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誕節(jié)那晚,男朋友楊東有事不能陪她,陸兮叫上了江敏去過節(jié)。
“我有東西落在楊東家了!”陸兮摸著包說道。
“那我們過去一趟吧?!苯糸_著車,拐彎開去另一條路。
陸兮拿著鑰匙開了門,結(jié)果就看見一條掉在了門口。
她瞳孔一震,側(cè)身示意江敏靜音。
江敏也看見了,她在陸兮趕往臥室的時候,從門后拿出了一把掃帚。
在確認無疑之后,陸兮一腳踹開門,江敏也把錄音的手機放口袋里,跟著她沖了進去。
陸兮走在前面,一只腳把楊東踢倒。
楊東被踢倒之后,還處于懵逼狀態(tài),臉色難看,一下子下來。
江敏了沖過去,趁他還沒來得及反應的時候,又狠狠用腳踢了他的。
“??!”慘叫聲響起,江敏還揮起掃帚打他。
陸兮則在床上那女人還沒來得及反應的時候,把那人轉(zhuǎn)過身來,扇了她一巴掌!
“啊?。。 蹦桥吮簧攘艘荒樦?,氣不過想站起來打回去。
陸兮繼續(xù)扇她幾巴掌。
幾次之后,她才認出:“趙思思?”
江敏聽見她這樣說,轉(zhuǎn)過頭來看了一眼,也記了起來。
趙思思不是跟她們同系小兩屆的師妹嗎?
“陸兮,你神經(jīng)病??!”反應過來的楊東捂著,躲過江敏,起身推開陸兮,跑過去把趙思思護在懷里,還用被子把她遮起來。
在陸兮快要摔在地上的時候,江敏過來扶著她,朝那對狗男女氣憤道:“趙思思!你這勾引別人的男朋友?”
陸兮心下一冷:“楊東!你還記得當初追我的時候說過的承諾嗎?”
“我承諾過你什么了我?你不讓我碰,還管我有沒有!”
陸兮只盯著楊東那張面目扭曲的嘴臉,和他懷里哭得梨花帶雨又眼帶挑釁的女人。
“我就當三年時光都喂了狗!”
陸兮轉(zhuǎn)身,牽著江敏就走了出去。
坐上車之后,陸兮眼里聚集的眼淚終于忍不住掉了出來。
江敏抱住她安慰道:“已經(jīng)沒事了!我剛剛狠狠踢了他一腳,他得傷好久!”
陸兮控制著情緒,聲音努力變得平緩:“我們?nèi)ゾ瓢珊染瓢?,剛剛才說好的。”
江敏皺眉看她,也就答應了她,“好,那我們?nèi)バ杏鞍桑抢镉邪鼛??!?p> 車一路前行,來到行影,她們訂了一間安靜舒服點的包廂,里面還有配套一間臥室,屬于高檔包廂,方便客人辦事。
陸兮一人就喝下了她們剛剛買下的八成酒量,江敏一直在關(guān)注著她。
“小兮,別喝太多了,不然待會得進醫(yī)院了?!?p> “無趣,敏敏,我想點?!?p> “啊?!”
“小兮,你可想清楚了?這是可不是鬧著玩的,你之前連酒店門都沒邁進過呢!”江敏勸解道,她不希望陸兮做出令自己后悔一生的事情。
“我想清楚了,不后悔?!标戀馐悄欠N喝醉了也表現(xiàn)不出來的那種人,跟她的性格一樣,清淡又堅韌。
但她現(xiàn)在卻很清楚自己的決定,她一直珍視的事情沒有被心愛的人接受和認可,那她也不必看重了。
江敏按鈴叫經(jīng)理進來,照著陸兮的喜好點了又貴又好看的來,還暗示可以更貴一些。
行影的男可比女公主貴了不止一倍,經(jīng)理聽懂了暗示,表示很快就找人過來。
在等人的過程中,陸兮又喝下了好多酒。
王黎捂著頭,從樓上宴會廳下來,扶著樓梯,搖搖晃晃地開了安全門。
進到行影之后,王黎甩了甩頭,裝做沒事人一樣走在走廊上,但隨之而來的異樣感讓他面色潮紅。
剛剛宴會廳里有人給他下了藥!
