被晃得口吐白沫,暈頭轉(zhuǎn)向道。
“你都這樣了還翻臉,你翻啊,你倒是翻?。 碧K悠不信邪道。
“吼!”
忽然,一聲咆哮響徹此地,魚干氣息陡然暴漲,它騰空一躍,居然變成了一條百米長的大魚!
蘇悠瞬間大驚,這太恐怖了,干癟的小魚干瞬間變成了絕世兇獸,一口細(xì)密的牙齒足以咬碎他百八十次,氣息磅礴,似遠(yuǎn)古巨魚跨越洪荒而來!
但是,下一刻那只大魚就消失不見了,化為虛影泡沫,干癟的小魚干依舊還在蘇悠手中,沒能跳出去,剛才的景象只是虛幻,它大驚失色地看著蘇悠道:“小子快住手!你這是什么手段!?”
蘇悠眨眨眼,停止運(yùn)轉(zhuǎn)化靈生死道,他就猜到魚干是裝的,大裝逼術(shù)果然名不虛傳!
“臭小子你,”魚干松了一口氣,剛才他感到體內(nèi)的神性力量正在離他而去,被一股玄妙的力量卷入蘇悠手中,血脈本源仿佛都在被汲取,這手段太邪異了,世上罕見,他驚疑不定地看著蘇悠道:“不,你是個小魔頭,小魔頭!”
魚干很驚恐,他在剛才真的感受到了生死之危,而蘇悠明顯還沒動真格的,不然他很快就會身死道消,化為一堆枯骨,血脈本源全被奪取!
蘇悠一臉善良,面不改色道:“胡說,我這么心地善良天真無邪貪圖美色助人為樂樂善好施......怎么會是個小魔頭呢?”
呸!這小子好不要臉!
魚干一臉懵逼:“你中間是不是混入了什么奇怪的東西?”
“哪有?”蘇悠正色道:“魚兄,你的大裝逼術(shù)深得我意,不如你教我,我?guī)愠鋈???p> “你能離開這里?”魚干頓時一喜。
“當(dāng)然,你現(xiàn)在就教我,我馬上就帶你出去?!碧K悠一本正經(jīng)道。
“嘖嘖嘖,小魔頭,我發(fā)現(xiàn)了,你我是同道中人??!”魚干瞪著眼珠子說道。
“這叫什么話?我是人,你是魚,哪里同道?”蘇悠道。
“不不不,”魚干煞有介事地說道:“小魔頭你臉皮很厚,身帶賤氣,簡直是吾輩楷模!”
蘇悠咧嘴一笑:“過獎了,魚兄也不落下風(fēng),一手裝逼裝得出神入化,鬼斧神工?!?p> “承讓承讓!”魚干與蘇悠相視一笑,眼神中互帶崇敬。
但下一刻畫風(fēng)大變,只見蘇悠把那魚干扔在地上就是一頓暴打:“你教不教,教不教???”
“哎呀,小魔頭你別逼我!”魚干齜牙咧嘴道:“我那法術(shù)你學(xué)不了,這是血脈天賦!除非你也變成魚!”
“我變你個頭,”蘇悠沒好氣道:“你不說我就宰了你煲魚湯?!?p> “你殺了我也沒用,我都說了那是血脈之力,”魚干直翻白眼,一幅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架勢,道:“我只是展露出了一絲遠(yuǎn)祖的氣息,除非你祖上也出過至強(qiáng)者,留有強(qiáng)橫血脈,不然你怎么也做不到。”
蘇悠沉默,這種話可信度很高,因?yàn)樗麆偛旁诩橙◆~干本源之力時,感受到了其血脈的恐怖,他若是真的得手,將會演化出一種極為強(qiáng)大的種族法術(shù),這條魚果真來歷不凡,但這是他第一次吞噬其他生靈本源,他本意只是嘗試一番,并沒打算真下殺手。
“本皇也不虧了你,只要你帶我逃離這個鬼地方,本皇就認(rèn)了你這同道好兄弟!”魚干大義凜然道。
“有個屁用,就你現(xiàn)在這蔫吧樣子,出去后隨便一個開命境都能宰了你?!碧K悠不屑道。
“放屁!本皇就算站著讓他砍他都砍不動!”魚干大怒道,他有這個底氣,雖然他現(xiàn)在狀態(tài)很差,但身為一位強(qiáng)大的妖族,他肉身強(qiáng)橫,甚至無懼靈器,別說命盤境,就算是通血境他也不怕。
當(dāng)然,在這里他真拿蘇悠沒辦法,強(qiáng)大的靈識被壓制,輪回路旁還有深淵,掉下去指不定就是死,而且剛才蘇悠的那種邪異手段,居然可以無視他的強(qiáng)橫肉身,直指本源,這讓他心里發(fā)毛,這小子該不會是什么大魔王的后代吧?
