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 望月樓老板
“好,那這份菜單?”
“讓他們照做,我等下去會會他們!”女子順手把菜單遞還給了那個年齡稍小的女子。
……
“照你所說,他們是知道沒有位置后就提出讓你開預(yù)留房間的?”女子盯著那個侍者,若是這樣的話,那這一步好像沒有錯啊。
“確實是這樣!”
“好了,你下去吧!”女子揮了揮手,從這個侍者口中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異常,但為什么他們點的菜是這幾樣呢。
“錦妤,你再去試試他們的來歷!”女子思索良久也沒有想出到底是怎么回事,只能從他們身上下手了。
“好,姐姐你不用擔心,我看多半是湊巧了!”那名名叫錦妤的姑娘出言安慰年齡大一點的女子。
“希望是這樣吧!”女子喃喃道。
……
“兩位公子,這是你們的飯菜!”幾個侍者把幾盤精致的飯菜放在二人之間的那個桌子上,錦妤順手給二人倒了一杯酒。
“多謝!”王遙看了她一眼,然后道謝。他看得出來,眼前的這個女人似乎不是普通的侍者,她身上的這個氣質(zhì),和剛剛進來送菜的那幾個人完全不同。
“不知二位是哪家的公子?”錦妤開門見山地提出了自己的問題。
“有什么事情嗎?”王遙沒有直接回答,而是反問了一句。
“倒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就是幫兩位公子登記一下身份,下次公子再來,就可以不用提前預(yù)約!”
“哦?”王遙有些不解,這和他想的不一樣啊,如果是這樣,那只要其他人也登記了,那她們這個預(yù)約還有什么用處。
“沒有別的意思,只是想和公子交個朋友!”看到王遙有些困惑,錦妤解釋道。
“你是?”王遙越發(fā)對她的身份好奇了,一個普通的侍女怎么會說出這樣的話。
“小女不才,添為本店老板!”錦妤的話讓王遙大吃一驚,他剛剛只是猜測眼前女子身份不簡單,但沒能想到對方竟是這個身份。
這么大的酒樓,老板竟然是一個女子,那這名女子身份簡單的還就奇怪了。
“竟是老板來了,失敬失敬!”
女子心中有幾分得意,還以為要很費事呢,看來只是兩個毛頭小子罷了。
“不知姑娘尊姓大名???”
“錦妤,沈錦妤!”
“想不到沈姑娘年齡不大,竟然能經(jīng)營這么大一家酒樓,姑娘真是奇女子也!”王遙說著,眼神在沈錦妤身上不停地掃著,一時之間,沈錦妤對他的好感遞減。
“公子謬贊了,不知公子名諱是?”
“王準,家父當朝御史大夫!”王遙面不改色心不跳地說道,他又如何看不出,這女子是來打探消息的,既然如此,就會會她又如何。
“原來是王公子,失禮失禮!”沈錦妤表面這樣說著,但心中已經(jīng)把王遙歸到二世祖一類的人去了,不然他也不會張口就是自己的父親是誰誰誰了。
“錦妤姑娘不妨坐下喝上兩杯!”王遙說著就去拉沈錦妤的手,想要把她拉下來。
“王公子還請自重!”沈錦妤甩開了王遙的手,冷冷地說道。
“不喝就不喝,怎么還生氣了。”王遙笑著自己喝了一杯酒。
而此刻的張弘成早已目瞪口呆,這王遙葫蘆里到底賣的是什么藥,他怎么冒充王準,還敢調(diào)戲人家姑娘。
“你,王公子好好吃,奴家先告辭了!”沈錦妤忍住想要發(fā)火的沖動,還是盡量不要招惹這些二世祖的好,畢竟自己的身份只是一個商人。
雖然那人能保住望月樓,但為了自己愿不愿意和一個御史大夫交惡就不一定了,這關(guān)鍵時期,還是不要節(jié)外生枝的好。
沈錦妤氣沖沖地離開了二人的包廂,留下一臉愕然地張弘成和滿臉笑容地王遙。
“你怎么還笑的出來,在人家的地盤上,你調(diào)戲人家老板,你怎么想的?”張弘成很是無奈,因為王遙平時不這樣啊,怎么這次這么不知輕重。
“沒事,她不會拿我們怎樣的!”王遙給自己倒了一杯酒,自顧自地喝著。
“廢話,她當然不會拿我們怎么樣,我是說你的做法!”張弘成白了他一眼。
“你沒看出她的來意嗎?”王遙盯著張弘成問了一句,對方這么明顯的試探,張弘成難道沒看出嗎?
“人家只是問問你叫什么,有什么來意……你是說?”張弘成說了一半,馬上就意識到不對勁,他剛剛沒有注意,現(xiàn)在想想確實有點不對勁。
“你也想到了,你說她一個經(jīng)營這么大一家酒樓的老板,剛開始怎么會像個侍女一樣接待我們?”王遙原本就感覺對方氣質(zhì)不一般,當她說出自己的身份的時候,王遙頓時意識到事情不對。
自己又不是什么大人物,對方這個什么完全沒有必要親自接見自己啊,那唯一的解釋,就是她想從自己這里知道什么。
所以王遙是故意激怒她,就是為了讓她不起疑心,還能對自己二人的身份不再詢問。
……
“怎么了,怎么氣成這個樣子?”沈錦妤剛走進女子的房間,女子看到她這個樣子,就很是疑問,不是讓她去打探口風(fēng),怎么氣成這個樣子。
“可以確定,對方不是我們要找的人!”沈錦妤氣鼓鼓地說道。
“你探查出來什么了?”年長的女子很是疑惑,到底是怎么回事,能讓自己妹妹氣成這個樣子。
“那就是一個二世祖,他爹是當朝御史大夫!”
“嗯,然后呢?”
“然后,那小子就光明正大地占我的便宜,還想讓我陪他喝酒,也不看看他什么身份,一個二世祖!”
“既如此,你又何必這么生氣!”
“我來望月樓五年,從未有人這樣對我,今日卻……”沈錦妤說著,就有些惱怒。
“木棉!記住你的身份,記住你來這里的目的!”那名年長的女子突然變了口氣,一時之間沈錦妤恍惚回到了從前。
“是、是我沖動了!”一聲木棉,頓時把沈錦妤叫醒了。
幾年了,從未有人喊過自己的這個名字,但今日被自己姐姐喊出來,沈錦妤才意識到,自己似乎被這紙醉金迷的長安城蒙蔽的雙眼,忘記了自己的身份和使命。
“你好好想想吧!”女子丟下一句話,轉(zhuǎn)身離開了房間。