他感覺身體里的血液都在往下沖去!他快忍不住了!要是被他找到是誰下的藥,他一定要讓那個人生不如死!
他剛想打電話叫人。
恰好,江敏這時開了門,要去找經(jīng)理看看人來了沒,開了門之后,就看見王黎站在她們包廂門口。
咋回事兒?怎么才來了一個人?都不讓人選的嗎?
江敏對行影的輕慢行為有點生氣。
她抬眼望去,看到臉之后,心里對王黎的評價立即拔高,還把人拉進包廂坐著。
好家伙,這長相,不去當明星都可惜了,居然來這里當!
江敏承認,自己這么多年閱人無數(shù),到底是沒一個人能比得過他!
她轉(zhuǎn)頭看向陸兮,果不其然,小兮也看直了!女人的審美果然相同,就他了!
“你們好好聊。”江敏說完就出去了,還順手把包廂給鎖上了。
門剛關(guān)上,王黎還平靜的臉霎時就裂開了。
他知道這兩個女人的行為代表了什么,無非就是點了服務又認錯了人。
要是平時遇到了這事,這兩個女人今晚一定不會好過!
但他沒底氣放棄這個機會走出去,總歸是要找個人撐過今晚,他感覺自己撐不住了!
王黎看向還在喝酒的女人,這兩個女人分工這么明確,看來就是她了!
他把陸兮一把抄起,就進了內(nèi)門臥室。
陸兮沒了酒喝,又看見一個漂亮的男的反應了一會兒才記起來這是自己點的。
這長得可真好看啊!
陸兮才掙扎著哭起來:“啊!不要!你放開我!”
王黎察覺不對,低下頭一看,才發(fā)現(xiàn)有。
身還來這里點?
王黎吻住陸兮的唇,堵住她的聲,他現(xiàn)在湊近了點看,確實人很美。
明明是張普普通通的臉,為什么越看越令人回味,莫名還有種熟悉感。
王黎忍住小腹的不適,臉色異常潮紅的看著她的眼:“你叫什么?”
“陸......惋惜?!标戀鉁I眼彎彎,忍著痛說道。
她現(xiàn)在也已經(jīng)清醒了。
畢竟是自己花錢點的人,總不能現(xiàn)在把人倒退回去,不過在外面快活怎么能告訴人家真名呢。
“陸惋惜!”王黎嘴里喊著她的假名
第二天一早,陸兮聽著浴室里傳來的水聲,感覺頭疼。
昨晚她究竟喝了多少酒?現(xiàn)在她只感覺頭痛欲裂!
掙扎著轉(zhuǎn)了個身,突然扯痛,她皺著眉思索,突然間,昨晚發(fā)生的一幕幕畫面重新浮現(xiàn)。
陸兮一下子臉紅了,拿被子捂住了臉在小聲捶床。
浴室里的水聲還一直回蕩在耳邊。
雖然他活好,但總歸是。
不行!不能再跟他扯上關(guān)系了!
她從地上撿起衣服之后,開門就想要走,走之前又覺得這種情況是不是一般都會給小費?
從沙發(fā)找到包包,在里面拿出僅有的兩百塊現(xiàn)金,放在床頭之后,陸兮立馬跑出了行影。
王黎看著房間里的狼藉和床單上的血跡,唯獨就是不見那女人的身影。
倒是挺會撇清關(guān)系!
他想起昨晚宴會之后的事,臉色一下子暗下來,撥通了手下的電話:“給我查,昨晚是誰給我下的藥!”
王黎剛說完,轉(zhuǎn)頭就看見了床頭上的兩百塊錢。
“原來我只值兩百塊錢?”王黎都被氣笑了,“看來是真把我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