只要他出去后,那就是海闊憑魚躍!
“那行吧,”蘇悠勉強(qiáng)同意了,多個強(qiáng)大的打手也是好的,反正他不怕魚干‘造反’,魚干這個狀態(tài)太慘了,即便有天地靈氣也需要很久時間才能復(fù)原。
嗡~~~
一股玄妙的波動自蘇悠體內(nèi)陰陽太極圖中涌出,而地面的太極圖案也終于出現(xiàn)了荒土的畫面,蘇悠拎著魚干就跳了進(jìn)去。
轟!
這方虛空像是崩碎了,蘇悠瞬間墜入了一片空間亂流里,這里有無數(shù)狂暴異常的空間橫流,或百或千米,就像是一道道劈來的巨斧,隨意一擊就有斬碎山巒的偉力,似是海面般洶涌澎湃。
這里是最為危險的虛空之中,連通血境進(jìn)入此地都要粉身碎骨,扛不住那無數(shù)空間亂流,但一條虛空通道卻護(hù)在周圍,任憑風(fēng)暴侵襲卻也不受傷害。
橫渡虛空!
這是大宗大派耗費(fèi)大量資源才能做到的事情,卻被那副太極圖案輕易做到了。
唰——
但還未等蘇悠觀察虛空中的景象,他眼前便是一花,已經(jīng)從虛空中躍了出來,回到了荒土!
天空黑暗,視野不夠清晰,有莫名力量壓制此地,靈力運(yùn)轉(zhuǎn)晦澀,但靈識已經(jīng)能探出體外了。
這片荒土,浩瀚無垠,蘇悠望著眼前這荒蕪的土地,不禁倍感親切,他兜兜轉(zhuǎn)轉(zhuǎn),最后還是回到了這里。
淺淺,等我!
蘇悠環(huán)視四周,只見并無任何生靈活動的跡象,淺淺之前并非傳送到了這里,他雖然想的是傳到淺淺身邊,但最終出來的地點(diǎn)似乎有點(diǎn)誤差。
沒有淺淺所去的方向,這下子有點(diǎn)難找了。
咦?那是......
蘇悠忽然驚異,他居然在不遠(yuǎn)處發(fā)現(xiàn)一片開滿花海的叢林,很奇異,在這片死寂之地顯得很不可思議。
蘇悠心念一動,便拎著魚干向那里沖了過去,想要看個究竟。
“小魔頭,本皇勸你最好遠(yuǎn)離那里?!濒~干望著遠(yuǎn)處的叢林,有些不安道,這地方看起來很邪門,在這片荒土之上太突兀了。
蘇悠毫不在意,心大得很,道:“怕啥,這不有你在呢嗎!”
“這里還是沒有靈氣啊,本皇無法恢復(fù)!”魚干心中惴惴,但奈何被蘇悠拎著,無力逃開。
不久后,蘇悠沖入?yún)擦?,來到一片花海之中,這些花朵很奇異,皆為粉色,搖曳多姿,香氣沁人,在這片荒土之中顯得難能可貴。
蘇悠打量著這里,這樣一片奇異的地方,如果有人看到,應(yīng)該也會來此才對,說不定他能遇上什么人,打聽到一些消息。
只要他能找到人族與邪異大戰(zhàn)的地方,應(yīng)該就可以與蘇淺匯合了。
這時,蘇悠忽然察覺到一絲危機(jī),他心生警兆,急忙向側(cè)邊一滾,避開了背后襲來的一縷勁風(fēng)。
“喲,好漂亮的小娘皮!”魚干瞪著眼珠子叫道。
蘇悠這才看到,攻擊他的竟然是一位極其美麗動人的女子,看起來不過二十多歲,容顏絕頂,身姿婀娜,玉腿修長,穿著很華貴,發(fā)簪如玉,耳墜晶瑩,但是,她似乎受了重傷,氣息萎靡不振,嘴角沾滿血跡,身體搖搖欲墜。
“你是誰?。俊?p> 蘇悠質(zhì)問道,這里果然有人,但是為何一上來就對他下殺手?好狠的心腸!
女子并未回答他,只是再次欺身上前,玉手成刀,斬向蘇悠的脖頸。
但是,女子的狀態(tài)似乎有些不對,她不僅受了重傷,而且美眸中還充斥著另一種異樣的‘火焰’,她輕咬下唇,在竭力忍耐著什么,但卻難以遏制,眸中異彩連連,攻擊力道疲軟。
唰——
蘇悠再次避過女子無力的一擊,女子卻忽然跌倒在地,她喘息一聲,有些不清醒,狀態(tài)很差,但蘇悠卻覺得女子的聲音倍感耳熟,他立馬就判斷出,這是羋家的那位大人物:羋月!
靠!怎么會在這兒遇見她?是誰能把這樣的大人物傷成這樣?
蘇悠詫異,看著地上的女子產(chǎn)生懷疑,但他沒有注意到,在其旁邊,一朵嬌嫩的粉色花朵忽然盛開了。
一股魅惑的香氣迷入蘇悠鼻尖,他瞬間神情恍惚,一股火焰熊熊燃燒,自他腹部涌來,讓他欲念大增,看著地上嬌媚動人的女子,不禁氣喘如牛。
“我去,這是......情劫花!”
魚干大驚,看著一旁盛開的花朵喊道,他之前就覺得這花似曾相識,來自血脈中的記憶令他覺得似乎見過,現(xiàn)在他看到蘇悠的狀態(tài)立馬反應(yīng)了過來,這是一種神異的花朵,很古老,能激發(fā)人最內(nèi)心的情欲,可謂是劫色必備良藥,但魚干此刻體內(nèi)血液干涸,身體枯竭,那情劫花無法催動他的欲望。
而羋月很明顯是身負(fù)重傷,也被情劫花激發(fā)了情欲,所以她要先斬掉蘇悠,免得發(fā)生大問題!
蘇悠眼神火熱,理智逐漸被吞噬,他境界太低,一瞬間就近乎迷失了,他盯著羋月玲瓏有致的身材,不禁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腳步,向前走去。
“賊子,你敢碰我一下,我定要將你挫骨揚(yáng)灰!”
地上,曼妙的女子也站了起來,聲音悅耳動聽,她看著蘇悠一步步走來,動人的臉蛋上也不禁劃過一絲慌亂,但是她此刻全身酥麻,軟弱無力,難以把持自身,最終,她美眸迷離,紅唇輕咬,玉手成刀再次朝蘇悠走去。
“你不要過來啊,我是夕夕的!”蘇悠殘留著最后一絲理智,望著羋月道,“我也是淺淺的!”
但是,羋月似乎在此待得太久,眼下終于迷失了,她情不自禁地把手刀放下,一步撲了過來,擁進(jìn)了蘇悠懷里,溫香軟玉入懷,蘇悠也瞬間失去了理智,二人即刻倒在花海中。
“喔哦!”魚干在一旁眼神锃亮,目露賊光,盯著二人喊道:“一百遍啊一百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